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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李府得救

夏芸是个有趣的姑娘。

夏芸也是一个神秘的姑娘。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如果一旦开始觉得某个姑娘有趣的话,往往就是喜欢她的时候;

而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往往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神秘感。

所以夏芸先是一个神秘的姑娘,然后熊倜认为她是一个有趣的姑娘。

不过,夏芸再有趣,也是无法再见的。

熊倜对着夏芸的背影默默地说了一句“再见”,往往说再见的时候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师父淡淡地说:“别以为救了人家一命人家就会以身相许。”

熊倜有点烦师父,他没有说话,闷头赶路,乌云密布,大雨即将。

逍遥子轻轻笑了一下,以他的江湖阅历,又如何看不出围攻夏芸的三个人,在蓑衣之下是金丝服的劲装夜行衣,这可是锦衣卫的高手。

小姑娘不简单。

其实,一个敢孤行走江湖的女子,又是哪个是简单的呢?

更何况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更何况还是个功夫在身的漂亮女子。

夏末秋初的夜,暖风中总会夹杂这一丝凉爽。

晚风吹着熊倜的乱发,熊倜的心拔凉拔凉地,像小兔子一样在跳。

夏芸给自己的感觉与烟岚不一样。

烟岚象一枝傲雪的红梅,生长在幽静的山谷中,恬静悠闲地径自绽放。你看得到她,感受得到她,却不想去打扰她。只想远远地观望。

夏芸却是实实在在的,调皮,倔强,浑身几乎是透明的,又有着棱角,让人想去触摸和感受。特别是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冰冷的色泽,让人捉摸不透。明明是一个女儿身却要女扮男装,还莫名其妙地抢了自己的野山参,又莫名其妙地还给自己。

熊倜依然盯着远方,夏芸的背影早已看不见,只有那些随风摆荡的野草。

逍遥子知道熊倜也许喜欢上这个叫夏芸的姑娘了,这个叫夏芸的姑娘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也许和自己一样,早已经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必须在熊倜心中爱的小火焰还没有燃烧的时候迅速扑灭,最好的办法就是提起“烟岚”。让熊倜的思维调转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这是逍遥子对男人的了解。

“别想了,再想烟岚会吃醋的。”

熊倜曾经告诉过逍遥子他心里有一个叫烟岚的姑娘,那是刚刚从王府救出熊倜的时候,熊倜老是叫着烟岚的名字。还念念不忘地说要去九道山庄报仇。

逍遥子不说还好,一说又勾起了熊倜伤心的回忆。

熊倜嘴角微微一动,说:“烟岚,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这是熊倜第一次告诉逍遥子烟岚的事情,他在心里认为烟岚已经死了。虽然,他并没有真正看到烟岚已经死了。

熊倜又想起来:他最后一次看到烟岚,烟岚已经没有什么样子了。

她就那么摊在地上,仿佛手脚都已经断了,全身都没有骨头了,她全身赤.裸,却看不到一片正常的肉色,那种遍布全身的暗黑色,你可以想象在这些血迹还没有干透的时候是怎样的鲜血淋漓。

泪水又模糊了熊倜的眼泪,热泪在熊倜的眼眸中,慢慢地渗下,滴在熊倜的心上。熊倜想:烟岚肯定是死去了。

“我无数次想救她出那个魔窟。可是当我出来的时候,她却永久地留在了那里。”

逍遥子也只是知道熊倜的心里有个烟岚,逍遥子并不知道烟岚的故事。看到熊倜伤心的样子,逍遥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男人嘛,应该做些大事情。等着我们的事还有很多,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师父,你知道为什么做奴隶那么辛苦,所有的奴隶都死了,我还继续忍辱偷生吗?”熊倜回头看了看逍遥子一眼,握紧了拳头,咬着牙齿说:“因为我要活着为烟岚报仇!”

“我也会帮你报仇。”

“不!”熊倜坚定地说着,“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报,我只求师父多教我一些剑法。”

熊倜这时看逍遥子,已经全是崇拜的神色。

逍遥子看看夏芸走的方向,朝另一个方向说:“走吧。”

熊倜也感觉到这里已经不安全,不过,没像师父那样急迫。

“我们先离开这儿。”逍遥子说着,再次用力封锁了他胸口周围的穴道,以免毒气再继续扩散。

“师父,我们去哪儿?”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估计,我们的行踪很快会被敌人发现。”

两人不敢走大路,顺着山路攀登。

“师父,这是去哪儿?”熊倜有些茫然,什么也不知道,初入江湖的他跟随逍遥子东奔西跑,还被人四处追杀。

“过了这座山,应该就能到城里了。”逍遥子眉头紧锁,“我们先慢慢地走,走到城门也差不多天亮了。天一亮,我们就进城找李时珍。”

他们走着走着,看见不远有一条小河,河边几株柳树倒插在河岸上,细细的柳条垂下来,落在河面上。清风拂过,荡起点点的涟漪。

河边的野草上挂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露珠。

两人到河边,蹲下来喝了些水。熊倜又扯了一根野山参的胡须,逍遥子咬碎了吞下,坐在河边稍作休息。

“师父,要是李时珍不在怎么办?”

