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蛮顺利的,”邓肯打开门,将我让进去后,又趴在门板上原本是猫眼的地方,望了片刻,才接着问我:“宅男,你坚持这样做?”
我扶着贺兰兰,对他点了点头,“小心驶得万年船,只怕这是唯一安全的办法。”
“对于你的这种自我牺牲精神,”邓肯拍拍我的肩膀,接着道:“说吧,兄弟一场,明年今日想我烧点什么给你作祭品,爱疯6怎样?”
“乔帮主死后,我对爱疯这玩意不感兴趣啦,留着我烧给你好了。”我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肆意调侃我的黑大个,其实他的话,我何尝不知?要被咱家那来自灾难国的女王陛下嗅出了什么端倪来,我这下半身,不!我整个人,我宅男就不真真不用活啦,那绝不是跪CPU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黑仔这货居然没对我拿自己小命拼搏而对我感恩戴德,居然还有空挖我伤疤,开我玩笑,当真是可恶至极!
“对了,我那东西你找到了吗,还在吧?”玩笑到此为止,我将贺兰兰背到二楼房间,丢在床上后,和邓肯在一楼客厅上交换起各自的情报。
“没有,”邓肯的答案,让我虎躯一震,他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细小的纸片,接着道:“在你说的地方,我只找到这张纸。”
“会不会你没仔细找,或者找漏了?”这种话,我当然不会说,邓肯这厮虽然平时嘴巴很欠扁,但人家下海前毕竟是身处老美情报部门的小头头。搜查现场这种工作对他而言简直是小儿科,所以他不会遗漏什么。
这样问题就大条了,当时我加入白大小姐的考古队,出发前才在旺角那边一间不起眼的卖观赏鱼的店,租了一个鱼缸。并且放了不少的鱼啊,鱼缸盆景进去,我那从贺家祖坟之下拿来的两只黑盒子就藏在鱼缸中的盆景之下。
我相信当时的情况,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哪怕是那卖鱼店的老板。
“你一定逼问过那店中所有人,连老板也不遗漏?”我望向邓肯。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邓肯摆摆手,向我露出一个奇怪的眼神,“但我知道放这张纸的人,就在你离开半个月那天去店里把你的东西取走的。”
“哦,别告诉我听,店中的监控录像,单单就不见了那一天?”
邓肯点了点头,我则叹了一口气,打开了那张小偷留给我的字条,字条上写的字龙飞凤舞,比小强还要生动,简直就像千万只小强在四脚爬爬,字虽然难看得让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但上面写着的字并不多。
‘酥富比,X月X日’
我将纸片上的意思告诉了邓肯,邓肯沉吟了一阵,告诉我说,酥富比是一家规模庞大的跨国性拍卖行,一季度的成交额实属天文数字,它在香江本地也有分公司。
“看来这位小偷先生是想请我们出席这场拍卖咯?”我将纸片点燃了,掏出了一根烟点上,闷了一口,心中大骂起这天煞的小偷来,尼玛这日期不正是明天么,今晚我就要上演一场七进七出的大戏,这种大戏必定虚耗我极多的精力,这就不能以旺盛的战斗力来应付这未知的排场啦。
这,是天意,还是预先的安排?
“你从贺家拿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就是他们所说的尺子?”邓肯的眉头也深锁着,原本逐渐取得的主动,瞬间被这位神偷弄得消失殆尽,任谁都会感到丧气,但我i不能失去冷静。尤其是此际。
“我没问贺兰兰,估计连她也一无所知,”我拧了宁眉头,将在贺兰兰那里‘掏’到的资料告诉了邓肯。黑大个沉吟了一阵,指指二楼我的房间,道:“你的决定是对的。”
我则耸耸肩,邓肯又道:“拍卖行是在明天晚上,恐怕是一个陷阱……”我挥手打断他,“明天的拍卖行是鱼饵,我们不得不吞下去,才发现第二条计是鱼钩。这时候鱼,上钩了,只是谁是钓鱼的人,则另当别论。”
瞬息间,我脑海中已有了计策。我的计策非常冒进,甚至九死一生,冒险之极。明天,我只求败,只求……乱!
将计策告诉邓肯之后,果不其然换来他非常中肯的评价‘疯子!’
如果说疯子可以肆无忌惮,如果疯子可以在明天那种圈套里全身而退,做疯子又何妨?
我笑着走向了二楼,开始了既定的一步。这一步的威力足以让老谋深算的贺老大动容,这一步我决定将他一军!
