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给姐姐一封信。
姐问是什么。
他说是信,早就写好了。
姐没来得及看,只把信揣在兜里。
他要姐姐等他。那天夜里夜风冷冽,姐姐送他翻过了山岭,他便带着姐姐给他准备的短刀千难万险穿越了中苏边境。
隐居在了鄂伦春族的深山里。
在他走的等二天,那帮家伙动朋驻军部队伙同农场知青一起搜捕,当天就有人说找到了,姐姐一听吓坏了。要知道找到了就是叛国罪!
姐姐想尽办法去场部确认,确定不是了,出了场部的门就开始哭。
回到家里她偷偷打开程哥的信读起来:
云霁:
我必须离开这里,虽然我热爱着自己的祖国。可是现在有奸人当道,我又不能如此苟活。盼望着我能回来,那时候必定时局已经云开月明了。
不是我不能在这里坚持,因为我分不清现在是敌我矛盾还是人民内部矛盾,所以我没有正确的态度和行为。选择躲避应该是最好的。
只是或许是短暂的,或许是长时间的见不到你,我真的无法想象。
现在的时局是一个全民狂热的状态。
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着阶级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
可是这种斗争会带来社会发展的停滞,如果一项运动上升到全国一致是很可怕的。我们都知道:在政治思想领域内,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之间谁胜谁负的斗争,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才能解决。但是我认为发展经济才是当下最重要的。日本要不是因为广岛和长崎被轰炸,恐怕他们投降的时间还会延长。这难道不是经济的效果?
这些也许是我不应该说的,我坚信中国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在前进的道路上我国人民还会遇到这样那样的艰难险阻,甚至是*所说的“血雨腥风”的考验。然而,历史是人民创造的,最后的胜利肯定是属于人民。
云霁,我不是在唱高调,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我也只能这样表达。
再见了云霁,我会回来的。我发誓!
姐姐没舍得烧这封信,整天提心掉胆地藏着它。
丁薇薇你生活的这个时代真好,根本不用受这种罪。姐姐经历这些时比你还小呢!
是的,这个我明白。可是你怎么知道的这么细?
后来程哥回来了,他跟我说的。
到底回来了,什么时候?
邓爷爷一上台他马上就穿越边境回来了,除了姐姐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由于程运铎的父亲平反,政策落实后子女们的问题都解决了,他本来就有学问,被安排在政府部门工作,他拒绝!姐姐不在了他很难过,就落户在黑河,在中俄之间作边贸,长期定居在那边。
他说自己不会从政,政治有时候比资本还污浊。我想姐姐不在了他很伤心吧!
丁薇薇我姐为了程运铎抛弃时代政治和所谓的爱国主义。你呢?能吗?
丁薇薇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沉吟了半晌才说:我也许会吧!不太确定。
全倾野由于程运铎的父亲平反,政策落实后子女们的问题都解决了,他本来就有学问,被安排在政府部门工作,他拒绝!姐姐不在了他很难过,就落户在黑河,在中俄之间作边贸,长期定居在那边。
他说自己不会从政,政治有时候比资本还污浊。我想姐姐不在了他很伤心吧!
丁薇薇我姐为了程运铎抛弃时代政治和所谓的爱国主义。你呢?能吗?
丁薇薇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沉吟了半晌才说:我也许会吧!不太确定。全倾野由于程运铎的父亲平反,政策落实后子女们的问题都解决了,他本来就有学问,被安排在政府部门工作,他拒绝!姐姐不在了他很难过,就落户在黑河,在中俄之间作边贸,长期定居在那边。
他说自己不会从政,政治有时候比资本还污浊。我想姐姐不在了他很伤心吧!
丁薇薇我姐为了程运铎抛弃时代政治和所谓的爱国主义。你呢?能吗?
丁薇薇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沉吟了半晌才说:我也许会吧!不太确定。
全倾野静静地一笑,或许这个答案虽然没达到他豫想的效果,但他还算满意,很多东西想要让人彻底的接受还是潜移默化的改变才好。
丁薇薇你不是去过那个云崖村嘛,有什么感觉?
丁薇薇回答说:很安宁,原生态!
那是文人的浪漫说法,在那个地方生活要忍受离尘遗世的孤独,说白了就鸟不拉屎的地方!
