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药汤也已烧热,楮喜鹊左看右看,始终没看到她让找来的内力深厚的女子,不由得望向抱着高青不撒手的南宫睿:“呃,你不会告诉我,你要帮青儿疏化药力吧?”
南宫睿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楮喜鹊被“噎”了一下,不死心的劝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会让人怎么看青儿?要知道,她已经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可以随便抱,随便亲了!”
南宫睿难得羞窘了一回,特别是当他想起昨晚与高青裸裎相对时,自己所看到的,所感觉到的那些旖旎画面,身上就情不自禁的升起一股燥热感,挥之不去!但是,就算他的脸已红得像烙铁,他却是不动如山,坚持不走。
这时,和云净大师寒暄完的高杨走过来,轻揽住楮喜鹊的肩膀,语气亲密:“随他吧!难道你觉得青儿还会嫁给别人吗?”
怒瞪这不靠谱还帮倒忙的夫君一眼,楮喜鹊无可奈何的妥协了。等她和高杨走出房间关上门,她不满的朝高杨说道:“你看你像个当哥的样子吗?就一点儿也不担心青儿?还有,你怎么就那么肯定青儿会嫁给他呢?别忘了,东方公子可一直喜欢青儿呢!”
被楮喜鹊一顿排喧,高杨也不恼,好脾气的笑笑:“你呀,别人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这个‘旁观者’怎么泛起糊涂了?难道你看不出来,青儿与阿睿之间已经密不可分,容不下别人了吗?”
“就算是这样,阿睿对青儿也应该‘发乎情,止乎礼’才可以。这还没成亲就有了肌肤之亲,若是被外人知晓,青儿就没脸见人了!”楮喜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高杨被说得有些讪然,清咳一声,两手一摊:“连夏姑娘都被他一剑轰走,更别说咱们手无缚鸡之力,打也打不过,说又说不听,我们能怎么办?还有,你觉得除了青儿,谁还能钳制住他?”
楮喜鹊一脸黯然,不得不承认高杨说得很对,但只要想到自己视为亲妹妹的高青会嫁给这样一个视礼教如无物的男人,她就打心眼儿里欢喜不起来。
南宫睿并不知道楮喜鹊心中的怨念,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乎,此时的他正同前晚一样,痛并快乐着!
高青这几年营养充足,平时又注意保养,身体长高的同时,整个身段也变得玲珑有致,婀娜多姿。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平整整的“飞机场”被大号的“小笼包”取代;腰身盈盈一握,平坦纤细;桃源处,芳草萋萋,渐趋成熟;更别提一身吹弹可破、柔滑爽嫩的冰肌玉肤。虽然高青此刻还处于昏迷状态,但她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在蒸腾的水汽里,犹如一个魅惑人心的妖精,迷人而致命!
南宫睿在刚开始的时候,因一心急于给高青治病,根本无暇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但当高青的体温慢慢恢复正常,呼吸渐渐平缓,佳人在怀的南宫睿就变得心猿意马起来。他只觉得高青身上散发出一阵阵幽香,引诱他不断沉沦,身上的某处也逐渐抬头,有越来越硬的架势,心里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咆哮着要破体而出,准备将眼前的“美味”拆吃入腹。
理智慢慢远去,南宫睿顺从心里的野望,手掌缓缓罩住高青的“小笼包”,轻轻揉捏起来。头一低,准确找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红唇,轻“啄”一下,再一下,猛的含住唇瓣,吸吮,纠缠。过了一会儿,好像不满足于自己所触碰到的,他的唇慢慢往下移,脖颈、锁骨、胸口,边吻边夹杂着轻轻的啃咬,很快便来到高青的“小笼包”处。
只见“小笼包”俏生生的在水里若隐若现,顶上那颗茱萸早在先前的揉捏以及冷空气的刺激下,变得鲜嫩充实。南宫睿整个瞳色转为深蓝,眼神一黯,低吼一声,他迅速将整个“小笼包”含进嘴里,拼命吸吮。这时,他一只手托着高青的背,另一只手则来到她的桃源处,揉搓、厮磨。
双重刺激下,昏迷中的高青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嘤呤”,青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时不时与南宫睿的肌肤相摩擦。这本是她无意识的行为,但却更增添几分致命的诱惑。香艳的一幕越发刺激了南宫睿的感官,他呼吸急促,脸颊绯红,循着本能,他找到高青桃源的蜜洞口,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往里面前行。不得不说,男人在这种事上,确实属于无师自通型。
高青的身子还是太稚嫩了,南宫睿手指一进去,那种紧窒、狭小的感觉顿时让他有一种寸步难行之感,但同时自己胯下的狰狞却更显胀痛。喘着粗气,他的手指在高青的甬道里艰难前行。
就在高青快被南宫睿吃干抹净之时,“咚咚咚”三下有力的敲门声,伴着楮喜鹊不满的嗓音:“这都一个时辰了,还没好吗?没好也不能再泡了,小心适得其反!”
