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发错了,暂时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改,那就先说说黑大个,邓肯的故事好了。前文说过,邓肯这厮有过一段极其凄惨的过去,谁都有过去,就让我带着大家开开扒他不高兴的事,让大家高兴高兴吧。
黑仔,原名压力山大?邓肯。他在加入我那佣兵团以前,或者应该说是黑仔的生活还算是走在正道的时候之前发生的事,也因为这件事让原本军旅生涯前途一片光明的黑仔情势急转直下,偏离玫瑰色的发展轨道,从此踏上那个人间地狱的战场……这个一切惨痛的回忆得从奥地利开始说起。
飞碟,俗称不明飞行物体,亲眼目睹它和中奖的几率相差无几。如果你有幸目睹,那你就是幸运的中奖者。而此时此刻,中奖者们站在郊野的空地边上,大惊失色。面前的景象太离奇古怪了,那是从远古猿人进化到智慧生物的群体,潜意识里最深处泛起对未知事物的噩梦。中奖者对未知事物的应激反应各种各样。
一个挠地,另一个索性晕倒,一名漂亮女人止不住地浑身颤抖,尿意上涌。一个忍不住刮约肌的抽搐,吐了一地。还有一个心里想:救命啊!我心脏要跳出来了,心脏病要发了!上了年纪的传教士抓住十字架,不停地胸前划十字。上帝你终于要来解救世人了,打救愚蠢的世人吧,我们都有罪,救救我们大家。我们终于看见上帝的面孔了。
上帝降临,这是世界的新开端。最后的审判日似乎就要来临,而最后审判日的到来伴随着世界末日,善与恶的决战战场就在这个地球上,就在这里。好,让我们开扒吧!
手机的响声使压力山大?邓肯虎躯一震,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很想留在梦境中久一点,却不得不睁开眼睛,床边的手机响个不停。他看看钟,才凌晨四点。他一把抓起手机,为美梦被打断而感到愤怒:
“你最好给我一个足够绕灭我怒火的理由,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
“邓肯中校吗?”
这是一个低沉阴暗的男人声音。
“我在听……”
“中校,我通知你,欧特洛国家信息机密安全保障局总部受命你于今天早晨五点钟向比克古将军报到。这个通知听明白没有,需要重复一次吗,邓肯中校?”
“我明白了。”
不,基本上……怎么可能明白啊!
压力山大?邓肯中校慢慢放下手机,心里感到困惑不解。
国家信息机密安全保障局让他去究竟干什么?他在空军情报局工作。
有什么事如此紧急,要在早上五点见面?
他重新躺下,闭上眼睛,试图返回梦境,它那么真实,真实得就像刚刚在进行着。他当然知道这个梦是怎样引起的,因为她,因为昨晚玛丽她打来电话:
“压力山大……”
她的声音对他永远能产生相同的效果,深入骨髓的影响。他颤抖着吸了口气:
“你好,玛丽。”
“压力山大,你过得还好吗?”
“当然,好的不得了,你知道的。那只高富帅怎么样?”
“别这么说他求你,求你了。”
“好吧,蒙蒂蒂?克里斯好吗?”
他怎么也无法使自己自然地说出“你丈夫”三个字。
自己才是她丈夫啊,他一直这样认为,虽然那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他挺好。我只是想你知道,我们准备出门,虽然时间不会太长。我只是不想让你为此担心。”
这才像她,玛丽一向如此。
他竭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频率:
“这次你们去哪儿玩呢?”
“我们将飞往里约热奈鲁。”
很好,乘那只高富帅的私人客机!
“克里斯在那儿有些生意。”
“真的?我还以为他买下了那个国家呢。”
“别这么说,压力山大,求求你。”
“对不起。”
“到了里约热奈鲁我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玛丽说。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他们都不愿失去对方,因为有那么多话要说,又有那么多事情那么多话最好留着不说,必须留着在心里不说出来。
“听着,我得走了,压力山大。”
“玛丽我... ...”
“怎么啦?”
“你知道... ...我”
“我明白。你知道我也是爱你的,压力山大。”
这就是他们之间含着苦涩的甜蜜,两人彼此仍然深深相爱但又不在一起,甚至身边另一半都不是对方。
你们俩的婚姻是美满的,邓肯记得所有的朋友都曾经这么说。
但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出了毛病呢?
