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这样的。”
秦风几乎到了手足无措的地步,他一直都是个直男,对同性恋异常地排斥。
谢乔道:“怪不得秦特助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身边一直没个女朋友,原来你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谁说我不喜欢女人,我只是没遇到合适的而已。”
秦风皱了皱眉,余光瞥向房间里端坐在书桌旁的司夜沉。
这些年跟着某人只知道一个劲的疯狂工作,都忘记谈恋爱这档子事了。
谢乔叹口气,又往外走两步:“秦特助不用拿女人做挡箭牌。你别拦着我,我要回房睡觉了,祝你和阿沉晚上玩的愉快。”
“不不不。”秦风立马道:“要走也该是我走,夜晚应该是属于你和总裁的。”
说完,他立马捂住了肚子,做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向司夜沉道:“总裁,我突然肚子疼的厉害,恐怕要去医院一趟。”
司夜沉朝他摆摆手:“能开车吗?不能的话,我让人送你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
秦风如同逃离战场般,匆匆忙忙离开了夜园。
谢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眯了眯眸子,嘴边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费了她那么大劲儿,终于把这碍事的家伙赶走了。
她知道司夜沉是个十足的痴情种,怎么可能移情别恋。
转身回到书房,她又腻在司夜沉身边,语气娇软:“阿沉,不要再工作了,该睡觉了。”
司夜沉抬眸,目光澹然,薄唇轻启道:“你以为套路了秦风,赶走了他,我就会跟你去睡觉?”
他们之间的阻碍可不是秦风。
谢乔知道他还在因为白天的事情而生气。
“我和沉暮年真的什么也没有,你一定要相信我。”
虽然,以前她很迷恋沉暮年,却并没有做过什么越界的事情。
司夜沉听了他的解释,继续埋头做着自己手里的工作。
显然是不相信。
谢乔有些着急了,她到底该怎么样将司夜沉搞回卧室里。
算了,为了一夜好眠,她姑且牺牲一下色相。
她再次坐到司夜沉的腿上,伸手用力的将自己的睡衣领口往下扯了扯,同时向他抛着媚眼。
“阿沉,你看这里!”
哪知司夜沉居然像个老和尚一般,对她的勾引丝毫不予理会。
他清清冷冷地样子,让她突然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
用力掰过男人的俊脸,故意委屈地质问:“司夜沉,你以前对我不是挺禽兽的吗?现在装什么柳下惠?还是你真的爱上了秦特助,已经不喜欢我了?”
曾经他不顾她的反抗,强行将她掳回夜园,限制了她的自由。
“我没有。”
他没有不喜欢她,更不会爱上秦风。
深吸了一口气,谢乔鼓足勇气:“如果你真的害怕我和沉暮年有什么,你可以试一下,试一下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
司夜沉明白她的意思。
但他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紧抿着唇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手里的文件。
谢乔心里难受,撤离了他的怀抱,站在椅子前,卯足力气,做势要将他打横抱起。
男人心,海底针。
她不是一个会轻易妥协的人,一定要想办法让他相信她。
他不走,她就把他抱进卧室。
她的力气很大,不信抱不动他。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司夜沉的体重倒不算什么,只是他身上的定力太强,就像一座移不动的小山。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将他抱起来。
就在她累的满头大汗时,男人突然起身,反过身来,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好看的眸子低低垂着,看着怀里的她。
嗓音低沉悦耳,“打横抱这种事应该男人来做,女人只要享受怀抱就可以了。”
“阿沉。”
她一激动,伸手勾住她的脖子,仰头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回到主卧,男人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后,他将身体擦干,直接穿了一套短袖长裤的睡衣出来。
谢乔看到他将自己包的那么严实,肯定是没有要检查她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生她的气了。
他躺下后,她正要往他的怀里扎,他却只给了她一个冷清的后背。
谢乔顿时满头黑线。
伸手拽他的胳膊:“阿沉,你转过来身子。”
司夜沉没理她。
“阿沉,我怕晚上打雷我会害怕,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打雷时堵住耳朵就不害怕了。”他澹澹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故意帮她,他的话刚说完,窗外闪过一道煞白的光亮。
紧接着便“卡察”一声,响起了剧烈的雷声。
“啊!”
女孩捂住耳朵大叫起来。
只是,她才叫了一声,身边的男人就动作迅速的转身,将她紧紧箍在了怀里。
大手轻拍她的后背,焦急哄着:“有我在,你不用怕。”
谢乔当然不是害怕雷声,她只是害怕在他的怀抱以外睡觉。
她也伸出手臂将他抱紧,撒娇道:“有你抱着我,我就不怕。”
说完,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虽然她成功地躲进了他的怀抱,但她知道,他心里肯定为了白天的事还膈应着。
小手向他的睡衣伸过去:“阿沉,我真的没跟沉暮年怎么样,你现在让我向你证明,好不好?”
不得不承认,司夜沉在听到这句话时,眼眸瞬间亮了一下。
但,他却不能。
且不说有其他的原因,他不会对她怎样。
就算抛掉那个因素,他都不希望他和她之间的某种关系的发展,是因为沉暮年。
他紧皱着眉宇,抚着她柔顺的秀发,沉声安慰:“不必了,我相信你。”
“乖,你先自己躺一会儿。”
侄女他独自起身去了浴室,脱掉睡衣,打开花洒。
任由冷水肆意地冲刷。
之后,又穿好睡衣,重新躺回了床上。
床上的女孩立马投向了他,把他的胸膛当做了自己最安全的小窝。
现在的他司夜沉就像是在做梦。
以前,他从未幻想过,有一天她会粘他粘的这么紧。
“为什么会这么离不开我?”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