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
“别杀我,我也是收钱办事儿……”
翻墙进入院落的两人跪在地上,被亲卫用刀架在脖子上,吓得瑟瑟发抖,频频朝着亲卫求饶。
心里面别提多难受了……
本以为亲卫都在厢房里面,可谁知道亲卫居然这么警惕,轮番把守地库大门啊!
“闭上嘴!”
亲卫大喝。
他们才不听这些话。
把人抓到以后,同伴就已经回侯府报信了。
大晚上的两个人翻墙进来,而且直奔地库,他们感觉此事非同小可,自然而然是一点不敢怠慢。
没有直接押人回侯府,而是让人回去报信,就是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趁着他们把人押回侯府,就留下一个人的时候,两人的同伙动手。
曾经也都是在边军里,跟随宁端一起打仗的将士。
危机意识十分充足,毕竟战场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情,就多不胜数,他们早就打出经验来了。
把两人给绑了起来,为了防止两人出声,还把两人的嘴给堵上了。
两名亲卫刀都没有收入刀鞘,十分警惕的站在院子里。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
云战带着一队亲卫匆匆赶来。
“就这两个人?”
云战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人询问。
“云统领,就只有这两个人,翻墙进来直奔地库,被咱们在地库门口把守的兄弟撞了个正着!”
“你们三个人立功了!”
云战对着三人点头,同时拿出一大袋银子。
“这是侯爷给你们三个人的奖赏……”
都是跟着宁端出生入死回来的兵士,对宁端的感情很深,都觉得这是分内之事,不好意思拿奖赏。
“云统领,您还是把银子拿回去还给侯爷吧!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的分内之事,还拿赏钱就不应该了!”
“侯爷让你们自己买酒喝,可没让我拿回去!”
云战把钱塞进亲卫的手里。
“留下十个人!”
云战转身朝着带来亲卫命令。
“把人带回侯府……”
……
侯府。
宁端喝着茶水,脸色并不是特别好,眉眼之间存在着一股愤怒。
愤怒倒不是因为有人盯上店铺。
主要是他都睡觉了,才刚刚睡觉,就因为这件事儿给吵起来,起床气十分严重。
“那两个人说了是谁派他们来的了吗?”
宁端朝着云战询问。
“两人说他们就是飞贼,盯着咱们店铺好几天,知道咱们店铺赚了不少钱,动了歪心思想过来偷钱!”
云战带着人审问了半天,那两个人把自己是谁都说了……
两人是上锦城里的飞贼,专门以偷盗为生的。
一口咬定就是为了钱财,根本听不懂云战问他们的话。
哼……
宁端冷哼一声。
“真当本侯是傻子?飞贼偷盗没有任何翻找痕迹,就直接奔着院子来,直奔地库去?”
飞贼的话宁端根本不相信。
偷盗的飞贼肯定是第一时间找库房,亦或者是先店铺的柜台。
因为这两个地方才是放钱的地方。
可这两个人在院子里寻找,最后找到地库直奔地库而去,很明显就是奔着地库而来的。
店铺后院有地库这件事儿,所有来店铺的顾客都知道。
另外飞贼说盯了好几天,那就不可能不知道,每天店铺关门之前,羽林卫把当天赚的所有银子带走。
盯着好几天就不可能不知道店铺的主人是谁?
明明知道店铺是侯爷的,每天有羽林卫运银子,店铺里有侯爷的亲卫,居然还敢偷,飞贼能有这个胆子?
“侯爷,已经动了刑,要不再来点狠的?”
云战试探着询问。
他们这些行伍出身的,都懂得一些审问刑罚。
毕竟交战的时候,随时都有可能抓到敌军探子。
“我亲自来!!”
宁端站起身,“嘴巴硬,我倒是看看能有多硬!!”
“你弄两桶水,两个空盆子,还有蒙眼睛的黑布,一起带着过去……”
侯府空着的偏房里面。
两名飞贼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因为嘴被绑着,所以被打的时候,没有两人的嘶吼声传出。
“把他们两个绑嘴的布拿下来!”
宁端进入偏房,便对亲卫吩咐道。
“饶命啊……再也不敢了……”
“真没有人派我们过来,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送我们去官府吧……”
“我宁可坐牢……”
两人被揍的确实难受。
飞贼进入官府,顶多也就是被关进大牢,到时候严重点砍头,亦或者呆个几十年。
反正哪个都比在这里被揍强。
“本侯最后再问一次,你们大晚上的进入本侯店铺,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宁端心平气和的沉声询问。
两人怎么可能说……
家里人都被抓起来了,要是说出去被那人知道,自己的亲人可就一个都别想活下去了。
可听到宁端自称本侯,便知道宁端是一位侯爷,两人心中也害怕,不免犹豫了一下。
“真没有人派我们来……”
“我们就是想偷一些银子……”
宁端看到他们两人犹豫了。
“把他们两个人眼睛蒙上……”
宁端对亲卫挥手。
云战把黑布交给亲卫。
“求求侯爷,您大人大量,放过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两人仍旧还在求饶。
眼睛蒙上之后,宁端便用只能云战听到的声音吩咐云战。
云战听完马上开始布置……
装着水的水桶被吊了起来,水盆放在水桶下面,分别布置在了两人身边。
用刀子弄开水桶底部,让水能一滴一滴的滴进盆子里。
“既然你们不说,那我就只能割开你们手腕,让你们的血一滴一滴流干净了……”
宁端朝着被绑的两人淡淡说了一句,然后示意云战。
两人马上便感觉到钢铁的冰凉,在自己手腕上划过。
当然划过他们手腕的并不是刀刃,而是刀背。
宁端倒要看看两人能否扛得住攻心酷刑……
“侯爷饶命……”
“侯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两人十分慌乱的大吼。
按照宁端吩咐,亲卫们都是默不作声。
两人嘶吼半天,没有人回应,也就闭上了嘴巴。
“嘀嗒……嘀嗒……”
声音在两人的耳边频繁回荡。
刚刚手腕被割的地方越来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