敲门声与楮喜鹊的说话声犹如一盆冷水淋在南宫睿头上,瞬间让他从欲.望的漩涡里清醒过来。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他正好对上一双波光潋滟却怒火高炽的眸子。彼时,他的手指还放在那处令人黯然销魂的地方没拿出来。
黑着一张脸,刚刚苏醒的高青恨不得自己再次晕倒,因为那样就用不着面对如此尴尬,令人面红心跳的情景了。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个病人啊病人,而且身体根本还没发育成熟,南宫睿怎么会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他怎么下得了“口”?难怪人们会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高青的苏醒让南宫睿大喜过望,怔怔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如出水芙蓉的娇颜,动情的喊道:“青青,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关怀备至,轻言细语的样子,就好像生怕把高青吓晕过去似的。
柔弱无骨地躺在南宫睿的臂弯里,看着像个愣头青一样说话的南宫睿,高青翻翻白眼,哪里不舒服?当然是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啦!清醒过来的她,已经敏感的察觉到自己的“幽径”里埋了个东西,同时还伴随着微微的刺痛。话说,自己两辈子加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坦身露体,做那种亲密的事,她不会已经被南宫睿给“那个”了吧?
动了动身子,高青只觉浑身乏力,张了张口,发现嗓子干渴,像有把火在烧一样,显然说话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喉,她才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地说道:“把…把…把那个东西…呼…拿…拿出去!”
“啊?哦!青青…我…对不起!我…那个…不该趁你病着就…就…”呆愣了一会儿,南宫睿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抽出放在“幽径”里的手指,紧紧搂着高青,语无伦次地说道。
不知所措、紧张兮兮的模样让高青莞尔,而她羞窘、气恼、想骂人的情绪也在看到南宫睿满头的华发时,全部消散一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眩晕感,高青伸出手捂住南宫睿不停道歉的嘴,朝门外抬了抬下巴。
只听楮喜鹊和夏澜的声音交替响起:
“师兄,青儿没事吧?怎么还不开门呀?”
“那个…南宫睿,不能再泡了,再泡会出问题的。哎,你听到没有?怎么不出声?该不会青儿有什么事吧?你再不把门打开,我们就冲进去了!”
“对,师兄,你再不开门,我们可就进来了。”
使出“二指禅”揪了揪南宫睿腰上的软肉,高青示意他开口。南宫睿这才不痛不痒地冷冷说道:“马上就好!”
门外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高青撇撇嘴,心里暗暗腹诽:两个欺软怕硬的女人!
南宫睿不再多言,抱着高青“哗”的从浴桶里站起来,顺手抄起旁边圆桌上的狐皮大氅,将高青包得密不透风后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才转身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起来。
他动作迅速,一穿好,就拿着布巾帮高青擦起湿漉漉的头发,以便干的快些,免得再次着凉。他举止轻柔,神态认真,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让高青看得心里直发软。在这样静谧的氛围下,药力渐渐起效,高青沉沉睡去。
一刻钟后,半天没有听到声音,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夏澜和楮喜鹊相互对视一眼,齐齐伸出手朝房门拍去。就在她们的手要碰到门板的一霎那,门忽然打开,南宫睿面无表情的脸从门后露出:“进来吧!”
斜睨了一眼南宫睿,楮喜鹊鼻子里发出一个“哼”字,大步朝房里走去。夏澜快步跟上,路过南宫睿时,低低的唤了声“师兄”才上前探看。
把了把脉,确认高青的烧已经退了,又见南宫睿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楮喜鹊这才对南宫睿有了些许改观。她站起身走到桌子旁,边开药方边说:“青儿的高热虽然退了,但她这次元气大伤,不将养个一年半载是别想好全的。而且她本就体寒,这次落水更是加重了症状,我想,你得做好找稀世奇药的准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