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的这一刀借口杀人算是无用,白宁心中烦躁不安,她穿越到这儿的第一日这白娇便与她作对,如今被放出大牢之后还不知悔改,往后她一定会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与赵夫人说开之后,白宁也不打算再等下去,她直言道:“赵大哥,从今日起,您便是我的大哥,我有一事儿想与大哥商议。如今五里镇皆知我清河医馆,小妹想趁着这会儿还火热之时将清河医馆扩大,如此一来,咱们医馆便能接更多的病人。”
白宁观察了一番,这几日她坐诊排队的病人实在太多,他们这家医馆也太小,好些个病人都需要住在医馆内观察,可压根儿就腾不出位置来。
若是能够扩宽,日后病人们也能在这儿安生看病。
如此一来,她也能有挣下更多的银两。
对于白宁的提议,赵清河自然是支持的,只是清河医馆的所有银两都在赵夫人的手中。
“白宁,身为您的大哥,我自然是同意夸张医馆一事儿的,只是不瞒你说,这事儿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还是要看夫人的想法。”
赵清河尴尬的看了赵夫人一眼,被瞧着的赵夫人怒道:“赵清河,你当着白宁妹妹的面儿说这些话做什么,这些年医馆内你需要采买的东西,那一个我没有给你银子,你这话说的我就像是那母老虎一般。我一个妇女能有什么意见,你们商议好就成,到时候来我这儿来拿银子。”
扩张医馆一事儿敲定之后,白宁很是高兴。
接下来一下午来的病人不多不少,白宁在医馆内坐诊到午后便动身准备回上河村。
她刚将东西收拾好,便瞧见等候在医馆门外的刘玄。
几日不见,刘玄似乎看自己的目光变了许多,白宁觉得奇怪,缓缓上前道:“刘玄大哥,你怎么在此?”
闻声,刘玄看着白宁的眼眸有些闪烁。
“正巧今日带到镇上的猎物卖完了,寻思着你应该在医馆内,便想等着你一块儿回村子。”
原来如此,白宁心中很是喜悦,至少主动来等着自己,看来刘玄大哥对自己也是有意的,只不过一想到刘玄的生母何氏,白宁便有些不安。
她好歹也是从现代穿越来的,不可能连一个女人都搞不懂,以前在现代时她对婆媳关系这种事儿便不上心,若是知道她能穿越,她一定要将这关系给研究透彻。
可来了这年代,那里还有人能够给她研究。
“白宁?你是不愿意与我一块儿回村子吗?”
见白宁迟迟不开口说话,还带着微微皱起的眉头,刘玄心中极其不安,也能够猜想到白宁对他心中会有些不满了。
刘玄的话一出,白宁立马摆手道:“不不不,我只不过刚刚在想一些事情,走吧,咱们快些回去。”
一听这番解释,刘玄才放心下来。
两人相伴往通往村子的路走去,眼看着就要离开五里镇时,突然两人被几个黑衣人拦下。
平日里见惯了被壮士围着的白宁今日一见是黑衣人,神色中带着一丝的恐惧,她率先停下步伐,随即想到刘玄还在身旁,想必她也会无碍。
之前白宁可是见识过刘玄的功夫,打翻这几个人,想必不在话下......
就在她在做心理建设之时,一旁的刘玄已经走在她的前头,低声怒吼道:“谁派你们来的!”
听到这语气,白宁身子下意识一抖,以往从未见过刘玄有这般强大的气场,今日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她以往对刘玄的认知太少了?
“刘玄,别来无恙啊,许久未见,刚刚匆匆一瞥,我还差点儿没有认出你,京城一别之后,看来你的日子过的也不怎么样。都给我上!今日若是能够取下刘玄的命,回京之后大人重重有赏!”
黑衣人首领一开口,剩下的黑衣人立马冲上前对付刘玄。
白宁如今满脑子都是那首领说的话,京城一别?这刘玄不就是刘家村的猎户吗?他和京城能有什么关系?不对,之前听闻这刘玄可是去从军五年,难不成是在京城内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想到这里,白宁的心中开始担心刘玄的安危,她的眼神紧紧的看着穿梭在黑衣人中的刘玄。
眼瞅着有一个黑衣人要走到刘玄身后突袭,白宁大喊道:“刘玄大哥,小心你后背有人!”
此话一出,黑衣人首领怒视白宁一眼,随后以最快的速度走到白宁跟前。
“你是刘玄的什么人?谁让你开口的?”
男人狰狞的面孔让白宁有些不安,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正要开口时,首领的手突然掐住白宁的脖子,怒道:“说,你是刘玄的什么人,若是不老实交代,我今日便要了你的性命!”
被首领掐着脖子,白宁原本红润的一张脸迅速通红,她的手在腰间一通乱摸。
首领见她不开口,正要用尽全力之时,白宁的手从腰间一掏,几根银针立马刺向首领。
防不胜防的首领腰间中了银针,当他感受到一丝疼痛时,脖子上一把刀已经架起。
“放开她!”
首领感受到腰间传来的酥麻,手臂已经毫无力气,就算是没有身后的一把刀,他也只能将白宁给放开。
他一松手,白宁的身子下意识的瘫软在地,随后在地上喘息。
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滋味让白宁第一次觉得有些奢侈,缓了许久白宁才回过神来起身看着被刘玄控制住的男人。
原来自己刚刚就算不出银针,刘玄也能救下自己的性命。
“白宁,你没事吧?”
刘玄紧张的看着白宁,手中的刀一刻都没有松动过,若是首领敢动一下,刘玄的刀注定会杀了首领。
闻声,白宁缓缓摇头道:“刘玄大哥放心,我没事,你可受伤了?要不要我给你瞧瞧?”
这么多的黑衣人对付刘玄一个,白宁刚刚只是看了几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武功高强的,只怕刘玄这会儿身上已经带着伤了,只是他忍着剧痛不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