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很嫉妒,自从前几天兰慕辰向他点出夏怿送花的真相后,他一连几个晚上都没睡好,终于想出要带她去巴黎,找父母确立他们的关系,然后带她去自己的交际圈,将她堂堂正正的介绍给自己的朋友,没想到她会拒绝得这么彻底。
夏怿送她的那束该死的花,被她养在她自己的房中,他日日夜夜诅咒那束花早日枯萎,不想这该死的花或许是因为有了她爱的滋润,却越开越娇艳,这都快五、六天了还没死掉。
欧小兔一听那话,脸色顿时变了,“你这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有数!”林浩森气恼之极,一句句怒声斥责道:“你将他送的花供在房里养着,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有什么想法?”
欧小兔咬唇,被他戳穿心思,她的脸色变得雪白一片。
“我才是你的男朋友啊,你却将别的男人送的花养在家里,你有沒有在意过这种做法会伤害到我!不,你不会在乎的,你只会在乎他的眼里有没有你!”林浩森越说越气,囤积在胸中的委屈和怒火来了个大爆发,“你虽然答应做了我的女朋友,却根本没将心给我!你将心留在他那里,带着你毫无感情的躯壳来到我身边,我要你的躯壳干什么,我要的是你的心,你为什么不肯给我!”
他冲她一连串吼完,转身摔门而出。
欧小兔呆怔的坐在沙发上,林浩森的质问一句句敲击在她的心头,令她心中的歉疚更浓。
林浩森并没说错,在做了他的女朋友后,虽然明知夏怿不爱她,可她心中那抹残余的爱始终无法熄灭,每次没见到他时,她总是信誓旦旦说要忘掉他,不去在意他,可每次一旦见到他,她的那些决心都被抛诸到瓜哇国里,满心满念都只剩一个他。
她也很无奈,不知该怎么摆脱这种状态。
林浩森离开后,屋內一片寂静。
她又趴在鱼缸边看鱼,一双眸子追随着那团轻盈的红云。
“兔兔,你说我该怎么办?”她喃喃道。
小红鱼游近她,贴着鱼缸壁摩挲着它柔軟的身体,那样的动作就像安慰着徘徊无助的她。
柔红的裙尾摇曳,如同她纷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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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林浩森就搭乘飞机去了巴黎。
欧小兔独自留下过年,一如从前,可为何今年会特别的感到寂寞呢?
窝在木质沙发中,她看着春晚中热闹欢腾的画面,却从內心感到了孤独。
为何以前没有这种感觉呢?
这一定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这一年认识了太多的人。
茉儿她们都回家去过年了,关韵诗也赶回老家和父母去团聚了,夏怿据说也飞往美国和亲人团聚了。
所有的人都去和家人团聚,唯有她却是无人可团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