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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啊,现实

秀娘立即惊呆了。口中一遍遍的重复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画棠讪讪的笑着,又补了一句道:“你知道了就好,可别像左彦兆似的处处的看着岑商。岑商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拍他马屁了。所以,你知道平常心对待就好了。”画棠忍不住嘱咐了一遍又一遍。

也许是画棠的嘱咐多了些,秀娘这一晚上也没得安稳。她怎么也没想到,国君竟然会在她们家的院子里。

大概也是因此,画棠都起来,秀娘还没有醒。画棠只好给她留了纸条,然后才跟着岑商上了屏山。画棠再次来到这里,心情却依旧难以平复。岑商在前面走着,眉头紧皱着,看起来并没有比画棠轻松了多少。

想来也是,不管怎么说,岑商他也是在这里参战的人,所以感触定然是颇深的。

两个人走了许久,才来了上次发现幻阵的地方。岑商细细的看着地上坍塌的痕迹,然后抬起头问画棠说道:“你上次发现匕首的地方在哪里?”

画棠抬手一指,岑商顺着她指的方向走了过去,然后蹲在地上,用手画了些什么。而画棠则是站在他的身侧看着,心情确实无比的紧张。

在地上画了一阵子,岑商又站了起来,直接跳进去了那个坍塌的大坑之中,在里面像是在寻觅这什么。过了许久才再一次上来,十分嫌弃的掸了掸自己身上的土,对着画棠说道:“这里确实是幻阵。沐织山,还真是难对付。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还能跟我玩金蝉脱壳的戏码。”

“这么说,俞沛笙也可能没死!”画棠抖着嗓子,有些激动的说道。

岑商站在那里,有些不忍的说道:“画棠,沐织山是沐织山,俞沛笙是俞沛笙。沐织山活着并不代表……”

“可是……”画棠立即想要反击,但是却找不出反击的话来。岑商走上前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且不说,沐织山已经对我们恨之入骨。就单说这逃亡的路上,谁还会带着一个敌军呢?是怕自己的行踪暴露的太晚吗?”

岑商的话,就像是亦即重击,恨恨的砸在画棠的胸膛。砸毁了这些是日以来的那些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好了,我们回去吧!沐织山这种人,只要是缓过来一口气,还是会卷土重来的。所以,我们还是要提前做好防备的好。”说着,岑商就转身要离开。但是画棠却像是被定在了那里一般,动也不动的盯着那个大坑看。

岑商见她如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走吧。”

画棠的肩膀一抖,然后再也支撑不住一般,失声痛哭。岑商见状只好又走了回来,同样蹲在地上,将画棠揽在了怀里,用手掌轻缓的拍着她的后背。画棠就这么靠在岑商的怀里,揪着他的衣襟,不听的哭,直到哭的已经流不出眼泪,喊不出声音,人也再也支撑不住的倒下去。

看着已经哭晕在自己怀里的画棠,岑商只是叹气。然后将她打横抱起,从这里走下了山。

待走到了左彦兆的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秀娘早就做好饭,站在门口等着这两个人回来。

远远的看着岑商抱着画棠走回来,心中一惊,因为同样是经历过丧夫之痛,所以秀娘格外的关心画棠。见此,便立即一路小跑走了过去,也忘了从昨晚起便对着岑商的敬畏,直接问道:“怎么了这是,她这是晕了?”

岑商点了点头,说道:“她这些天,可能情绪不会特别好。所以,还请你多多照顾一下!”一听岑商这么说,秀娘猛地想起了画棠对她说的岑商的身份,立即一惊,险些跪了下来,但又觉得刚刚没跪,现在又跪会不会不太好。所以还好应着头皮躬身谦卑的说道:“民妇记下了。”

对于秀娘的忽然转变,岑商倒是一怔,随即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不必这样,我在画棠这边一向是没有什么身份的禁锢的,所以你也算得上是她的姨娘,自然也不用跟我来这一套的虚礼,平时怎么对画棠的就怎么对我就好。”

秀娘听了岑商话,倒是不由得一怔,随即点了点头,称道:“是,民妇知道了。”

岑商一叹气,道:“我们先进去吧!”

秀娘这才反应过来,给他让开了路。岑商一路抱着画棠到了床榻之上,进院的时候,左彦兆见状也跟了过来,看着躺在床上的画棠,拧着眉说道:“还是为了俞沛笙吧!”

岑商点了点头道:“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也是有的。让她先睡一会儿吧,我去开个药方子,你照着买了,然后煎好了看着她喝下。我得先去边关的营地去一趟,大概得三日才能回来。”

左彦兆拱手做了一礼,说道:“您去忙吧,画棠有我们夫妻照顾着呢!”

听左彦兆这么一说,岑商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秀娘,然后又笑着看了一眼左彦兆说道:“你这次的眼光还真是不错。”

左彦兆听他这么一说,冷不丁的有些发愣,随后便明白了岑商话中的意思,无奈地苦笑一下。又看了一眼一头雾水的秀娘,说道:“确实是不错的。”

岑商又看了一眼画棠,才转过身将药方子开好,然后又嘱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这才策马离开了。

看着岑商离开的方向,秀娘忍不住对左彦兆说道:“我看国君对画棠很是上心,他们两个人也是难得的郎才女貌,为何不……”

绣娘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左彦兆就连连摇了摇头说道:“两个人都是痴情的人,且都是一根筋。最主要的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并非是男女之情,倒像是兄妹多一些。”

“其实,再多的男女之情,最后也不都是成了兄妹之情嘛。”

