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
“可是我却不知道是谁取的!”绍剑表示遗憾,因为在他心里一直有一个很大的结,那就是他的来历,听过了很多,经历了很多,可是始终没有亲眼看见自己的来历,所以他是有缺憾的,而且是很大的缺憾。
“可是好汉从来不需要知道他的来历,只要看见他的行动就已经够了,而且是很足够!”
“你说话我很喜欢!”
“我一向说话很动听!”
“你的话这么动听,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绍剑摸摸发梢。
“你可以叫我胡药师!”
“哈哈,看来我是爱上这里了!”绍剑笑了两声。
药师没有在说什么,而是转身走出了门外,而他的笑声伴着古老而浓密的药香弥漫着整个医馆。
宫娥说话了:“看来你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我也没有想到出云府有着这么大的漏洞!这里没有忠心,也没有团结,反而只有压迫,哈哈,看来我这次是赚了一笔!”
“话说的不错,不知道我们今晚要怎么说,这里可只要一张床,看来你要躺回你的担架了!”宫娥望着绍剑。
“我是一定不会回去的!”
“为什么?”
“那里太硬,我的身子骨太软,天生就应该呆在女人怀里!”
“难道你准备上我的床?”
“如果你不介意,当然了,即使你介意我也准备和你躺一块了!”绍剑说着已经爬上了宫娥的床。
“你真的确定没有找死?”
“我想我睡在那担架上才是找死!”
“那你上来!”宫娥勾了勾小拇指,本来她穿的就很少,而躺着的时候便更加迷人了,绍剑毫不保留脸上的仰慕之意,当然在女人看来那只是一种好色的表现。
“可是我不打算现在上来!”
“为什么?”宫娥有些生气,但是绍剑知道那是故意的。
“因为我不打算挨踹!”绍剑没有上去,而是选择隔远一点看看,虽说看的他热血沸腾,但是他依然保持那种冷静。女人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这件,男人在自己美色面前保持的越镇定,女人就越不高兴。
宫娥也生气了,她生气了无非也是像小女生一般不说话,不理人,这已经是女人的惯用手段,也没有想到宫娥也仍然还是小女人。
大半夜的时候,村庄的浓雾弥漫开来,再次包裹整个山村,树梢上的麻雀隐了身,不再叫唤。
绍剑突然醒了,而醒来时果然在宫娥的身旁,其实宫娥是第一个醒的,而醒来后发现旁边躺着绍剑,便将大腿搭在绍剑大腿上,隔着一层粗布挤压着,手按在绍剑胸上,头塞进了绍剑的胸怀,两个胸脯紧紧贴在一起,宫娥脸上一阵红晕,想必是很美的,只是大晚上看不见而已。
宫娥醒来是因为她一直牵挂着绍剑白天说的话,而绍剑醒来却是因为一阵锣声,是半径足足有两尺的铜锣敲出的声音。
绍剑醒来的时候,宫娥也吓了一跳,并且一脸责怪的意思。
“你怎么在这里?”宫娥红着脸大喊。
“难道不是你让我上来的吗?”
“怎么可能是我?”
“不是还有谁?难道是我自己爬上来的?”
“那你告诉我,我怎么让你上来的?”
“你拉开衣服,拉下裙子,我让你穿好,可是你却脱得更多了,而且你还想*我,我当然不从了,但是你生拉硬扯,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你就却之不恭了?”
“不是却之不恭,我也做了努力,可是不想你的态度太坚决了!我实在没有办法!”绍剑说这个话的时候确实在笑,而且笑得坏。
可是他们的对话被外面的吵闹声给打断了。
“集合,集合!”是白天那个当官的。
而最后醒的是胡药师,因为最累的人总是睡得很熟。
“怎么回事?”绍剑问了一句。
“恐怕*烦来了!”胡药师闪过的眼色明显标注了两个字:担忧!
“饿哦可以跟上看看吗?”绍剑并不是一个喜欢看热闹的人,可是他却有一个好奇心,不喜欢看热闹的人说明他并不是一个容易失去理智的人,而有好奇心的人说明他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爱管闲事的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只要有奇怪的事情,他就会飞奔而至。
这种大半夜的集合很满足绍剑的好奇心,所有他很想去看看。
“当然可以!”胡药师并没有拒绝,但是他的脸色告诉绍剑,切莫多管闲事!
