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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 巫村斗法

攻破署城之后,耶律景这位以心狠手辣,破城之后必定屠个鸡犬不留的“人屠阎王”破天荒的留了署城民众一命,奋起抵抗战得所剩无几的“虎豹军”也多数擒而未杀,收监在署城狱中,署城里耶律景为了亲手报幕姑娘羞辱之仇的传闻沸沸扬扬,民众不由得皆为自己捡回一条命而窃喜,也有些怜悯起那个几日前还为署城安危站立城头的幕姑娘。

此时耶律景正鲜衣怒马率领两百铁骑威风凛凛的出城,身后是大将托木源和白祎晟,署城才破,已迫不及待地想带回深驻心中的美人儿。

浩浩荡荡的队伍中多出一张扎眼的马车,拖慢了整个行程,白祎晟斜眼看了看,不明所以,挺了挺身子,随大部队出发。

因为缴获了封庆瑞刻着煜王二字,玲珑透彩光,脱胎玉质独一品的玉牌,一路畅通无阻,只是偶尔因为照顾马车里的人,在途中停留休息。

白祎晟细细思索,以现阶段末兮睹物思人的悲戚,想必不会在王府多做停留,直接了当地带着耶律景赶往巫村,求个速战速决。

队伍到了入村口,留下百名铁骑驻足原地,剩下的人弃马改乘竹排进村,这时白祎晟才看到托木源从马车之上横抱下一白衣女子,女子瘫软如泥,整个人都是灰白的破败之色,像随时都会香消玉殒在怀中,女子似乎察觉有人在看她,对着他抿嘴一笑,阴森恐怖,纵使是少年就提枪上阵,征战沙场,杀人如麻的白祎晟也心底戚戚,鸡皮疙瘩簌簌而起。

车上接着下来两名同穿白色衣袍的男子,两人木讷呆滞,眼神溃散,却双颊带有红潮,精气焕发,两人双手被同一根绳索所捆,像一根绳索上的两只蚂蚱,在士兵的牵引下,机械挪步。

抱着女子的托木源和耶律景,白祎晟,还有两名白衣男子,若干士兵同乘一个大竹筏,其余士兵十人一竹排,密布在河面之上。

竹排行出不久,尚未过山洞,忽然托木源怀中的女子阖着的眼睛睁开,接着沙哑地长啸一声,所有人都战战兢兢,提刀弓腰,看向河面,严阵以待。

剪手在后的耶律景锁了眉头,竹排上的几名士兵已围成一圈,把他们几人团团护在圆中。

白祎晟并不知女子来历,可见众人如临大敌,也不敢怠慢,拔剑出鞘,静观其变。

平静的河面下暗流汹涌,一个个透明的气泡从下往上冒出,在水面上成半球状然后爆破,裂开,气泡越来越多,整条河就像烧开了沸腾翻滚的水,突突冒泡。

耶律景看着托木源怀中的女子,已经恢复了安静,半垂着眼帘,黑瀑一样的长发从托木源臂弯里倾泻而下,女子抬眼回忘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寡白如灰的嘴唇,斜唇浅笑,依然阴森,耶律景扬起一只眉毛,看着她的样子,厌恶地扭开了头。

气泡渐渐停息,而持刀的士兵并未有一丝松懈,依然背背相靠,围成一圈,看着河面。

突然有什么东西从河底直立浮起,速度之快,只看到黑色水藻一般的丝丝黑带子散开,漂浮,待越来越清晰,已突然窜出水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搭上竹排,有些士兵双脚被擒住,在巨大的拉力之下被带入水中,嚎叫挣扎几下,鲜血蔓开在河面上。剩下的士兵聚精会神,在浮物还未出水之时就提剑刺下,可是并未阻止住其上升的趋势,仿佛只是刺在木桩之上,不痛不痒。

白祎晟所在竹排也有士兵被抓住双脚拖入水中,士兵眼疾手快,倒下之时双手连忙抓住耶律景双脚,惊恐地央求道:“皇子,救我!”

耶律景垂眼睨着他,似笑非笑地抽出身边托木源腰侧佩刀,一挥而下,抓着他双脚的手被齐齐斩断,士兵在绝望中呆如木鸡,不喊不叫,双目圆瞪,落入水中。

继而又有浮物破水而出,窜起要抓竹排上的人,白祎晟看清其身形,提剑刺下,正刺中浮物脖子,把他钉在竹排之上。

浮物伸手向他们方向狂抓,抬头之时,才看清原来是被泡得苍白皱皮浮肿的尸体,睁大的眼睛里只有白茫茫一片,并没有任何吃疼的样子,只有本能的抓。

浮尸力气极大,挣扎得竹排像大风大浪里的一叶扁舟,白祎晟用剑砍下他的头,踢入水中。

惨叫声不绝于耳,先前被拉入水的士兵变成了一样的浮尸,加入了拉人的行列。

耶律景斩断被捆着的两人中间的绳索,抓起一人头发,推按着他,凑到了托木源怀中的女子处,那人的脖颈赫然暴露在女子唇边,女子眯起眼,满意地一笑,咧开嘴,对着男子脖颈狠狠咬下,不同于常人的尖利虎牙轻而易举地刺穿了男子的皮肉,咬破他的动脉,献血喷薄而出,女子贪婪的吮吸着,像在喝琼浆玉露。