“话虽如此,但是两个人心底都有人。而对于心底的那个人,皆是无法忘怀的。”说到此,左彦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秀娘看了一眼左彦兆道:“那你呢,你心底是不是也有一个无法忘怀的人。”

左彦兆一听,不由得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在为画棠和岑先生的事情操心,搞了半天,你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秀娘被左彦兆这么一说,闹了个大红脸,而后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对啊,我就是想要问问你和你之前的夫人的事情。听刚刚君主走的时候,说的话,貌似她也不怎么好啊!”秀娘说完,便看着左彦兆如何反应。

左彦兆的脸色有些僵硬,直愣愣的看着秀娘。秀娘被他看的有些心虚,随后便笑着道:“不过是开个玩笑,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左彦兆抿唇笑了一笑,自打他被秀娘所救再到两个人决定搭伙过日子,如今已有三四个年头了。秀娘只是知道自己的夫人死了,却从来没有问过他之前的事情,如今这还是第一次。

“其实,你说的不错,她确实是不是什么好人。”左彦兆开口说道,秀娘听他这么一说,倒是微微一怔。正要张口解释下什么,却见左彦兆又笑了一下,说道:“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就知道她脾气不好。那时候我已经娶妻了,但还是被她的跋扈所吸引。后来,为了她做了许多错事,一些就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错事。”

左彦兆还是淡淡的说着,秀娘便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了。倒是左彦兆并没有真的在意,笑着对秀娘说道:“所以,你真的是比她好上了许多。”

秀娘没再说话,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他们两个人再回去的时候,画棠已经醒来了正坐在院子里面发呆。秀娘见了,连忙上前道:“什么时候醒的?感觉怎么样?饿了没有?”

面对秀娘这一连串的问题,画棠只是谈谈的摇了摇头,然后问道:“岑商呢?”

左彦兆看一眼画棠,开口说道:“说是去边关的营地看看。”

画棠听了,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发呆。秀娘见她这般模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张了张口还想要嘱咐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去厨房拿出药罐为画棠煎药去了。

看着秀娘端过来的要,画棠只是瞥了一眼,就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将碗放在了桌子上,勉力一笑,对着秀娘说道:“我想回去了。”

“回哪里?”秀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问完之后才想起来画棠并不是南越人,遂笑了笑说道:“哦,回去了也好。总比待在这里日夜伤心的好。”

听了秀娘的话,画棠扬了扬嘴角说道:“倒并非是因为这里惹人伤心,而是以为我出来的也着实太久了,孩子们总该是想我了的。”

“孩子?”秀娘倒是有些吃惊的道:“你都已经有孩子了?”

画棠点了点头,说道:“是三胞胎,有时间你和左彦兆你们去看一看吧!”

“好哇,好哇!”秀娘不住的点头,因为一直没哟生育过,所以没有孩子成了她最大的遗憾,如今听到画棠邀请她去看孩子,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当然,同样了开了花的还有左彦兆。

左彦兆从始至终就站在两个人的身后,听着两个人的谈话,当画棠说道孩子的时候,他的心中竟然一阵心悸,随后又听到画棠说道是三胞胎的时候,就已经激动的不能自已了,连忙的

靠上前来,问道:“竟然是三胞胎?”

画棠看着他,又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妹妹。”

左彦兆的手都是有些抖,方才还想着如何在留着画棠一阵,此刻便说道:“既然如此,还是早些回去的好,孩子们定然是想母亲的。”其实,左彦兆想说的是,孩子们刚刚失去父亲,正是需要母亲的时候,但是碍于画棠的情绪,还是没敢说出口,、

画棠来的时候,带的东西本就不多,所以走的时候也没打算那什么。但是秀娘,忙里忙外的做了许多路上吃的干粮,还给孩子们买了一些礼物。幸好,之前岑商给她的马还在,不然这么些东西,倒真是够画棠头疼一阵子的。

画棠出了镇子,本想是去营地看一眼,跟岑商道个别的。但是猛然一想,此时岑商定然是忙的焦头烂额,自己还是不要给他添麻烦了,遂调转了马头从山路绕行离开了。

山路虽然难行,但还在一路上还算是安静。画棠走了许久,眼见着要下山的时候,便在前方看到了一汪清泉。想着自己的马也有大半天没有喝水了,便牵着马直接走了过去,用水壶接了些水,便开始带着马喝水。

带马儿喝完了水,画棠便将马拴在了一旁,自己则闭着眼睛那个小寐一下。因为是在深山之上,就算是闭着眼睛画棠也是时刻保持着警惕的。

正待她迷糊的时候,忽然听到一旁的马打了一个响鼻。画棠被吓得一激灵,睁开眼睛一看,刚好看见有人正在接缰绳。因为是背对着画棠,所以画棠没有看清那人的模样。想着自己就这么一匹马,要是连马都不见了,还真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回去,遂二话不说的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对着那人便刺了过去,本是在认认真着的解着缰绳的人,听到了身后的声响立即避过了软剑的来势。

画棠第一剑没有击中,正要刺出第二剑,却在看清那人的模样的时候,立即顿住了。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手中的软剑就要刺中了来人。画棠惊得连忙将剑丢在了地上。

看着落在自己脚尖旁的软剑,那人有些疑惑的看着画棠。然后蹲下身去捡起了地上的软剑,说道:“姑娘,这剑可是不要了?”

“你……唤我什么?”画棠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人。而那人则是一脸茫然道:“姑娘!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画棠看着那个人,声音忽的沙哑,诘问道:“俞沛笙,你这是不认得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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