程运铎走了己后,有人举报了我姐,说我姐跟程运铎关系暧昧。他们就把我姐姐发配到那里喂猪去了!姐姐什么话都没说就去那儿住了下来,每天见不到一个人影,只对着那些猪。
她说喂猪是大革命的一部分,她每天千篇一律地打猪草,拌猪食,起猪粪。丁薇薇你是不是觉得像你这样大的女孩子这样生活很不公平?
我姐姐不抱怨,她认为宝剑锋从磨砺来,梅花香自苦寒来,主任都是从基层来的。寒暑移节她对着猪猪们高声吟讼李白的诗词,她喜欢李白。
她说李白没有幕年,而杜甫没有青年!所以她更爱李白。她负于生活最大的热情,她的热情甚至献给了猪猪。她对着猪说:
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渡镜湖月,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善溪,谢公宿处今尚在,绿水荡漾轻猿啼。脚着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千崖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以明,熊咆龙吟咽崖泉……微觉湿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行乐亦如此,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
她还会对猪猪们说:岑天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不愿醒,古来圣闲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惜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乐,主人为何言少钱,竟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就这样一个人,丁薇薇,你认为她如何能选择自杀?
她可以对猪讼李白,她如何能自杀?
丁薇薇自然答不出来,只能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可这事在你这儿过不去啊!我总得给你个理由和结果!
你说哪?丁薇薇!
丁薇薇垂头不语。全倾野无奈的说:好吧!
余红政本来也爱我姐姐,可姐姐对他没有什么感觉,所以总是离她远远的,他很不满。却依然对我姐挺好的,因为我姐,他有两年没有返城了!就他决定放弃等待,准备回B 市安排工作的时候,他悄悄来到姐姐的猪舍旁,他发现农场的场长也来了,那个下午天很阴,云都压的低低的。就是给人要出事儿的感觉!姐姐在屋里煮猪食,场长来了寒暄两句厂长问我姐姐:想不想去外地的城里深造,学习当个医生。姐姐很高兴,当然想嘛!可是厂长有一个条件,用姐姐清白作交换。
很残忍吧!当时对知青来说只是习惯的一部分。
本来余成政就怕这个场长,可是那天他发现,场长给姐姐家那条狗扔了点儿吃的,把狗毒死了,他使觉得事有蹊跷,就躲在猪圈后面偷听,在听到他们说话后他转到房子后面,趴在窗户上看,正好看到场长调戏不雅的行为,他也怒了,本想冲进去,可又觉得不妥。于是他又绕到猪圈子里用刀猛刺一头猪的屁股,猪选炸窝了。他又捅了一只鸡。虽然狗死了,可院子里猪鸡不宁。
猛然间动物的声音惊到了坏人,场长害怕跑了。余成政则躲进了玉米地里,直到天黑。
可怜的狗狗一死连个看家护院的都没有了,晚上有个动静真是疹人。风吹着玉桔沙沙的响声音都惊的女孩子不敢睡觉,就算轻轻的敲门声,都会吓的女孩子紧打牙关。
余成政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干了件坏事。
只听到“啪”的一声什么东西在全倾野的手里折断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一次,姐姐就决定走了!这些都是谁的错误?我不知道,你知道吧丁薇薇!你是不是想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告诉你也没什么了,姐的后事是全倾朝处理的,当时实行的土葬,然后先到B 市把情况告诉我。我当时的状况自然不用说了,难过归难过日子在要过。
直到全倾朝把我弄去当兵,第三年我职行任务,来到那个村子,才发现原来如此。
丁薇薇你就没有一点怜悯我的心思吗?我不再说了,你自己看吧,既然你如此热衷于调查,还是由我的姐姐来告诉你吧。
说完他拿出了一个面皮微黑的笔记本,像是经过了锅底的洗礼。这是我当兵的最后一年执行任务,来到她们村子里抓犯罪嫌疑人时偶然碰到了。我打听过,这便是她最后离开的地方,任务完成后我请假前去调查,和你不一样的是你好奇而我是寻找原由。
你知道吗?很震惊、很冤!我没办法平静了。没这个事儿的话我一定会在部队干到死的,一个没有家的人须要人来管的心里会变得很病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