直到她的嘴离开男子脖颈,耶律景把擒着的人扔入河中,弃之如敝履,丝毫没有怜悯之意,而男子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木偶一般。

女子喝饱了,露出心满意足的舒泰之样,对着耶律景点头,耶律景会意,拉起她的手腕,布满的深浅不一的疤痕之处又用刀拉出一条划痕,鲜血流下,不像正常人的鲜红,反而黑如墨。

血流入水中,晕染开来,女子嘴皮轻启,无声念咒,刚才还热闹非常的河中,浮尸像断了指令一般,没了行动,僵硬的又沉入河底。

女子收回手腕,放回嘴边,吮吸着自己手腕上的血,邀功看向耶律景,却只看到一个背影。

竹排顺利通过山洞,遥遥远望,村庄小景已若隐若现,耶律景微微抿嘴,他想要的,已近在眼前。

巫婆婆也看到了远远而来的竹排,再念咒,空中顿时乌云密布,闷雷炸响,刚才还晴空朗朗,如今黑如暗夜,只有偶尔扯起的闪电,照亮穹顶之下。

河上方的天空,倾盆大雨下得看不清眼前的人,耶律景的竹排之上,士兵撑起了早已准备的伞,遮住几个将领头上的雨帘,自己却暴露在雨中,一霎间就如同落入水中一般,全身衣物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河中间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高速转动,仿佛要吸入天地间的一切,漩涡越转越大,堵住北芜队伍前进的水路。

眼见漩涡就在前方,耶律景看向女子,言简意赅地说道:“出手吧!”

女子莞尔一笑,被自己血染黑的嘴唇在如死灰般的脸上格外瞩目,不紧不慢地说道:“关键时候才想起人家,枉我跟着你来找心上人,看来人家极不待见你。”

耶律景对于她的话置若罔闻,依然一副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气韵,而其他竹排上的士兵就没有如此淡定,划竹排的士兵连忙撑杆倒划竹排,生怕被卷入那无底的漩涡。

女子见耶律景不理她,悻悻然白了他一眼,又开始念咒,只见她在托木源怀中拱起身子,厉嚎震天,全身开始激烈哆嗦,瞪大的双眼上翻,眼黑若隐若现,面目狰狞,一条黑龙从她张得仿佛要撕裂的嘴中腾空而起,冲入漫天乌云之中。

黑龙时而露头,时而翻滚,时而长啸,不一会儿雨越下越小,渐渐停住,乌云散去,刚才的漩涡慢慢缩小,消失在河面上,几缕阳光射下,天边挂上了七彩绚丽的彩虹。

巫婆婆在施法时已经大汗淋漓,痛苦的艰难维持,如今被破了法,一口血喷出,捂着胸口趔趄后退几步,被身后的张嫂急急扶住,“婆婆,你怎么样?”拼命挣扎着拨开钳制住自己的村民,末兮冲到巫婆婆面前。

“对面有个高手,招术之邪奇凌厉,恐是我今世也不可及的修为。”巫婆婆深深吸气说道。

“婆婆,末兮信命运造化,该来的躲不掉,请婆婆成全。”末兮说得云淡风轻,颇有看破红尘的味道。

“哎,孽缘呀,都是孽缘呀!”巫婆婆痛苦道。

末兮起身,站在河边,看着越来越近的耶律景,明白在劫难逃,索性就这样站立,美得遗世而独立。

耶律景看着河边的她,柔情在眼中化为水,剪在身后的手手指一下下有节奏的弹动。

“景,她到底哪里好?”他身后的恢复平静的女子神伤问道。

“我说过别这样叫本宫!”耶律景头也不回答道。

“四皇子,为什么?”女子再问。

“柔年,你让本宫厌恶。”耶律景转身看着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直视她,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之色。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总有一日,你会对她弃如敝履。”女子怨毒地说道。

“那也是本宫与她之事,不劳你费心。”耶律景平淡地答道。

竹排靠岸,士兵齐齐上岸,和村民拔刀相向,末兮睨着耶律景倨傲的样子,恨得咬牙切齿。

“终究,你还是要到本宫身边。”耶律景走到她身前,钳起她的下巴,邪笑说道。

末兮嫌弃地淬口水在他脸上,怒视他。

谁知耶律景并不怒,而是搂过她,强行覆上她的唇,伸舌入她口中,末兮厌恶地咬紧牙关挣扎,耶律景把她的贝齿舔个遍,直到被咬破嘴唇,腥味入口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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