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这样做,是不是有一点过份?”水慕年的声音中也多了几分愤怒,看着火老头的动作,他也明白了一些事情,他出现在火织鸣的身后,想要将火织鸣扶起来。
但是火织鸣连行动能力都没有,即便是有着水慕年的帮助,但是他依旧站不起来。
水慕年眉头更深,他看着这漫天的雪花,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知道对方的能力很强,知道对方是隐士的强者。
但是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强到了这个地步。
一朵朵雪花所凝结的掌印,竟是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火织鸣的实力水慕年很清楚,所以才更加的疑惑,因为他实在不明白,隐士一族的强者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的存在,一朵朵雪花之力,便是可以成为领域,一朵朵雪花凝结竟是可以伤人。
这人究竟是谁?
“过份?我可不认为,你们两个刚刚的做法不过份么?”那苍老的声音响起,却带着几分挑衅的味道。
“前辈,那梦终已经要死了,我们如何战?”水老头沉声道,甚至带着几分冷意,依旧是那飘渺的冷意。
“死了?就是因为你们手中掌握的那一颗心脏么?”那声音响起,却带着不屑与藐视。
“我们掌握着他的命!”火织鸣虽然没有了行动能力,但是他的话依旧带着那种桀骜不驯的不屑的味道。
甚至,因为他收着梦终的心脏。所以,他相信,梦终一定不会活过来就像是他自己说的那般,他掌握着梦终的命。
他既然掌握着对方的命,他便是有底气。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水慕年那么的紧张,在梦终刚刚有一点点变化的时候,便是要杀了他,但是他可以确信的是,对方的心脏依旧在自己的手中。
“哈哈,他的命?观星一脉的命什么时候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了,还是你们水火圣山的人?笑话,观星一脉的人若是不想死,任何人都难杀他,他们的命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浩浩星空。”
那人朗声大笑,似乎在嘲笑火织鸣的无知。
“梦始都死了,莫不是那也是星空之力么?莫不是梦始的死,也是因为星空让他死?真是笑话!”水老头怒斥道。
只是说话的时候,水老头的余光却落在了远处的梦终的身上。
此时的梦终身体竟是不在增长,反倒是缩短了许多。整个人的身形更像是一个孩子。更诡异的是,梦终的脸庞更是变得妖异了许多。
与先前的形象完全不符,此时的梦终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那种感觉,着实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味道。
“观星一脉的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况且,这些事情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们,倒是你们水火圣山的人,勇气可嘉,这个时候,还想要和我抗衡一下么?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力量。”
那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愤怒。
“火老头,快!”听闻声音,水老头也是意识到不好,急忙喝到。
“火凤鸣音。”
火老头低喝一声,顿时他的身后,一只火凤冲天而上。一时间,凤鸣之音响彻这一片雪原。
“可笑,你们火圣山的实力当真弱的可以,这火凤鸣的顶尖秘术到了你手里,却不过只有下品秘术的威力,你还是当年的火织鸣么?”
那苍老的声音之中满是不屑,同时一朵朵雪花再一次的凝结,几乎是瞬间,便是凝结出一把太刀,太刀对着那火凤的方向轻飘飘的落下,那一瞬间,无尽的刀光显现,那雪花却消失不见。
火凤似有灵智一般,也察觉到那刀光的厉害,一声厉啸,一道道音波携带着火焰向着那刀光而去。
“雕虫小技,也敢卖弄。”
那苍老的声音响起,刀光更胜几分,刹那间,便是将那音波斩断。继续向着火凤而去。
火凤在雪中飞舞,似乎要将那雪花融化,可见那刀光来世不减,火凤双眸中也多了几分畏惧,又是一声厉啸,火凤的身形止住。一圈圈音波再一次出现,只是这音波之中竟是徒带着几分鱼死网破的味道。
音波无尽,刀光无限,二者相撞,竟然没有任何的声音,反倒是异常的安静和静默,音波与刀光的对抗无声无息,但是所产生的风暴却极为的恐怖。
那种力量虽不是轰轰烈烈,但是却也危险异常,而此时,水慕年和火织鸣却不知所踪。
“小辈,这样在我面前消失,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那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笑意,只是这种笑意却更多了几分的愤怒,想想也是。这未曾出面的高人,手段定然是极为的厉害,不然的话也不至于一掌就将火老头击退,甚至让火老头重伤,无力再战。
此时,火老头将所有的魔法力量和水老头渡给他的力量全部集中在火凤之上,所为的,不过是这片刻时间,他们要趁着火凤为他们阻挡的那片刻时光,而逃离这雪域。虽然这雪域看似无穷无尽,但是水慕年和火织鸣也不是什么弱者,他们相信,只要他们愿意,一定可以冲破这雪域。
这是属于他们的傲气,这是属于他们心中身为强者的那种自信。
哪怕面对着未知的恐怖,未知的存在,他们依旧淡定,那是因为他们相信自己。
勇者无畏,才可勇闯巅峰。
这是道理,实实在在的道理,没有人可以反驳这个道理。
可是随着苍老的声音响起,那无限刀光便成为了世间最为恐怖的东西。
之间那刀光瞬间斩断那无尽的音波,落在火凤之上。
一声厉啸,火凤自此湮灭,没有任何的痕迹,甚至没有任何的阻挡,那雪色刀光竟然如此的恐怖。
谁知道,那刀光去势不减反增,竟是对着更远的地方而去,那般速度,岂是恐怖所能够言明的。
“前辈,莫要逼我。”
那一片虚无之中传出水慕年的声音,只是此时水慕年的声音却多了几分慌张。这种慌张已经不是想掩饰就可以掩饰得了的。
“逼你那又如何?”
那声音之中是一种猖狂。
随着声音响起。
那一瞬间,刀光更加的可怕。
那种可怕的感觉,让人心寒。
“那就不要怪晚辈了。”
水老头声音落下,那一瞬间,只觉得这一片雪原更加的白了,这种白,是白纸的白,和白雪的白有些相似,但是又有一些不同,因为这雪原之上出现了无数张纸片。
这一张张白纸之上带着微弱的魔法波动。
但是就是这微弱的魔法波动聚集到一起,便是可以发挥出无尽的力量。
一张张白纸出现,便是开始像先前那一朵朵雪花一样开始凝结。
一张张白纸凝结,形成一面镜子,这一面镜子所映出的是那无尽的刀光。
只是这刀光竟是和那无尽的刀光不同,白纸之中的刀光竟是要穿出来一般。
事实上,那白纸之中的刀光也的确是穿出来了。
只是诡异的是,那刀光的威力和那冲过来的刀光近乎是完全一样,白纸里面的刀光和外面的刀光在白纸处完全的抵消。
“不错,真的不错,水火圣山的水火二老。这复制的能力我还是第一次见过,只是不知道现在你们面对着我,你们还能不能够和我一战,好让我真正的见识一下水圣山的力量。”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雪花尽散。但是在纸片的面前,多了一个人,这个人一身白衣,最为关键的是,此人看起来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但是却满头白发,看起来极为的不协调,但是在这个孩子的身上,一切又是那么的协调。
此人究竟是谁?
为何有这么大的胆魄,又为何要挑衅水慕年和火织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