我轻轻地打开房门,向里面瞄了一眼,只见贺兰兰很安静的躺在床上,安静得仿佛我一个最细小的动作都可以将她吵醒。但我知道那只是幻觉,不胜酒力的她绝不可能在这种时候醒来。而事实上也没错,当我侧卧在床上欣赏这位赌王爱女的睡姿,忍不住掐了一下她那娇嫩得吹弹可破的脸蛋时,这小妞儿只是含糊地偏了一下头。
肆意地欣赏着她那动人之极的身段,我相信此时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能不动心,或者没有丝毫非分之想。大家都知道,我宅男是正常的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极品,我不心动那是绝无可能的啦。
老实说,当时我的心有如被万只犀牛撞,躁动得不得了。只要我这邪恶的双手往前一下,再……那这不小的卧室,瞬间就会变得春色满园,热烈如火。
不知道,那种时候的贺兰兰是什么表情?这个问题,实在太诱人,光想想就能让人抓狂!当然,我已经抓狂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我脱掉,扔到了一边。然后,就只剩下帮贺兰兰解除身上的武装啦。
这过程简直可以将心跳瞬间提升到顶点,我相信如果自己有心脏病,此际必定已经血管爆裂而死,当然我没有心脏病,所以心跳得再快也能承受。事后回想起来,当时的所见所嗅……我说的是闻,都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中,以致我往后一段很长一段时间都亢奋不已。
此时,随着贺兰兰身上一件件衣服的褪掉,那澎湃的兴奋仿佛如同一浪高过一浪的海啸,将我那弱小的忍耐力渐渐在吞噬,那光洁如同白玉的肌肤,那玲珑有致的身段,那两只……那小腰身,那轻皱着的眉头,那秀美天真的脸蛋,我忍不住了!
我连忙翻身下了床,冲进了厕所……
那一晚,我不记得自己起身去了几次厕所,总之,这,果然是一个无眠的夜……
在天亮前一刻,昏昏沉沉中,我终于累得睡了过去。
过了片刻,也可能是几个小时,反正给我的感觉只是刚一闭眼而已。我被一阵高分贝,刺耳之极的尖叫声从睡梦中给吵醒了。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这昏沉中被这叫声一吓,也着实要命!
我感到自己的胸膛被一双娇小的手在推着,这只手的主人正想挣脱我的怀抱。我自然不会让她如愿,至少还未到时候,所以我闭着眼将她抱得更紧,甚至还将头埋到她的胸脯前,寻着什么……
那只小手的主人瞬间乱了阵脚,她竭力推我头的手,一晃神之际就让我的头贴在了不该在的地方,然后我就安静了下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等待的时候,到了。
“兰兰,早啊,”我睡眼惺忪地摸了摸眼睛,接着道:“再睡一会嘛,最晚好累哦!”
“昨晚,你!”贺兰兰用力一挣,逃出了我的怀抱,怒道:“昨晚你都对我做了什么?!”这丫头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此时已经含满了泪,泪像断线的门帘一样掉了下来,晶莹剔透,看得我见犹怜之极。
“昨晚?”我挠挠凌乱的头发,故作无辜地道:“昨晚,我们喝多了……”
“然后呢!”贺兰兰抱着被子,那委屈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受伤,被欺负的小猫咪。
“然后?”我低头望望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望望抱着被子的她,小声道:“然后嘛,正如你所见啦……”
“禽兽!”贺兰兰单手抱着被子,撑起身就向我靠近……这种进展早在我掌握中,不枉我平时对狗血电视剧的专研,是以我可以轻笑着,在这千钧一发之极对暴怒的她道:“打左边好不好,右边脸牙疼没好……”
‘啪’这一击响亮之极的耳光,尽管我早有准备,也被打得有点痛。
但,痛不重要,痛快才重要!我的饵,已经放下,只能鱼儿自己上钩。
“玉皇大帝说,”我捉住贺兰兰的小手,凑到自己的脸边,接着道:“当别人打了我左脸,我应该把右边脸也凑过去让她打个爽,虽然我牙疼还没好……”
“那是上帝说的!”贺兰兰纠正我说,那怒气冲冲的脸蛋,明显有点忍不住我的故意卖萌。鱼儿仿佛要上钩了。
“那,我让你打到不生气为止好不好?”我顺势将她抱在怀里,但又被她挣脱了开去,“放开、宅男你这个禽兽放开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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