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昕明在听到冯云起的回答之后，整个人的状态就有点发懵，虽然冯云起已经直接把谜底给他揭开了，但怎么感觉的知道得越多，疑惑的越多呢。
如果每个人只是一堆数据的话，那按照冯云起所说的万事万物都是能量场的说法，那其他东西不也都是一堆数据么？无论是我们吃的东西，还是我们使用的工具，那不就真的成了黑客帝国中的虚拟世界了么？
那经历，感情也都可以用数据进行表述么？
难道所有的东西都是假的么？
话再说回来。
既然是数据的话，为什么没有bug呢？
一个程序不可能不升级吧？
程序就不需要维护吗？
还有冯哥一直在强调的预。这里面好像也没提现啊，数据就能知道未来的结果？
这也不合理啊！
那既然有虚拟，就有真实，真实的世界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丁昕明脑中的思绪此起彼伏，冯云起之前给他解释的东西，他曾经有疑问的地方有的被解决了，有的则没有。而原本认可的观点也发生了一些改变。
此时的他只能通过自己的经历去验证他自己的猜测。
“你先自己好好想一想吧。”冯云起对着丁昕明轻声说道，他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再往下说就属于把自己的观点强加给丁昕明了，这样的尺度刚刚好。丁昕明应该也能自主思考。
“老爷子，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那个么，就是关于真的五层境界？”冯云起扭头看了眼正在沉思的周老爷子。
“哈哈。这不巧了么，我现在正想这个呢！”周老爷子捋着胡须轻笑了一声。
“你怎么看？”冯云起也没用那么多繁文礼节，上来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真实，认知，表像，蕴用。全？”周老爷子说了九个字，前几个字的语气还算正常，等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却用了疑问的语气，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理解是不是正确的。刚才他只是灵光一闪，才想到了这个。
“真实，认知，表像，蕴用。全。”冯云起蹙着眉头。小声地重复了一遍。他能理解周老爷子前三个的说法，这跟他想说的东西是重合的，至于这个蕴用？周老爷子直正想表达的是积蓄还是缓存呢？
还有最后的那个全，周老爷子的想法和他的想法会是一样的么。
冯云起停顿了一下，也是开口说道。
“真性，定变，具现，本源，灵。”冯云起好似为了配合周老爷子，他也跟着说了九个字。
“本源，灵？”周老爷子只是默默地重复着这两个词汇。
如果带入到原文中进行理解，那就很简单了。至于这个灵，周老爷子一时之间也怔住了，他是真的没弄懂这个字在冯云起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灵?”周老爷子越想越觉得这个字用得高明。不是他因为不懂才这么想，而是真的觉得这个灵字妙不可言，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阐述，毕竟这个不可言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