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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再回宫(二)

“然后利用羽王对我的好感,帮他一点点稳固江山,牵制羽王的势力,是不是?”

沐清接过他的话,冷笑着,“上官钰,别忘了,这种事情,你也曾做过,如今的你还有什么资格来与我说这些,都是同一类罢了。”

上官钰面色一僵,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垂下了眸子,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掩去了那里的伤痛。

他苦笑,“是啊,这世上最没有资格说你就只有我了,清儿,你可知,我却是那个最关心你之人,对于过去的事情,我深感抱歉,但若时间可以重来,我仍旧会那么做,即使会后悔。”

他说着,眸光一片坚定,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直直望着沐清的面容,她心,狠狠一震,疼痛却又无奈。

曾经,在她走到人生的最低端,是他将她从黑不见底的深渊里救出,给了她希望,他的笑,是那么的温暖如春,自此,她便守着心中的那一份悸动活得漠然,直到他亲手将她所信仰的一切毁的支离破碎,她才肯放弃了对他的依赖。

只为自己而活。

后来,当那闯入她生命中的红衣男子消逝时,她又再度想过就此结束自己的生命,随他一起离开,却不想,是他,是这个白衣胜雪,嘴角总是带着邪魅的笑意,可却又令她读不懂的男人再次给了她希望。

他说,清儿,你怀孕了,一月有余。

一颗怅然若失的心又再度被温暖,她选择了活下去,因为她知道,那不只是她的活下去,还有另一颗存在自己身体的小生命,等待着自己的哺育。

“你回去吧!”

只是这句话,已说出她的决心,面前之人,曾经是她爱过也恨过的男人,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错过与误会,感情的世界里,一旦出现了隔阂,那么即使花再大的力气也回不去了。

那复原的伤疤,总会被某个夜深人静时被想起,又是一阵血淋淋的疼痛。

说她胆小也罢,不肯面对现实也罢,如今她只为自己所在意的人而活,独自守着那一番寸土,过完这一生就足够了。

没有什么比家人的安好更来的重要。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第一次,他心知,自己与她,再也回不去了!

即使回得过去也回不了当初!

他想,若是没有第一次的错误相遇,他没有看见那烈日下的素衣女子即使被家丁打的满身冒着冷汗也要护着身边的小丫鬟,或者说,她没有将他当做上官端而从宫中跟他出来,或许,两人还不会认识,还只是独自守着自己的信仰活得无尤无怨。

心,一阵抽痛,上官钰苦笑,如夜的眸子黯然失色。

难道,真的不可能了吗?

清儿,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亦转身,挥鞭扬长而去。

洛府离得皇宫还不算太远,再加上沐清是骑马而来,这会儿已经来到了宫墙脚下。

抬眸,眺望着这巍峨森严的宫墙,总给人一种森寒阴冷的气息。沐清不知,是否自己曾在这里生活过,对这里总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那是不属于这里的深宫院墙,而是来自对这里面的人。

沐清心惊,自己对这里的熟悉,竟是对那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上了那种深沉烦闷的气氛,以及那深远幽径的院墙。

守门的侍卫还是上次那个,见到沐清面色发青,连忙下跪道,“参加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沐清苦笑一下,“起来吧,我并不是你们的皇后。”

丢下这句让他瞠目结舌的话,便转身离去。

御书房,当迟尉见到来人,大吃一惊,“沐…沐姑娘,你怎么回来了?”

沐清冷笑一声,“难道我不该回来么?”

他面色微窘,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赔笑道,“呵呵…不是,卑职先去禀报皇上一声,说着便朝屋内走去。

皇普明正在批阅奏折,见他进来,俊朗好看的眉宇轻轻拧起,“怎么了?”

“回禀皇上,沐姑娘来了,就在门外候着。”

原本皱起的眉宇,在听到他的话后便舒展开来,放下手中的奏折,淡声道,“叫她进来。”

不多时,沐清被请入书房内,再次见到那身着明黄的男子,心中一片瑟然,在牢中积累的太多怨恨,如泉水般瞬间涌入脑海中。

看向面前之人,目光由平淡无奇瞬间变得凌厉万分。

“民女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略一躬身,朝拜天子,声音却是如此清冷。

“嗯,回来就好。”

“……”就这样?

沐清讶然,太多的话语被他这一句话堵塞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心中憋屈的要命,凭什么他将自己关起来,在那暗无天日的牢里,她受够了,后他又故意让羽王将她带走,如今她回宫,他却只是简单的这么一句话。

沐清气的唇角发抖,心中的怨恨想要将面前之人碎尸万段。

“皇上,民女是有罪在身,您就这样算了么?”

