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功力太浅,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的好!”
一句话,犀利又霸道,直激的彦青浑身一颤,作势便要再来,只可惜胳膊被人制着,根本毫无还击之力。
那边,央魁听到这里有动静,来时见到的场面,便是彦青被人压制不得动弹。
当即冲上前去,一把便将彦青救了下来,拉到了身后。
“你这没规矩的东西,我……”
想着刚才的屈辱,彦青怎么也忍不下心里的那口气,作势便要再次冲上前去,被央魁死死的拦住了。
“彦青,你先不要冲动,这里有我呢!”
面前的人身上散发着灵界的气息,却是出手狠辣果决,功法强悍,在功力受限的魔界尚且如此,足见其原来功法之强大。
央魁只警惕的审视着面前的人,蓦地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敢问阁下是何方神圣?为何来我魔界?还私自闯魔宫?”
面前的人说话中气十足,做派也十分稳重,想来是魔宫之中管事的,只是,夜澜樽现下却是已经全然没了耐心。
“我无意闯你们魔界,只是有要事要见岐野,让他现在就出来见我。”
霸道嚣张的语气丝毫未改,还带着隐隐的威压与不耐烦。
一番话只激的央魁也皱起了眉头,当即便沉下了面色。
“这位仁兄,我想你是搞错了,这里是魔宫,自然有自己的规矩,我们老大岂是你说见就见的,有什么事情,还是仔细与我说,我再看看要不要帮你传话?”
面前的人语气带着十分的不善,说话之间,目光不断的审视着他,带着十足的挑衅。
夜澜樽再也忍不了,微眯了眯眼,当即便要动手。
狠厉的掌风顷刻而下,带着难以言说的威压与疯狂,千钧一发之际,岐野现身将这一掌急忙给挡了下来。
一时间,威力波动,尘土四处飞起,地面连连爆发出响动。
身后,彦青一时有些吓到,幸亏这一掌没落在央魁身上,否则就这威力,怕是要魂飞魄散了。
尘土落地,岐野蓦地转身,瞧着面前熟悉的面孔,忽的笑出了声,“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不过你这人可真是没有礼貌,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低头只看到了旁边的小奶包,只抿了抿嘴,一时又是震惊,又是讽刺。
“来我这里便来,带小家伙过来做什么?难不成是你想通了,要将他过继给我?”
魔界与灵界相克,夜澜樽不应该将小家伙带来。
夜澜樽却是只字未语,只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
“瞧我做什么,知晓你自己不如我帅了不成?”
讽刺的语气与眼神,夜澜樽现下却是懒得理会,一双冷厉的眸子直直的逼视着面前的人。
“岐野,我没功夫同你废话,快点儿告诉我,绝仙现在在哪里,她在这里究竟怎么了,你为何在魔界张贴告示通缉她?”
犀利的语气裹挟着疯狂的思念与怨气,死死的逼视着面前的人。
闻言,岐野只有片刻的愣神,眸中也带了几分震惊。
“什么,风绝仙难道没有同你联系吗?”
一瞬间,夜澜樽猛地听出了端倪,“你说什么,绝仙不是被你虏到了魔界,如何会同我联系?”
一时间,二人均是着急,却又浑然不知情况,只得面面相觑。
两目交接,里面尽然全都是愤怒与猜忌,蓦地,夜澜樽再也忍不住,一掌便打了上去。
岐野心中也早就积压了不小的火气,夜澜樽一动手,浑身的怨气也被激了出来,径直便回了过去。
二人只打的难舍难分。
荒芜帝尊与魔界尊主相对,六界为之震撼,双方没有一个人敢出手相拦。
天雷勾地火,疯狂的功法与招式,看的周围的人只又害怕又震惊,不断的暴裂声与击打的声音和在一起,震得四周尽皆倒塌。
身后,彦青只瞧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觉得玄幻极了,忍不住的扯了扯央魁。
“哎,我曾经总是听你们说大哥的功力十分厉害,心中虽然清楚,但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如今总算是长了见识。”
央魁也只面色凝重的站在原地,他心中自是清楚的很,岐野这般样子,他只在最初他刚来到魔界时见到过,如今这般疯狂,显然时已经动了真格的。
而对面的那位,却也是功力不低,即使身处魔界,灵力已经被限制,却也丝毫不逊色于老大,想来,若是在灵界,老大未必会是他的对手。
二人只越打越激烈,眼神中分毫没有曾经的情谊,手下杀招尽显,毫不遮掩的想弄死对方。
玄懿只在一旁紧张的瞧着,一张脸绷得厉害。
岐野只越打越急,夜澜樽因着连日来的奔波,功法又受了限制,渐渐的落了下风。
瞧见此,玄懿才出声制止。
“好了,你们不要再打了,气也出够了,也该冷静冷静了。”
一声呵斥,二人怒目圆睁,却是无一人停手。
玄懿猛地皱了皱眉头,抬手一掌将夜澜樽拉到身后,硬生生接下了岐野的一掌。
“好了,都给我冷静一些,现在不是你们撒泼的时候!”
夜澜樽被拦下来,满目的愤恨与怨怼,双手拳头握的手骨直响,眉间暴怒浮上,“岐野,是你将绝仙劫来了此处,你把她还给我!”
那边,岐野却也是憋着一肚子的怨气,直疯狂的嘶吼着,“我哪儿知道她去了哪里,我好声好气的对她,谁知道她跟你一样没良心,自己跑了,我哪里会知道她现在的去处!”
半晌,二人终于冷静下来,一众人只进屋坐了下来。
只夜澜樽和岐野的面色依旧紧绷着。
“我们此番来魔界并不是前来挑衅,只是想将风绝仙接回去,你方才在院中说,她现在已然失踪,是何情况?”
玄懿十分挂念风绝仙的情况,禁不住的问出口。
旁边央魁见状,赶忙开口。
“夫人她一直都想离开魔界,老大和我们一直试图将人留下来,不过她的意志很是坚定,前不久的早上,因为她急于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