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权司时说完,玄木这才看向站在权司时身后的权老,又是孩子气地“哼”了声,然后转头就对着宋知笺道:“走,丫头,跟着师父我上楼去!”
他这话说完,便一个人甩头,雄赳赳气昂昂地直接路过权老的身边,径直朝着楼上走。
宋知笺知道自家师父和权老两人之间是不太对付的今天,但是她两边都不能得罪,最终也只能对着权老笑笑,然后交代道:“权爷爷,那我就先跟着玄木大师上去了?”
权老本来还想和玄木理论一番的,但是现在见着宋知笺这么有礼貌,一股气又堵在了嗓子眼,没办法,只能忍下这口气,然后对着宋知笺笑着道:“去吧孩子。”
他刚一说完,宋知笺便点了点头,然后跟在玄木的身后冲了过去。
玄木那边走了几步没见宋知笺跟上,一回头就看到宋知笺正在和权老说些什么,眼看着宋知笺跑过来,他没好气地瞪了宋知笺一眼,“你和他说些什么?他那个臭棋篓子!”
玄老还在生刚才权老悔棋的气,所以现在不管怎么样看权老都是不顺眼的。
宋知笺见他根本就不打算背着权老说这些,吓得害怕他们两个真的会当场打起来,所以赶紧压低声音劝道:“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这可是在别人家!你这样真的会被打的!”
宋知笺是真的着急啊!她向来知道自家师父是个没眼力见的,但是谁知道他的脾气居然还这么倔,一点都不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让他低头简直比砍了他的头还要艰难。
果然,玄木一听到宋知笺这么说,便很是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收敛?有什么好收敛的?要不是他们非得让我帮忙修复,我稀罕来这里?还有你,别给我胳膊肘往外拐!”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放着那副古画的房间内,玄木也并不再顾忌,直接就对着宋知笺不满地道。
宋知笺:“……”
“这和拐不拐的有什么关系?就算是人家邀请你来的,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对人家主人啊!终究是不好的!”宋知笺苦口婆心地劝道。
她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够嚣张并且固执了,没想到她的师父居然胜过她千百倍。
玄木听到宋知笺这么说,只觉得自己这个徒弟真的是越发没用了,一脸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行了行了,别给我提这件事了,一提到这件事我就烦死了,你过去看看那画,然后研究一下要怎么调色。”
实在是不想和宋知笺就这件事再聊出点什么事来,玄木干脆就直接打发宋知笺开始工作。
宋知笺见劝人不成,也就干脆不想再劝了,直接就转身朝着那幅画走去。
只见那幅画的旁边已经有了几本书和笔记本,那些书一看就知道年代久远,纸张泛黄,上面皆是毛笔字,字体工整,倒是并未被时间所消磨,一看便知这书也是出自大家之手。
她走到画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