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马天斗爆发的血色的光芒,双眼开始快速留下血泪。
精神意志汇聚于一点,霸王色霸气配上能够影响对方思维的身体天赋能力。
凝聚成至强的一招。
一瞬间所有的一切,轰入对方的大脑。
范马天斗的必杀绝技之一,意识斩!
萨卡斯基微微吃惊过后,又全心全意的放在了自己的攻击上。
海贼没有必要留活口,所有的罪恶必将消除。
萨卡斯基的意识可以说是坚定无比,整个海贼王世界都难有动摇他意志的东西与事情。
能让萨卡斯基昏倒的霸王色霸气,纵观整个海贼王的历史也没有人能够到达这样的地步。
可他眼中的场景变化了,萨卡斯基最后的记忆是范马天斗眼中爆发出血色的光芒。
勉强摆出防御的架势,萨卡斯基却知道对方虚弱了好几个档次的防御绝对挡不下他第二击。
可以现在却完全不一样。
黑暗与血色的虚无空间之中,他整个人虚空而立。
在萨卡斯基身前不远处的是一个血色长发向上乱舞,浑身上下散发着杀戮与破坏的危险气质。
闪耀着血色光芒的双眼,帅气的脸上没有一丝丝表情。
却给人一种无比严肃,强烈的压迫感的存在。
这个存在正是范马天斗,或者说是范马天斗的精神意志的显化。
此刻,范马天斗动了!
萨卡斯基的战斗经验也让他立刻做出了戒备,暗暗汇聚力量随时准备反击。
眼前这诡异的场景与那种令他背后毛骨悚然。
那他无比熟悉,每次面对死亡威胁都会升起的危机预警!
都在告诉萨卡斯基,他有生死危机。
好长时间了,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体会到如此危险的感觉了。
上一个给他如此恐怖感觉的人是谁?
白胡子?
洛克斯?
金狮子?
................
范马天斗整个身体扭转成麻花,原本在背后狂笑的恶魔鬼脸。
几乎把头转到了正面。
右手握拳,随着身体每一块肌肉的发力和扭动,
猛的左脚前踏瞬间。
全身的重量,全身每块发力肌肉所有的力量与所有的意志都汇聚在这一拳之上。
萨卡斯基眼睛瞳孔微缩的了极致,脸上的严肃慎重表情也变成了不可置信的茫然。
就在那一瞬间,原本还在远处的范马天斗已经到达了他的身边。
杀神一击!
追求绝对力量的范马勇次郎的必杀绝技。
同时也是范马天斗从小时候学会之后,到现在不知道变强了多少?
也没办法改进和淘汰掉的压箱底必杀绝技之一。
可以说是极其简单的一招,却蕴含了范马勇次郎对力量的绝对理解。
化繁为简,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拳。
绝对暴力的极致体现。
“轰!”
血花绽放,一个拳头从萨卡斯基前胸心脏位置直接贯穿到后背。
极致的力量把一切阻碍都打得粉碎,完美的力量掌控除了击中这一块身体以外。
几乎没有影响到身体边上的一切。
传达身心,切身实际的痛苦,也没有把萨卡斯基从不可置信的震惊中拉回来。
死亡!
萨卡斯基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死的毫无价值,就这样死在一个新人海贼手里。
怎么可能,可眼前的所有一切都告诉他这是真的。
鲜血不止从他胸口的洞中流出,还不断地从他嘴里溢出。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萨卡斯基嘴里喃喃的说着不可相信的话。
可是身体却越来越虚弱,那无力的感觉他知道。
他曾经多次体验过,那是濒临死亡的绝望。
“哗啦啦啦!”
范马天斗的拳头从洞口中抽出,顺带着大量的内脏和鲜血。
随着范马天斗的拳头抽出,就像是抽出了萨卡斯基最后的精气神一样。
萨卡斯基双眼开始失去焦距,他的意思开始渐渐远离。
身体瘫倒,直接跪在了地上。
“老子,才不会死在这里。”
“我可是海军大将,我必将用绝对的正义洗刷这片罪恶的天地。”
原本涣散的双眼重新有了神采。
萨卡斯基直接站起了身子,身体的痛苦,濒临死亡的虚弱和绝望依然在他的身体之下。
却无法解决这个中有着绝对意志的男人。
明明感觉过了很久,却又只是一瞬间。
思维的速度,远远的超过正常人的想象。
眼中的场景再次变化,萨卡斯基又重新恢复到了刚刚占尽优势。
左手汇聚了自己必杀的力量,下一刻就要消灭眼前那份罪恶的时刻。
看着那摆出防御架势,只能拼死抵抗的身影。
萨卡斯基恍如隔世,明明刚刚自己经历了死亡,并且身受重伤。
那种痛苦,那种感觉绝对不会有错。
萨卡斯基切身实际的感受到那是真实的,可他同时又明白眼前也是真实的。
脑袋剧痛,明明胸口心脏位置没有洞却感觉到自己胸口被打穿了一样!
“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萨卡斯基的招式直接变形。
整个人向后连续退了五六步,然后直接瘫软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范马天斗也同样不好受,他的精神意志到无比疲倦。
双眼眼皮沉重的好像负担着两座大山,他随时可能进入昏迷沉睡的状态。
手脚并用,连滚带爬。
无比狼狈却十分快速的向着海边跑去。
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
范马天斗狼狈无比,但无比迅速的身影就扎进了海里。
“扑通!”
一阵水花过后,范马天斗好像是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了一丝动静涟漪出现。
“萨卡斯基大将,你没有事情吧?”
大麦町的实力底子摆在那里,他是最先反应过来的。
已海军六式中月步和剃的技巧,快速的来到了萨卡斯基的身边。
看到满头冷汗,面色发白,有些狼狈的坐在地上海军大将。
大麦町眼中闪过了惊异,他完全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呼喝!”“呼喝!”“呼喝!”
低沉的高速喘息持续着,问话过后足足过了接近半分钟。
赤犬萨卡斯基才勉强回答,声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