压力山大?邓肯中校滚下床,光着脚穿过黑暗寂静的起居室。
这个房间处处流露着玛丽已经不在的凄凉和深入骨髓的悲伤。
周围仍然摆着数幅玛丽和自己的照片,它们把时光凝结在照片里了。
两人在冰岛高地垂钓,在清迈的一座佛像前微笑,在伦敦雨中的大本钟雨前指手画脚……每张照片上,他们都在微笑、拥抱、亲吻,两个肆意火热相恋的爱侣。
他走进厨房,找出咖啡壶,以前玛丽在这里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去找,每件家具都会在它应该出现的地方,随手可及。厨房的钟指着四点一刻。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拨了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三下,最后他听见另一头空军中将卡尔先慵懒的声音。
“喂。”
“中将……”
“什么事?”
“我是压力山大。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把你叫醒了。我刚刚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是国家信息机密安全保障局打来的。”
“国家信息机密安全保障局?他们那帮孙子想要干什么破事,还是想你给他们擦那邋遢的屁股?”
“我不知道。他们命令我五点钟向比克古将军报到。”
卡尔先中将陷入一阵短暂思索的沉默。
“也许你要被调到那儿工作了,孩子你不喜欢吗?”
“我不可能去哪里的,我也没那个意思。你知道,那一点儿意义都没有。他们为什么——”
“显然那帮孙子上厕所没带纸巾,需要你给他们拿点纸巾什么的擦屁股去,压力山大。你不妨等会见之后给我打个电话,咱们再从长计议。”
“我想也只好这样了,谢谢。”
线断了,我不该三更半夜打搅沉睡的老人,压力山大心想。
卡尔先中将两年前就已退休,不再担任他热爱的空军战略情报局负责人职务,更准确来说,是被退休。
据小道八卦说,作为补偿,空军方面给他在什么地方设了个很小的办公室,平时工作就是数数整备舰队上有多少舰旗,舰旗有没有破损之类,反正就是干这样那样无聊又无关痛痒可有可无的事。
中将已经太老了,他拒绝接受电脑,也不太懂现代的情报收集活动,但他是压力山大从小的启蒙良师兼并益友。
压力山大和卡尔先中将比任何人都要亲密,当然,除了玛丽之外。
咖啡好了,味道苦涩,带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他很想知道,这些咖啡豆得放了多久才会发霉的,失婚的一瞬间连咖啡豆都会变成立刻过期还是失婚这事连自己的味蕾剥夺了?
没有答案的事情多想无益,特别是很多情况都不在自己掌控的事情上更是如此。
国家信息机密安全保障局隐藏在北卡罗来纳州伯明翰一片不起眼的一百一十二英亩土地上,不远处就是恶名嚣张的黑水潮公司所在地,和三角洲那些狂野的Dboy(三角洲部队)们比邻而居,国家信息机密安全保障局三幢大楼合起来要比中央情报局大一倍。
该机构创建的宗旨明面上是在技术上保障美国的通讯联络安全,实际上获取世界范围内的电子情报资料才是它运行的根本目的。
它拥有上万名雇员,由于得到的情报太多,每天不得不销毁的文件就达到惊人的五十吨以上。
马克?乌兰夫将军,国家信息机密安全保障局副局长,看上去有五十岁左右,个头很高,脸活像石头雕成的轮廓,目光无情又冷峻,好像一只大号拳师狗一样,姿势挺拔又机械,一如经过专业训练出来的军人。
将军身穿黑色外衣、白衬衫,系着黑领带,作风一丝不苟。看来我没猜错,压力山大心想。
副官布莱恩特?肖介绍说:“乌兰夫将军,这位是邓肯中校。”
“谢谢你这么早到这儿来看我,邓肯中校。”
简直就好像被邀去来参加品茶沙龙一样。
两人相互碰肩然*握手。
“中校,你在空军战略情报局干过多长时间?”乌兰夫将军问道。
压力山大坦率地说:“五年了。”他敢用一个月的薪金打赌,将军说得出他是哪一天进入空军战略情报局的。
“在那之前,我想,你是在美国空军飞行空兵中队待过吧。”
“是的,长官。”
“当时你的座机被击中了,几乎没人认为你还能活下来的。”
医生说:“让他安息吧,伤的太重,他不行了。”
难以忍受的痛苦让他想到死,只要一死就可以脱离苦海。
这时候玛丽出现了。
“睁开你的眼睛,战士,你甘愿就这样死去吗!”
透过层层痛苦的阴云,他竭力睁开沉重的双睛,他看到了天使!他看到了半生中所见最美丽的女人,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喜怒哀乐是如此之大,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下次有空再开扒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