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小丫头无情的批评,佐藤萧墨差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好在樱花红和木子奈落听不懂夏华语,佐藤萧墨这才勉强的保住了,他那厚了三十几年的老脸皮。
伸手揉了揉小丫头的秀发后,佐藤萧墨一边转身看向一旁的刘氓,一边没好气的道;“小丫头,一看你这坏坏的性格,叔叔就什么都明白了,不用多说了,你肯定是你爸比带大的对不对?”
“叔叔,你说错了哦,我以前是我梅姨奶奶带大的,我爸比是这几年才开始带我的呢,咯咯咯...。”见佐藤萧墨猜错了,小丫头一边在刘氓的怀里站起来,一边看着佐藤萧墨,一脸笑嘻嘻的指正道。
面对小丫头的指正,佐藤萧墨先是捏了捏小丫头的小脸蛋,随后一脸小嫌弃的道;“啧啧啧,长得跟你爸比一样很秀气就算了,这张小嘴巴怎么也长得跟你爸比一样毒呢,啧啧啧....。”
“萧墨叔叔,我的嘴巴没有毒呀,我天天都有刷牙的呢,真的,不信你看,连蛀牙都没有呢。”以为佐藤萧墨是说自己的嘴巴没洗干净,小丫头立马啊啊的张开小嘴巴,对佐藤萧墨证明道。
“知道你没有蛀牙的啦,快点合上你的小嘴巴,嘴巴张这么大,很不淑女哦。”
让小丫头合上小嘴巴之后,佐藤萧墨转身看向樱花雪和木子奈落,满脸微笑的用热语道;“两位美女一定饿了吧,要不你们先带小丫头下去吃东西??”
“叔叔,叔叔,萧墨叔叔,你们在说什么啊,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啊?”听到佐藤萧墨也在说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小丫头立马凑上前去,眨着可爱的大眼睛,一脸好奇的问道。
轻轻的摸了摸小丫头的小脑袋后,佐藤萧墨看着小丫头,满脸微笑的用英文说道;“萧墨叔叔说咱欣欣小公主的肚子饿了,让两位漂亮姐姐,先带你下去吃东西。”
“吃东西呀,好呀,好呀,欣欣的肚肚,现在都已经饿饿了呢,咯咯咯...。”一听到是吃东西,小丫头立马就从沙发上蹦起来,手舞足蹈,满脸兴奋的喊道。
见小丫头都答应下去吃东西后,樱花红和木子奈落先是对视了一眼,随后便齐齐点头道;“那好吧,不过我们吃东西后,你这个大老板要免单哦,嘻嘻嘻...。”
“必须免单,我叫你们陪小丫头去吃东西,怎么可能让你们掏钱买单呢,下去随便点,随便吃,都算我的...。”迫不及待想打发走三人的佐藤萧墨,直接大手一挥,一脸洒脱的道。
樱花雪和木子奈落不傻,两人也听出了佐藤萧墨话里的意思,是让她们下去东西,给他们这对十年未见面的兄弟,一点说私话的空间。
伸手抱起小丫头之后,樱花雪一边带着木子奈落下楼,一边头也不回的道;“那我们下去吃好吃的去了,你们两个慢慢聊哦,呵呵呵呵....。”
“嗯,你们随便点,随便吃,只要是你们喜欢吃的都可以点,不用在乎价钱,我全部给你们免单,呵呵呵...。”
钱眼看着樱花雪她们下楼之后,佐藤萧墨先是随后反锁了办公室的大门,随后跟刘氓一起,一边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一边将办公室里面,易碎的,值钱的,重要的东西全部都收拾了起来。
收拾完之后,刘氓和佐藤萧墨同时看向对方,随后相互露出一个非常非常温和的微笑,然后两人同时猛地出手,对彼此发动凶猛的攻击,之后两人就在办公室里叮叮当当的厮打起来了。
虽然两人打得很凶猛,但由于两人都控制的很好,所以除了他们两人和监控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在楼上打架,连楼下的樱花红她们都不知道。
半个小时后,浑身破破烂烂的刘氓,一边气喘吁吁的在沙发上坐下,一边看着比他还破烂的佐藤萧墨,没好气的道;“咱现在可是公众人物,你今天不赔我一身衣服,咱今天就赖你这不走了!!”
“哎呀,哎呀,疼死老子了,你这家伙怎么比以前还厉害了啊,哎呀我的老腰啊,吸吸吸,疼死老子了,你下手不会轻点哦,唉唉唉....。”被刘氓暴揍的佐藤萧墨,一边扶着腰部往沙发上坐下,一脸蛋疼的哎呀哎呀的叫苦着。
嫌弃的看了佐藤萧墨一眼后,刘氓一边放松自己在沙发上躺下,一边满脸苦涩的笑道;“说说,他们两个的事情,记忆你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吧,挺好奇的呢。”
“大纲次郎在你离开后的第二个月,就跟木子九阳闹矛盾,随后就私自离开队伍走了,刚走的时候,他还会偶尔和我联系一下,后来渐渐的就不怎么联系了,到现在已经失联七八年了。”
“木子九阳在大纲次郎离开后没多久,就也跟着离开了,不过这家伙虽然人离开了,但却一直跟我保持着联系,现在听说这家伙在大阪开商店,生意做的还不错,是个小开了呢。”
说完另外两个兄弟的事情后,佐藤萧墨一边咬着牙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边看着刘氓满脸苦涩的继续道;“大纲走了,木子走了,我怕要是连我都走了,你就找不到回来的路了。
这十年来,我放弃了所有成名的机会,年复一年的,一天天的,一边在这经营着烤肉店,一边在街边扮演流浪歌手,为的就是等你回来的时候,站在你熟悉的巷口对你说一句,兄弟你终于回来了。
呜呜呜...嗷嗷嗷...兄弟你回来,你这个大混蛋终于舍得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啊,嗷嗷嗷...。”
看着眼前哭得像个三十岁小孩的佐藤萧墨,刘氓一边伸手紧紧的抱住他,一边满脸苦涩的道;“死了,都死了,那一年的任务除了我之外都死了,就连我也差点死掉了。
我不是不想来找你们,也不是忘记了你们,而是我伤得太重了,外加当时的我病了,我得了战后综合恐惧症,兄弟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嗷嗷嗷...。”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说到各自这十年来的苦,佐藤萧墨和刘氓抱在一起,哭得跟两个三十几岁的小孩似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