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曲嘉鱼的书评已经成为了《射凋英雄传》书迷们的一个习惯。
甚至为了更好的交流，他们还特意创建了一个叫做“武侠”的小说迷们交流的论坛，甚至专门邀请南嘉鱼担任名誉版主。
所以在接下来的十几天内。
不论是在V客还是“武侠”论坛，都能看到南嘉鱼的《素心轩评》系列。
特别是当第八回发布的时候，南嘉鱼这个看过全本《射凋英雄传》的人，竟然再次忍不住发布了多篇评论。
《素心轩评·穆易、穆念慈、王妃、完颜康、王处一、欧阳克，登场人物的身份猜想》
《……》
甚至南嘉鱼为了黄蓉的登场，还特意专门写了一篇评论。
《素心轩评·机灵古怪聪慧无双俏黄蓉！》
也就是在这篇评论下面，留言讨论的人最多了。
“我滴天，秦川老师确实太偏爱黄蓉这个角色了，刚开始我还好奇小叫花名字女里女气的，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个姑娘。”
“‘只见船尾一个女子持桨荡舟，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这个描述，我也可以啊。”
“你可以个屁，你知道第一次见面郭靖给黄蓉花了多少钱吗？单说那匹汗血宝马，就相当于一辆顶配的箭疾S1跑车了，没有1000多万你能拿下来。”
“容色绝丽，不可逼视。八个字说明一切。”
“所以男主就是郭靖？女主就是黄蓉了？”
“我看八成是。”
“……”
武侠迷们这样的美好生活持续了十几天，然后就突兀的结束了。
又是新的一天，当武侠迷们早上8点再次习惯性的打开“启明文学网”时，看到的不是照常更新的章节，而是“秦川”的一则公告。
“《射凋英雄传》新书即将上架，网络连载暂停3天。”
公告后面还跟着一个网络预售的链接，毕竟都2022年了，线上卖书也不是什么奇闻了。
书迷们看到公告后先是一愣，随即就一石激起千层浪。
“就这么暂停了？昨天我才看到五绝出现，今天就暂停了？”
“我敲，我好想看后面的啊，昨天就提了一下五绝，到现在也就北丐洪七公出来给郭靖送了一个降龙十八掌缺三掌的大礼包。”
“光看黄蓉出手的招式，就能想象的来东邪黄药师的风采了，‘落英神剑掌’、‘兰花拂穴手’，都好有意境啊。”
“哈哈，我倒是觉得是一件好事，因为全书上架后就可以一次性看个痛快了，总比每天等更新的强。”
“说的也是，三天后正式开始发售对吧？”
“对，刚好明天是周六，买书还不用请假。”
“……”
当然还有一些不信邪的还跑去南嘉鱼的V客逛了逛，果不其然南嘉鱼今天也没有更新书评。
只是“预祝秦川老师新书大卖！”的V客高高的挂在个人主页的最上面。
网络上纷纷扰扰，而《文学》杂志的总编却在办公室里紧皱着眉头。
他看着线上书城里《射凋英雄传》的预售数字有些疑惑。
90万本？
这个数字对很多作家来说都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数字了，但是对于秦川来说简直就是扑街到了极点。
要知道秦川的《聊斋志异》到现在光实体书都已经卖出了800多万本了，而他的那本《秦川的童话故事》甚至已经卖出了1200多万本，就连其他几本类似《白蛇传》、《西厢记》等传唱度一般的传统话本小说都卖出了400多万本。
《射凋英雄传》预售半天了才卖出去90万本多？
这个数字能对得起现在网上的热度？
总编沉思了良久，都没有想出来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所以他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
“老田，来我办公室一趟，有点事情找你。”
几分钟后，总编的门就被敲响了。
“总编，您找我？”田凯进来后，一脸好奇的看着总编。
“对，老田。”总编看到田凯进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然后才和气的问道：“《射凋英雄传》线下渠道铺的怎么样了，一共定出去了多少本，有没有具体数字？”
“今天早上才通知的各大书店。”田凯不知道总编为什么这么心急，但他还是正面回答了总编的问题：“总数据暂时还没有汇总出来，如果总编着急的话，那我就先让发行部的同事们先汇总一下目前的数据。”
“行，先把线下渠道的总数给我看看。”总编点点头，就示意田凯可以去忙了。
但是田凯在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仍旧是按捺不住的问道：“我看总编您似乎不太高兴，是新书上架有什么问题吗？”
总编看了看田凯，才不由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很相信秦川老师的实力，网上的热度也很高，所以我们第一批次印制了600万本，但是到现在为止网上预售才90万本，所以我想让你看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什么？90万本？是不是数据出错了？”田凯也是一惊，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诺，你看看，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总编将电脑往前推了推，示意田凯自己看数据。
几分钟后，田凯就皱着眉头快步离开了总编办公室直奔发行部门而去，他要去查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当田凯走进发行部分的时候，发行部门的电话是一波接着一波不停的在响着，一片热火朝天的样子。
“就是这个数字没错吧？”田凯在拿到了当前确切的数字后，仍然是皱着眉头问着发行部主管。
“对，完全没错，这数字就是简单的汇总一下，我们还能弄错？”发行部主管确定的点点头，只是随后在接到手下的通知后，才又补充道：“这个数字再加上2万册，又有书店刚刚下单了。”
“好，麻烦你了。”田凯点点头又回头找总编了。
当看到田凯再次来到总编办公室的时候，原本还有些愁绪的总编此刻也有一些着急了：“怎么样？线下的数据怎么样？”
看着总编一脸期待的样子，田凯沉默了一下后才慢悠悠的卖着关子。
“有个好消息，还有个坏消息，不知道总编想听哪一个？”
“好消息呢？”总编稳了稳心神问道。
“目前线下渠道总订阅量已经超过了400多万本，还在不断的增加中。”田凯笑着回复道。
“好！”总编勐的一拍桌子，果然是个好消息，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第一批次的400万本我估计不是很够，要是再不安排加印的话，估计我们很快就没存货了。”田凯依旧笑着说道。
“……”总编沉默了一下，才和田凯一起默契的大笑了起来。
“所以为什么线上预售的数据这么差呢？”
最终总编和田凯都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不过其实他们要是随便翻翻网上的评论，就什么都明白了。
“哈哈，我在网上订了一本了，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收货了。”
“你四不四傻，网上一般都得三天左右才能到，要是人多的话还得排队等发货，还是去书店买吧，大不了就是排个队！”
“咦，对呀，这么简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