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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

春娘自是受宠若惊,她一介小小侍妾,而且还是从丫鬟上位,地位实在太低,五殿下竟然愿意为自己请来传说中的齐凌诊脉?

瞥了一眼他身后的薛序,春娘反而十分害怕。

齐凌被江湖人称圣手,什么脉象经他的手都能诊断出来,那么,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好事,那眼前这人岂不是一搭脉就全然露馅了?!

给薛序一个十分隐晦的眼神,薛序知道她是在担心什么,于是开口道:“春娘夫人倒是不必太担心,齐凌和小的一样,都是殿下的亲信,是十分信得过的人。”

他这么一暗示,春娘就明白了,原来这个齐凌是自己人。

这才肯伸出皓腕,让他诊脉。

果不其然,他刚搭上一炷香的时间,眉头就狠狠地皱起来。

春娘咽咽口水,紧张的问道:“齐大夫,我是有什么问题吗?”

齐凌深深摇摇头,重重叹了一口气,沉吟半晌才沉声道:“夫人,您这身子骨可差得很呐,不知最近有服用什么药物吗?我看着怎么有不易受孕之相啊。”

“不易受孕?”春娘闻言心底一喜,却并不表露出来,反而忧心忡忡的看着齐凌:“啊,这…这可怎么办呢?也就是说,我没有办法生孩子了吗?”

“生,倒是能生。”他又叹了一口气,看着十分头疼:“不过按照您现在身体的状况,要怀孕也只能是三四年之后的事情了。”

“三四年?”春娘一喜,下意识就去看薛序。

薛序也暗暗给了她一个欣慰的眼神。

最后,到底是春娘眼泪汪汪,求了再求,齐凌这才松口称,要帮她好好调理身体,争取早日为殿下诞下麟儿。

齐凌赶回去要向纪嘉戚复命,看了一眼薛序,客客气气道:“您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我一个人回去就成,主子体恤,可我不能受宠而娇,这般摆大架子,竟然让薛序侍卫亲自送我回去。”

薛序一向是公事公办,如今念着春娘,倒是松了口:“既是如此,那先生自便,路上稳当着,我也就安心了。”

齐凌拎着药箱,笑呵呵道:“无事无事,我先走一步了,不用送不用送……”

屋子里只剩下薛序和春娘,二人相顾无言,却分明能感受到对方心底的爱意。

这边齐凌深深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主子,按您吩咐的说了,一字不落。”

纪嘉戚正站在两人高的书架前,拿着一本书翻阅,闻言也只是澹澹点点头:“那女人身体到底如何?”

齐凌一笑:“好着呢,好着呢,她本就是易受孕的宫位,再加上几贴坐胎药下去,怕是不出一个月就能有好消息。”

纪嘉戚依旧澹澹点头:“很好,加大药量。”

“这…”齐凌反倒有些疑惑:“殿下的意思是?”

“他上次从你那里拿了多少?”

他低头恭敬道:“算上我和徒弟一齐给配的药,一共是十天的疗程。”

“十天?”纪嘉戚唇边溢出一抹冷笑:“看来他马上就要再去你那里取药,这一次的药,加大剂量,务必让那女人早日怀孕。”

摸不清楚殿下的心思,齐凌也不敢随意置喙,只是跪地磕头,声音坚定:“放心吧,殿下,我会做到的。”

纪嘉戚“嗯”了一声,眼神还在书上:“你下去吧。”

第二天一清早,太监尖厉的嗓音划破了五皇府平静温和的空气。

纪嘉戚跪在地上,静静听着太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五子,嘉戚,与冬至和异邦公主完婚。

长女,卓玛央儿,为五殿下平妻

次女,仓央尔嘉,为五殿下侧妃。

钦此。”

太监说完,笑呵呵的把明黄的娟纸递给纪嘉戚:“五殿下,恭喜啊。”

纪嘉戚两手小心翼翼接过圣旨,起身笑道:“多谢公公。”

话音未落,身后的薛序就上前给他的袖子里塞了一沓银票。

“哎幼,这这这…这怎么好意思…”太监忸怩着推辞,纪嘉戚不着痕迹的冷笑:“公公传旨辛苦,一点吃茶钱,公公不嫌弃就好。”

“哎幼。”他这才把银票收进袖口:“难怪陛下见天儿的夸,说皇五子才是众皇子里最知事的,且看这通身做派,啧啧啧…”

送走了中常侍,纪嘉戚随手把圣旨往后一抛:“走吧。”

薛序接过圣旨,澹澹点头:“是。”

回书房的路上,他倏地问道:“谢止兰呢,今天还没醒?”

