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里,就只剩下了方浩和范友德,继续喝着酒,吹着牛。
范友德忽然失望道:“方兄弟啊,你怎么不是那个方浩呢?你要是皇帝多好!”
“我要是皇帝,哪里好?”方浩眼神淡淡的看向远处,有人在那边注意着他们这边的动静。
“哪里都好啊,你要是皇帝,我就去你皇宫里,吃一个月!不,最少要吃喝两个月!”范友德已经有些醉醺醺的。
方浩顿时没好气道:“草,就这点要求啊?你不想升官发财?”
范友德摇头道:“钱财乃省外之外,我们这些江湖人,说不定那天就没命了。那那么多钱干什么啊?至于当官?呵呵,哪有跑江湖这么多姿多彩自由自在。”
范友德的话,倒是让方浩想起了下界的弟兄们,他来到这里满打满算都五年了!
下面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他们还好吗?
虽然在想,但是方浩却用眼角余光看着远处注意着他们这边的人。
“范兄,你先坐会儿人,我去撒尿!”方浩站起来,朝茶馆的里面走去。
但是下一刻,方浩却出现了,对面那个一直注视着茶馆的人背后。
方浩站在背后,看着这个修为很低微的男子,有些皱眉,因为如果正常有人来监视自己的话,修为绝对不至于才内劲期。
并且,方浩明显感觉到,周围都没有潜伏高手。
走了过去,侧头,看向这个中年人,方浩咧嘴笑道:“你老是看那边干什么呢?”
这中年人没注意到旁边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一转头,当看见是方浩的时候,这中年人脸色瞬间就变了。
几乎瞬间就跪在了地上,喊道:“陛下饶命啊!”
“陛下?你认识老子?”方浩这倒是奇怪了在,他不记得见过这个中年人了。
“陛下,我叫罗福,罗家的人,又一次陛下来罗家,小的有幸见到过。”罗福连忙道。
方浩皱眉:“你知道老子是大秦皇帝?”
罗福点头,开口道:“陛下,我是罗成公子的随从,我有次公子的姑姑说起过陛下的事情。”
“那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方浩皱眉道。
“陛下,我虽然看过你一次,可是我却拿捏不准,以前陛下你可没有这么白净,我不敢肯定是陛下。”罗福一五一十的回答着。
“既然如此,你走吧!”方浩看这家伙不像是说谎,也就没当回事。
但是罗福却不走了,继续跪在地上,磕头道:“陛下,求你救救我家少爷和小姐吧,求求陛下了!”
方浩原本都要走了,皱眉道:“罗成和罗玉儿?”
“对,陛下。”罗福磕头不止,额头上都流出了鲜血。
“别磕了,他们怎么了?”方浩眼神严肃起来。
罗福哭丧着脸道:“老爷一年前病逝,小姐和少爷,就被他们给关起来了,已经一年多了,现在不知生死。”
“那你带我去看看!”方浩眼神忽然变的严肃起来,罗成和他也算事朋友,朋友有难,方浩自然不能够坐视。
而且现在的他,似乎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方浩去招呼了一下范友德,然后便跟随罗福离开了这条街道。
期间,方浩还抽空了去看了一下薇薇李那边的情况,发现薇薇李监视的猎人阁,里面的确有不少的武林中人,另外神明宗也来了不少的人。
方浩不太放心薇薇李,神明宗必定有高手在这些队伍中,一旦被发现,那薇薇李就危险了。
不过薇薇李不答应,她的修为,配合杀手独特的隐匿功夫,倒是的确不容易被人发现。
但是方浩就怕万一,皱眉道:“不行,神明宗有可能来了玄境巅峰的高手,这些人的手段,是不能用常理来概括的。”
如此一来,薇薇李依旧不答应,反而问道:“你自己试试,能不能感应到我的存在?”
方浩瞪眼看向薇薇李:“废话,这么大一个活人,我能看不见?”
薇薇李翻了个白眼:“我的意思是让你用灵觉,不是用眼睛。”
方浩哼了一声:“当然感觉的到。”
“真的吗?”薇薇李顿时有些泄气。
随即,不甘心,但是也没有办法。
不过不久之后, 红玉带着天隐宗的一些人来到了这里。
“天尊!”几人躬身行礼。
“面里,你们几个挺好,你们几个是走南闯北的,对各门派都比较熟悉,你们给老子记好,进入猎人阁的有些什么门派。”
“谨遵天尊令!”几名弟子立刻领命,各自找隐秘的地方观察了起来。
不久,方浩看薇薇李似乎很失落,所以就派遣给薇薇李另外一个任务。
“薇薇,你去通知杨树和常俊,让他们都给老子藏起来,这两天不要出来!”
“好!”薇薇李点头道。
不一会儿的时间,方浩再次找到了罗福,当罗福看见方浩回来了之后喜出望外,干笑道:“陛下,干才我还以为你不去了呢。”
“老子去撒尿。”方浩觉得,这借口似乎相当方便。
罗家的豪宅大门,就出现在了方浩的眼里面,想起了两年前,在这大门口打了一通架的情形,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罗福,你就然随意带人进罗府,想受责罚吗!”一个守卫严肃道。
“这是我们罗家的贵客,让我们进去!”罗福的背后有方浩,罗福今天的底气十分的充足。
“贵客?立刻滚,老爷禁止不明不白,不三不四的人进府。”守卫顿时拔刀。
但是下一刻,两个守卫居然忽然就睡了下去。
罗福一愣,随即欣喜:“陛下果然是修为高深,我家公子和小姐终于有救了。”
进了罗府,倒是就没有人阻拦,也没人来过问。
片刻之后,方浩看见了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妇人,这人正是罗成的姑姑,罗翠欣。
罗翠欣看见方浩,顿时老泪纵横,身体颤颤巍巍的就要跪下去。
方浩亲自扶起罗翠欣,这个老妇人比两年前,更加苍老了,而且身上的穿着也是分的简谱,也完全没有了两年前那中罗家老资格的派头。
有的,只是一个无助哀伤的老妇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