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万压根没把举报信放在心上,说完这事,他又继续劝说道:“怎么说?中午帮忙做几个菜,留下来陪我和二商局的人吃个饭?我刚好把二商局的林科长介绍给你,这样以后你要是想给首长找什么难得的食材,就可以直接找他。放心,能跟首长沾上一点点关系,他很乐意帮忙的。”
袁飞翻了个白眼,“老子堂堂一等大厂的食堂主任,来给你这小小的四等厂厂长做饭?这要传出去,我脸往哪搁?”
......
“林科长你好你好,我叫袁飞。袁崇焕的袁,飞机的飞......对对对,这道糖醋鱼和木须肉都是我做的......谬赞了谬赞了,我一个小小的工厂厨师哪敢和大酒楼的主厨比......哪里哪里,给您做饭是我的荣幸......行,以后真要找什么东西,我肯定找林哥你......来来来,林哥我再敬你一杯......”
......
这顿饭,袁飞喝得有点多,他直接在杨立万办公室里给杨伟光打了个电话请了个假,然后直接回家。
一路骑车直接回家,路过个胡同,刚好看到一群大爷摇着大蒲扇,聊着国家大事。
袁飞以前在电视看到一句话,说是首都人那就懂政治,除非不是首都人。穿越后,才发现果真如此。
就现在,别看只有三个花甲之年的大爷,可他们聊的都是什么去年中法建交,原子弹爆炸之类的国家大事。
说着说着,还说起了弯弯的湖口兵变。三个大爷三个观点,一个说现在我们有原子弹,老蒋没两年肯定玩完。一个说老蒋有老美支持,没那么简单。另一个则说原子弹肯定不会对老蒋使用,以后多半还会这么对峙下去。
袁飞饶有兴趣地听了会,勐地他看到一份报纸。
那是一份名为《文汇报》的报纸。
报纸上有一篇文章,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
......
回到四合院,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直接往许大茂家里赶。
许大茂还在睡觉。
可能中途醒过一次,他家呕吐物和酒壶什么的已经收拾干净。
袁飞往屋里走。
许大茂睡眠好像很浅,没等袁飞靠近,一下仰起头。眼见是袁飞,他赶忙直起身,点头哈腰,“袁哥,厂里的事,多谢了!”
今天早上,许大茂睡过头了,等他醒来已经九点多了。他火急火燎地跑到工厂去,本以为会被他们科长骂一顿,不曾想他们科长却反过来询问他不是帮厂长放电影去了吗?
许大茂疑惑不已,稍稍打听了下,这才知道袁飞已经帮他都处理好了。
他顺杆爬,直接说厂长交待他的事还没完成。以此为由走出放映科,出了工厂大门,他直接回四合院睡觉。
这不禁让许大茂感叹,也就袁飞了,不然谁敢这么假借杨厂长的名义。
袁飞坐下来,问道:“说说阎解旷的事吧。”
“好!”接下来,许大茂把昨晚和阎解旷喝酒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后,他总结道:“阎解旷想求袁哥你帮忙给找工作,像他哥阎解成一样。可阎老西没钱啊,阎老西知道没钱,袁哥你肯定不会帮忙,所以就拦着自己的儿子们。可阎解旷不死心,因为阎解放找过你被你拒绝,所以他也没直接找你,就写了那么一封信。有点警告意味吧,大概意思是如果你不帮他找工作,他就把举报信寄出去。”
袁飞听完,问道:“这意思,阎解旷除了把信送到我这,没送过给别人?”
许大茂点点头。
说完,他拍着胸膛道:“袁哥,这事你要信得过我,就交给我来吧,我保证把这阎解旷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顿了顿,他又道:“其实也不用,你只要给阎老西说一下,阎老西自己就会押着儿子上门跟你负荆请罪。”
袁飞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这几天,他一直有个大胆的想法。
任何东西进了随身空间,都会静止不动,可如果是人呢?
袁飞本来打算有时间找棒梗试一试,现在好了,平白多了个试验的活靶子。
当晚,阎埠贵家里发生一件大事。
被派出去买菜的阎解旷神秘失踪了。
......
另一边,地窖里。
秦淮茹又约上了易中海。
“易大爷,我婆婆怎么说?”
今天易中海下班的时候去看了下贾张氏,说是跟她摊牌,可到现在都没结果。
秦淮茹按耐不住,约着来地窖问一问。
易中海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百块?”秦淮茹咬牙切齿道:“她怎么不去抢?”
嘴上说得这么义愤填膺,心里却不以为意。反正她没这么多钱,要出钱也不是她出。
易中海出声道:“除了五百块,你还得带着棒梗,槐花和小当回去住。而且,你得发誓你一辈子不会改嫁,一辈子都是他们贾家的人。不仅如此,在全院大会上,你公开承认玻璃是你砸的。之前说好的,赔偿给每一户人家粮票的事,也得由你来承担。全做到,贾张氏才肯作罢。”
秦淮茹当即道:“不可能!”
其它都可以接受,可是回去以及发誓这一条,秦淮茹不可能答应。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这老东西确实太过分了。”
停顿一下,又道:“先晾几天吧,让她好好冷静冷静。”
秦淮茹乖巧点头。
她本想问医药费的事,但想想又算了。很明显,医药费暂时由易中海出的。这时候问起,她怕易中海找她要钱。
易中海想了想,道:“对了,之前我跟你说过努力练习,争取过二级标准考核的事,你......”
没等说完,就被秦淮茹打断,“我已经知道了,这两天我会加紧练习,抓紧时间通过考核的。”
易中海无语一下。
听她这么说,八成又是不当一回事。
“行了,就这样吧,你回去吧,以后这些事别约在地窖里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说着,就要走。
秦淮茹赶忙把人拦下,哀求道:“易大爷,你能不能再给我几斤肉票啊?”
易中海皱眉道:“前阵子,不刚给过你一点吗?怎么用得这么快。”
“哎哟,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我家棒梗现在嘴巴真是刁得很,没肉根本不肯吃饭。”秦淮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易中海心中虽然不满,但也只得安慰她,说明天一定给她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