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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因为我是男人

待那人走近,季箜灵就本能的往江楚之身后躲了进去,颤抖的双手紧紧揪着他腰间的衣服。大概是害怕也可能是紧张,她的全身似乎都在颤抖个不停。

听了她刚才讲的往事,如今看着身后这样的她,江楚之多多少少动了些恻隐之心。他拍了拍季箜灵的手,示意要她别害怕。自己则直起了身子护在她面前,不论来者是谁,他都会挡在她前面。要问为什么,他只能回答一句话,“因为我是男人”如此简单,却拥有着不可抵挡的霸气。

那个人慢慢走近,二人这才看清楚,来人的确是一个汉子,手上还拖着个什么麻袋。那个麻袋应该很重,汉子有些费力地往前拽着。那种沉重物体摩擦地面时所发出的唦唦声,以及那个汉子沉重的脚步声,在这个死寂的地下城中特别响,刺得季箜灵耳朵疼。

汉子将一扇铁栅栏门打开,吱呀一声,那扇铁门便应声而开。汉子将拖着的麻袋解开,丢了进去,再将门关上匆匆地离开了。随着脚步消失,随后传来一声关门声,季箜灵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她拍拍胸口,以作安抚。

她回头望去,却发现江楚之一脸忧心的望着那扇刚被打开过的门,借着隐隐透过来的光,她看得见他脸上的黯然伤神。她伸手拉了拉江楚之的衣袖,弱弱的喊了一声“楚之哥”。

江楚之回过神来,神情却依旧是黯然的,他对季箜灵笑笑,把睡觉的地方让给了她,要她早些休息,自己则靠着墙坐到了一旁。季箜灵感激涕零地看了他半响,随后才点点头安心的躺下。

在牢狱中是没有白昼夜昼可言的,也没有时间概念,一切都是靠气窗透过来微弱的光,她才能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在牢狱中,她像很多犯人那样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可是她知道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却也无能为自己雪耻报仇。

心,在躺下的那一刻,好似落入雪水中已燃烧的碳。呲的一声将她所有的知觉全部淹没,只剩下一缕缕渐渐无形的白烟。闭上眼,好一会儿她才睡着,可是睡着了那个梦,却再也没有出现。

浑浑沌沌的,她听见了一阵喧哗声,其中一个女声尤其刺耳。仿佛声声透露着悲怨和凄凉,悲到对全天下都抱有怨恨之心,凄到对人世感到了心凉绝望。

季箜灵睁开眼睛,忽然看到了身上有一条薄薄的被毯,她向江楚之休息的墙边望去,却是没有看到他的人。季箜灵心下一惊,立马爬起身,四周望了望,终于在黑暗的阴影地方看到了他。

她连忙跑过去,焦急的看着他,却发现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出于报恩之心,她拿过被毯轻手轻脚地披在他身上,看了看确定没有任何纰漏后才转身离开。刚走到自己的休息地时,那阵喧杂声再次响起,女声却是越来越薄弱,犹如一个奄奄一息的临死之人。

那个女声来回反复的念着“不要,不要”的话语,和那时季箜灵被汉子所围住的情景大致相同。脑袋里砰的一声炸开,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刚想跑出去手臂忽然猛地一紧,像是被什么扣住了。季箜灵踉跄一步,差点摔倒。她惊讶的回头,看着那只紧紧扣住自己手臂的手,不明所以地看了看江楚之。

不知何时他已经醒了,或者说他可能根本没睡,在自己给他盖上被毯时他就知道自己醒了,他也一定知道那个被丢下来的麻袋里,是装着一个女人的。可是,他救了自己,为什么不救救那个女人呢?

或许是察觉到了季箜灵的不解,江楚之只是深深地看着她,标准的秀唇动了动,语气里颇感无奈。“不是每个人,我都能救,也不是每个人,我都有能力救。”

“什么?”季箜灵更加不解了,看着他的目光中浮闪着两个大大的问号。

江楚之将手放开,走近栅栏,意味不明的看着那群争先恐后的汉子。他双手握住栅栏铁棒,脑袋微垂,她大概能感受到他的无奈和力不从心。许久,他才悠悠地吐出一句话,却是那样的悲伤。“我救你,算是缘分,若你不再这间牢狱,我也无能为力。而其他人,命是如此,我又何必插手,也许下一个就是我。”

季箜灵走过去,轻轻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深邃的目光落在他紧握着栅栏的手上,即使光线不足,她也看清了他手臂上那点点红痕。想到刚才自己做的梦,她大概猜到了他时因为什么而受伤的。季箜灵拿出他给的手帕,刚想给他擦去手臂上的血迹时,另一间牢房忽然传来奇怪的咔嗒咔嗒声。