她不甘心,面对他的云淡风轻,她做不到不闻不问。

“那你想怎样?”

他反问,却叫沐清气得想吐血,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咬牙切齿道,“民女是毒害皇上子嗣的凶手,皇上就肯如此放过民女,难道不应该继续将民女关押进大牢里么?”

她几乎说的一字一顿,却见面前之人皱起了眉头,似是思考了一番,随后开口道,“这话说的是没错,不过……”

沐清竖起了耳朵,等待他的下文。

“……不过。”他话锋一转,黝黑的眸子带着抹狡黠,“不过朕已经找出了那毒害朕子嗣的人了,若赤女你想进牢里呆着的话,朕不会阻难你的兴趣爱好的。”

“什么?”她惊呼出声,睁大了双眸,直直盯着他。“你说什么,已经找到了那个毒害你子嗣之人,那你如何处置香妃的?”

沐清误以为是凝香,所以才如此急切着想知道答案。

皇普明黑眸眯了起来,声音变得清冷,“你为何说是香妃,那可是她的孩子,难不成她会狠毒到如此地步?”

“……”她愣住,不是凝香?

那会是谁?

还有,凝香突然流产,那摆明了就是她找下人串通好来陷害她的,这一点这个男人看不出来吗?

心,愈加的寒冷。抹了,她笑,却是如此凄凉。

“对不起,民女只是一时口快,香妃娘娘怎会毒害自己的孩子呢,除非那个孩子她不想要罢了,若不然,怀上龙子,那可是天大的喜讯。”

也许是一句无心的话,却叫皇普明募得面色一僵,深邃的瞳孔猛地收紧,盯的她毛骨悚然。

该不会是她说错什么话,踩到老虎的尾巴了吧?

汗颜,沐清赶紧讪笑两声,“呵呵,皇上,若没有什么事情,民女先行告退了。”不等他回答,沐清便转身拔腿就跑。

开玩笑,怨归怨,但若是连命都没了,还怨个屁,况且她还要收拾那个害得她坐牢的女人呢。激怒天子,遭殃的就只有她自己,沐清可没这么蠢。

皇普明望着她的背影,深邃的眸子里参染一抹复杂与无奈,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小女人也变得如此滑稽了。

见他面色不对,就懂的适可而止。

刚才,她是有句话说对了,那是他埋在在心底的耻辱。倏地,黝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深沉,修长的手指紧紧搓住。

他是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

当小七与灵儿见到沐清,不禁睁大了眸子,如同看到诈尸一般,僵硬住了,沐清倒是不理会她们,直接绕过两人,朝屋里走去,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送入嘴边,尝了尝,嗯,味道不错。然后才又转眸看向呆愣的两人。

“还愣在那儿做什么,不知道主子回来了么?”

她很神气,还有一点点小显摆。

做人,有时候就要显摆一点,这样才能治得了那些不听话的下人。

小七率先反应过来,面露惊讶后又喜笑道,“主子,你可回来啦,这些天小七整日盼着你回来,这梅园少了你,就变色死气沉沉的,我跟灵儿姐姐都无心做事。”

“是吗?”沐清声音变调,秀眉一挑,“我真有这么重要么?”

小七不知是愧疚还是心虚,竟被沐清问的低下了脑袋不说话了,灵儿倒是走上前,笑着,“主子回来是件好事,小七,待会儿我们去膳房帮主子多弄些菜过来,想必前些天主子在牢中也没怎么好好吃一顿了。”

她说着就拉着小七出去了,晚饭间,沐清询问了自己不在宫中的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才得知皇普明所说的凶手是御膳房里的一位小厮,以前被香妃毒打过,心存怨恨,便想着毒害她的子嗣。

沐清笑了,这样的解释算不算?

从什么时候开始,皇普明为了包庇凝香竟做到这种地步,凝香啊凝香,你真的可以在后宫如此猖狂么,猖狂到连那高坐天子都为你草芥人命。

什么烧水的小厮,与香妃有过过节,就算他被凝香打死,也不敢对她的孩子下毒手,在这后宫中,最怕的就是无端惹事上身。

那些宫女太监,个个都贪生怕死的很,又怎会胆大到去毒害那龙种呢?

无非是有人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就范罢了。只是可惜了那位小厮,如此含冤而死,就算是做了冤鬼也不知是谁害了自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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