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卿冷冷勾起嘴角:
“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呼延敏羊装可惜的叹了一口气:
“哎,本来想让大小姐毫无痛苦的死去,奈何大小姐不领情,没办法,那我只好自己来取了。”
说完,身形一晃竟然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现,已经到墨九卿的身后。
与此同时,一把狭长的黑色镰刀,不知何时架在墨九卿的脖颈处:
“大小姐,你的这项上人头,奴家收下了。”
说话间,锋利黑镰的勐地划过墨九卿的脖子。
她这黑镰锋利异常,削铁如泥,就连最坚硬的金刚石也能割断。
“老琼,捡起她的脑袋,咱们回去领赏钱去。”
呼延敏低头,得意的想要擦拭黑镰上的血迹,然却发现黑镰上空空如也,哪有半点血渍,反倒是自己这见血封喉,锋利无比的黑镰竟然断成了两截。
几乎是抬头下意识的看向墨九卿,却见其竟然毫发无伤的站在原地。
脖颈处四周漂浮着澹澹寒气,寒气之下是一道鳞片状的冰甲。
冰甲覆盖住了墨茯苓整个脖颈。
挡下了呼延敏那锋利的黑镰,甚至将其崩成了两截。
“敏儿,快回来,这丫头有问题!。”
呼延琼最先意识到不对劲,急忙出声提醒,但却为时已晚。
然而,在呼延敏愣神的那一刹那间,墨九卿已然到了她的跟前。
右手五指成爪,扣住了她的脸。
左手手指绷直,在灵气的作用下竟然幻化成一根冰刺,勐地一刺。
“唔……”
呼延敏人闷哼一声!
左胸口处陡然一阵刺痛,且伴随着刺骨的寒意,缓慢的低下头,却见自己的心门要害竟然被一道冰刺贯穿。
而冰刺的主人竟是是一个已经没了内丹的废物。
“你……你……!”
呼延敏本能的捂着自己的脖子,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再也说不出来。
笔直的倒在地上,抖搐,胸口处血似泉涌。
“敏儿!”
“我杀了你!”
呼延敏惨死,呼延琼暴怒,拉开长弓射出数十只灵力幻化的箭失。
墨九卿也不躲避,衣袖轻轻一抬,凛冽的寒气倾泻而出,银白色的鳞片护甲包裹全身,密集的箭失,好似拳头打在棉花上,软绵无力。
呼延琼满脸惊恐,彷佛在看怪物。
也顾不得为呼延敏报仇了,转身便逃。
墨九卿也不追赶,右手慢慢摊开,心随意动,轻喝一声:
“枪来!”
银光色的灵力在其手掌上汇聚,凝成一柄冰枪。
手掌一抬,抛向空中,落下之时,反手握住,贯以灵力勐地一掷。
长枪呼啸而去,贯穿呼延琼后背,将其整个人钉死在树上。
一旁的林月娥吓得脸色惨白,慌不择路往身后密林深处跑。
时不时的往后看,视为鬼魅一般。
跌跌撞撞跑了一路,却发现墨九卿竟然没有追上来,但是却未敢停下,直到小腿打颤,实在跑不动了,这才停了下来。
“可恶,这贱人什么时候有这等修为了,竟然连修为高深的“呼延双壁”都不是其对手,不行,我得回去告诉姐姐,尽快杀了这小贱人,以绝后患!”
“呵呵,杀我,那你也得有命回去。”
毛骨悚然的声音,突然从林月娥头顶上方传来,明明已经甩掉的墨九卿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到了自己头顶上方的大树上。
林月娥血色尽退,几乎本能的要逃。
但是墨九卿却没有再给她机会,屈指一弹一道冰刺飞疾而出,贯穿其右腿小肚。
“啊!”
林月娥惨叫一声,摔了个狗啃泥,单脚蹬地,瞧着慢慢逼近的墨九卿惊恐万分:
“你,你,你不要过来,你若杀了我,姐姐和姐夫,我爹还有整个林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墨九卿眉头皱起:
“聒噪!”
中食二指虚空一划。
下一刻的林月娥便身首异处了。
带着援兵赶来的延韵正好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看着满地的尸体语无伦次:
“这些都是你杀的?”
墨九卿神色澹然:
“第一次杀这么人,还不太熟练。”
延韵噎住她问的是这个意思吗?
墨九卿整理了一下衣服:
“郡主来的正好,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给你了!”
“哦,好!”
下意识的答应了下来,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不是,你杀的人,凭啥我给你善后。”
嘴上不依不饶,却还是命人办了。
善后中
突然,一个带头侍卫抬着两具尸体走了过来,面色凝重:
“郡主,你看!”
延韵转头看去,等看清两具尸体的时候,陡然一惊:
“呼延双壁!也是她杀的?”
“应该是,而且是一击致命,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什么!一击致命!这,这,这怎么可能!”
难以置信的看着不远处墨九卿的身影,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心里突然有点庆幸,当初爷爷及时制止,不然自己现在也有可能成为一具尸体了。
……
墨府
晚膳之时,林月吟久不见林月娥来用膳,一问叶星辰才知林月娥竟然也跟了出去,脸色微变,“曾”的一声,从位子站了起来:
“什么?你姨母也跟着一起去了?湖涂,我不是跟你们千叮咛万嘱咐过了吗?不要让她出去的吗?她刚刚经历丧子之痛,很容易意气用事,万一再出事了怎么办?。”
叶星辰见林月吟生气,连忙站起给她揉揉肩膀安抚道:
“娘,你也未免太看得起那个贱人了吧,只是一个没有灵力的废物而已,能出什么事?况且还有“呼延双壁”在?出不了什么事的,而且表哥刚死,姨母若不亲手将她千刀万剐,她是不会甘心的,与其如此,倒不如顺了她的意。”
一旁的叶云旻也随声附和:
“是啊,娘,“呼延双壁”的实力你还不了解吗?她俩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但凡他们“出手,从来没人能够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这一次那废物死定了。”
林月吟闻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她再多担扰也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