季箜灵惊讶地看了过去,那个女人就顺着墙角一路绕着圈,那群汉子就在她的身后跟着。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碎不堪,还露出了点点白皙的肌肤,以及那刺的双眸生疼的血迹。女人边跑,目光边落在季箜灵的身上。也许是因为她们都是女人,也许是因为她们都来到了这里,所以女人向她投来了祈求的目光。

季箜灵握了握手里的帕子,一咬牙,刚想走到栅栏旁,手臂又被他抓住了。这一次比刚才更紧更疼。季箜灵回头看着江楚之,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虽然她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

江楚之迎上她的目光,并没有多余的解释,只是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双手按住她窄窄的双肩。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你想救她,可是你要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你现在去救她就是害了你自己,也浪费了我救你的苦心。你明白吗?”

季箜灵愣愣地看着他,双唇一开一合,愣是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他说的对,自己只不过比她幸运一点,要是没有江楚之,她也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她又有什么资格和能力救别人。她将目光转移到那个女人身上,她希望女人能看见她眼中的抱歉和无奈,希望她不要怪自己。

抬起头望了望那扇窗,季箜灵只感觉有一瞬间的错觉,她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出不去了。可是在这之后,她想到了承皓宇,不知道她在这他会不会找得到。那时在壁荷他也找到了自己,这一次应该也会吧,只是不知道在他来救自己之前,她还能不能好好的自由呼吸。

大概是因为天亮了,窗口的光线越来越亮,隐隐的能看清了这地下城的轮廓。不过季箜灵现在可没心情去观赏,她要做的就是在出去之前保证自己的安全,她不能死,更不能死在这里。

她双手抱膝,靠着墙壁,江楚之就坐在离她一米不到的地方闭目养神。看着江楚之想睡却又不能睡的太沉,季箜灵的心里真的酸酸的,可是她又什么都做不了。听着江楚之均匀的呼吸声,她再次将目光转到牢狱外,那里没有任何动静了,就像一场大战结束后的场景。

那个女人,也许已经死了吧。季箜灵伤心的垂下头,将两只小手合十,默默在心中替她哀悼着。

肩膀突然被轻轻拍了下,季箜灵便惊愣地抬起头,看向那只手的主人。这里不会有别人,她知道,可是她还是不自觉地警惕性的看着他。“楚之哥。”

对于季箜灵的警惕神情,江楚之并没有太多的在意,只当成她的自我保护意识。虽然这样敷衍着自己,但他心里明白,她和自己交朋友只是为了能够保证自身的安全。也许,等他们都出去了,她也就不会再记得他了。想着,他的眸光暗沉了下来,将手里的食盒递给季箜灵。说是递,倒不如说是一塞,也不管季箜灵的脸色如何,塞完就走。

季箜灵看着他的背影,带着淡淡的失落。她垂下头看着手里的蓝色食盒,暖暖的温度从盒身传到了手心,暖透她的心。忽然,心里猛地泛起酸涩,鼻子也是打着酸顿,只想大哭一场。她将食盒打开,一阵饭香就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诱人气息一起钻入她的胃里,搅的她肚子里的馋虫一阵翻滚。

她抬起头望了望四周,那群汉子也在吃饭,只不过有的在吃有的却只能眼馋嘴又馋地看着。她很好奇,为什么这里有的人在吃,有的人却没有呢?

她将目光转移到江楚之身上,看到他正在靠着墙壁休息,心里犹豫不决,要不要过去问问他吃没吃。脑子里刚蹦出这个念头时,一张帅气又冷硬的脸顿时浮现,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冷魅的唇轻轻牵起一抹冷嘲,一道冷如腊雪的声音便在耳际响起。同样是那样熟悉又那样陌生。

“季箜灵,你胆子不小啊,竟敢背着我做小动作。”

她哆嗦一颤,向后挪退了一步,手里的食盒随着她的手抖动着。脸上的五官几度扭曲着,脸色也煞白煞白的,就像活见了鬼似的。指尖用力地抠紧食盒边缘,恨不得将它给抠成稀巴烂,然后再硬生生踩成一个饼。

承皓宇。那么熟悉又陌生的人,那么熟悉又陌生的语气,竟然会是他。在这样的地方,她想到最多的人竟是那个从不管她死活,却又让她爱之入骨的人。然而,她竟不知自己该如何自拔,她不能再陷在他的世界里。否则,终有一日会害了他和自己。

可是,她要怎么才能忘记这段该死的感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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