薛序摇摇头:“尚未。”

“嗯。”他点点头,没了后话。

穿过前厅,走上回廊,经过四喜堂时,却见小厮面露难色的冲过来:“殿下,出事了!”

纪嘉戚依旧澹澹的,“何事惊慌?”

“咱们的线人来报,一大早,陆相就气冲冲的坐着轿辇往咱们皇子府来了来了,这…这可怎么办呢?”

“急什么?”纪嘉戚绕开他继续走:“他来任他来,左右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陆相满心满意把妹妹许配给殿下,谁能想到如今又多了两位身份尊贵的异邦公主,其中一位还与她平起平坐,这…不是在打陆相的脸吗?”

“这是皇帝的安排,谁都没有办法改变,他不会因这个而生气。”

薛序搭了一句腔:“陆相怕是冲陆锦灵姑娘来的。”

“不错。”纪嘉戚信步走着,“你去看好芝兰苑大大小小的门和窗户,别让她逃跑了。”

薛序不解,“殿下这是…”

“没什么,只是我与她的婚期将近,她一直呆在这里不大方便,还落人口舌,终归是不好的。”

薛序虽然疑心,但听着这话也倒是有道理,只好点点头:“那属下这就去。”

“只是…”

他迟疑着:“谢止兰谢小姐现在还未醒,咱们这样大动干戈的,岂不是惊扰了小姐。”

“无妨。”纪嘉戚的脸几乎冷成了一张面具:“不必管她,你做你的就是。”

薛序心有不忍,但无奈只好称是。

府上瞒的很好,陆锦灵到现在都不知道哥哥要来抓人,看着谢止兰,她百无聊赖的在她脸上弹了一下:“你怎么还不醒,不是说好要跟我解释的嘛,你不醒怎么解释呢?”

谢止兰还是没个动静。

她叹了一口气,看着边上小矮子桌上的两尾锦鲤,遥遥忆起自己第一天来的场景。

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变成了这番光景呢

这般想着,她幽幽叹了一口气。

前厅五殿下刚受了尚公主的诏书,不日两位公主就要进中原,她到时候一定被死死压着一头。

不说这些,只道他们二人若是为了权势,上面有哥哥和殿下在,他们左右翻不出什么浪花。

若是为了殿下,那么,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抢,是抢不来的。

况且殿下这人,如今越发看不透了,自己这几天宁愿陪在昏迷不醒的谢止兰身边,都不敢过去看他一眼。

好在谢止兰他们二人吵了架,他也不愿意踏足这里,自己勉强还能躲一躲。

这般想着,她苦笑一声,四面楚歌啊,四面楚歌。

陆锦信果真不久就到了,门口小厮给他行礼他也不理会,下了轿子一阵风似的就往谢止兰处去。

这边薛序道:“殿下,他来了,面色不太好看。”

纪嘉戚彼时正在看萧贵妃给自己的那封密函,闻言叹息一声,放下信道:“走吧,宰相大人来了不能失了礼数。”

陆锦灵正想着昨天丫鬟的那番话,哥哥就羊角风似的冲进来,拉着她就往外走:“跟我回去。”

陆锦灵一愣怔,旋即剧烈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都说了我不走,你没听懂我的话吗?”

陆锦信一松手,脸黑的不像话:“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不知道自己马上就是要成亲的人了吗?”

“我知道,我知道的。”陆锦灵“哼”了一声:“我怎么能不知道,可是今早儿的圣旨内容恐怕已经传遍整个长安城了,你不会不知道吧,殿下一连尚两位公主,我这个平妻,如今十分不足为道,我还那么精心的准备干什么,草草嫁了了事!”

闻言,气恼不堪的陆锦信却倏地冷静下来,他又何尝不知道委屈了妹妹呢?

自己也是无奈至极啊。

再说话,面上就缓和了些许,声音也转和许多:“哥哥知道你委屈,可是国家大义在前,我们没有人能阻挡,而且你现在即便是再不满,又能怎么样呢?还不如跟我赶紧回家,这样好歹体面一点。”

陆锦灵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哥哥。”

“我倒是来的不巧了。”门外传来一道十分悦耳动听的声音。

兄妹二人循声望去,看清来人后,陆锦灵下意识就想往哥哥身后躲。

陆锦信疑惑的把她揪出来:“你干什么呢?”

纪嘉戚走近,笑道:“陆相,好久不见了。”

转而看向陆锦灵:“锦灵这是怎么了,这么长时间不见,难道把我忘了不成?还是说,怎么怕起我来了?”

陆锦灵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呵呵,没有的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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