“这你不用操心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不在,他的儿子在,他儿子医术也相当高明。”

虽然逍遥子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这句话说的十分有力。

逍遥子平时说话不多,熊倜感到师父今天不正常。难得师父说那么多话,熊倜又问开了。

“师父,李时珍是谁啊?”熊倜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他好像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对什么事情都很有兴趣。

逍遥子有些崩溃,不过他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李时珍,是当今医术最高的人,被世人称为医圣。”

“治好之后,我们又去哪?”

“我们要去杀魏忠贤。”逍遥子这一次回答得有些干脆。

“魏忠贤又是什么人?”熊倜的问题又出来了。

“该死之人!”逍遥子停下,缓了口气,“这些一路上追杀我们的黑衣人都是魏忠贤派出的。他现在势力很大,自封九千岁了。”

他并没有告诉熊倜他杀魏忠贤的真正目的。这个故事太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更何况,他也说不清楚。

“九千岁?我记得在九道山庄的时候也经常听他们说什么九千岁。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你说什么?九道山庄!”逍遥子愣住了,他很认真地看着熊倜说,“你是什么时候去九道山庄的?又是怎么到九道山庄的?”

逍遥子虽然知道熊倜曾经是九道山庄的奴隶,可从来没有细问。这次出来又经历了无数的九死一生,又与九道山庄多次交手。熊倜再次提起,逍遥子警觉起来。

“我从小在深山长大,我也不知道我的爹娘是谁?他们是什么人?”

熊倜想起往事,想起那一天,祸从天降。

他第一次对逍遥子讲起了自己的身世……

“我是先在九道山庄做的奴隶,然后才去王爷府继续做奴隶,然后就认识了师父你。”

“这么多的事情,你也第一次跟我说呢?”逍遥子有一句没有一句地搭理熊倜。

“师父,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起。”熊倜显得有些忧伤。

“此事以后再说,我们还是先赶路。”逍遥子淡淡地说。

“师父,我还是背着你走好些。”

“不用!”逍遥子冷冷地说。

“师父,你的伤……”熊倜又关心地说。

师徒二人起身,不敢走大道,顺着山路行着,刚到城门口就看到城门缓缓地打开了。

逍遥子和熊倜进城,仍然捡了些僻静的路行走。中午时分,两人终于来到了李府的门口。

逍遥子捂着胸口,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咚!咚!咚!”熊倜急忙上前去扣门。

开门的大爷打量了一下熊倜,他并不认识。

看到开门,逍遥子很费力地从台阶上走了上来说:“麻烦通报一下,去告诉你们家公子。就说淡忘江湖事,一剑乐逍遥。”

大爷又打量了一下逍遥子,说:“官人请稍等,我立刻去回禀。”

熊倜扶着逍遥子,一阵微风吹过,逍遥子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这一咳嗽似乎又触动了毒气,逍遥子感觉到一阵剧痛。

不一会,李时珍的儿子李建元亲自前来迎接。“快!快!快!打开大门,请恩公进来!”

“恩公!请恕小侄未曾远迎。”李建元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儿子李承恩从里面飞快地跑了出来,说着就要下跪。

“快快快请起……救命!”逍遥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倒在了地上。

“师父!”熊倜立刻抱起师父。

李建元急忙一把抓起逍遥子的手,两个指头放在逍遥子的动脉上按了一下,着急地说:“快!请跟我到后院来。”

“恩公怎么那?” 李承恩着急地问。

熊倜把逍遥子放在床上,李建元打开逍遥子的衣服,整个胸膛漆黑一片。

李建元扒开逍遥子的眼皮看看,又看了看他的舌头。

“眼白昏暗,舌尖发黄,毒气像脉络扩散,还好恩公用内力抵住毒气没有扩散到心脏。”

“我师父还有救吗?”

“有。”

李建元有条不紊地施展开救治逍遥子的方法,他先用自家配制的秘药给逍遥子服下,又清洗了伤口。

“恩公,你的伤势很严重,你一定要坚持!”

一番忙碌之后,逍遥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师父怎么样了?”熊倜在一边着急地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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