绍剑拉住宫娥的小手跟在后面缓缓走出了木门。
外面是灯火明亮,而白天的那个男人就站在一个高高的台子上,也许是想告诉别人他的身份地位有多尊贵——看啊,只有我这样有身份的人才可以站在这里说话——你们说都不行。
“都到这里来!我有话要说!”那人的语气也是不可一世,眼光充斥着不屑!
“大半夜了,又是什么事?”有人不耐烦问了一句,可是那人哪里是允许有人触犯他的威严的人,所以只听见砰的一声,那人倒在了地上,只剩下痛苦哀叫。
“若是再多嘴,下场会比这更惨!”
看来说话的那人这一辈子是站不起来了,打碎的是膝盖骨,膝盖就是腿可以站立的重要元素,可是现在碎了只能一辈子在地上爬了,所以这的确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接下来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第二层守卫的将军将于七日后到我们镇上视察休息!这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我想你们一定很开心!”那人说完合着手掌大笑。
可是站在台下的人却没有一个笑声,反而很静,静的可以听见那人尴尬的怨愤!
“难道你们都哑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是你的好事吧!”绍剑旁边一个小伙子轻轻一句,但是他没敢大声讲出来,大概是因为看见刚才顶嘴的下场了,人都是自私的,可是又是胆小的,没有人天生就爱刺激,就像绍剑一样,他天生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所以说这回我们需要筹集三十万银!”当官的很兴奋,兴奋的可以把一个天大的数字轻易的从口里蹦出来。
“三十万?”有人问,这只是条件反射,就像老师说会回答问题,你要回答时总是举手一样。
“不错,三十万!难道效劳军官,你们有问题?”
“没有!”那人很快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了。
“那就快回去准备,每户每家必须缴纳一万银以上,否则就冒犯天威处罚,处以死刑!”那人说完便离开了,而且步子很轻盈,看得出来他很高兴,能让这样的人高兴只有一个理由,他的利益达到了。
“该死的黑相公,若是我有一把枪,现在就崩了他!”刚才的年青人果然血气方刚,所以对待这样的事情,总是会有些不满的表现,看他年纪与绍剑差不多,只是看上去比绍剑更加年轻,可是绍剑是一个经历了很多事,活了很多年,所以总要比这个年青人要成熟许多。
年轻人虽说一脸不满,可是眼眶中明亮的眼眸让人不禁感到欣慰,也同样令人感到温馨,举手投足却又显得憨厚许多,这样的人总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所以绍剑对他的好感却不止一分了。
年轻人听到一声一个女人叫了一个名字,便匆匆跑了过去,想必刚才的名字就是属于那个年轻人的。
绍剑渡步回去,胡药师头埋在怀里不住咒骂着,虽说句子粗俗不堪,可是却骂的很有味道。
“看来你果真遇到了*烦!”绍剑并没有笑。
“何止是*烦,简直就是要我老命了!”胡医生本来是一个镇定的人,即使遇见绍剑也是镇定万分,可是刚才的一万银的确要了他半条命。
“其实有件事我很奇怪,你们这个村子既没有农耕,也没有牧养,那么你们的收入又是从何而来,而吃的又是从何而来?”绍剑的问题不是很难,可是胡药师却想了很久。
“其实很简单,我们采矿!”胡药师想了很久才说出一句话。
“采矿?什么矿?”绍剑对矿还是不了解的。
“英母石!”
“这个石头有什么作用?”
“制造高浓度高精度的防御城池所用。”
“这么说你们的城池都是用这种石头!”
“不错!”
“那么它值钱吗?”绍剑又问。
“很值钱,可是有一件事很苦恼!”
“什么事?”
“这种矿已经在三个月前辈采完了!”
“果然是一件麻烦是,就连我都觉的很麻烦!”绍剑不禁说道。
“可是我发现了另一种药草,想必可以赚大钱。”胡药师说这句话时应该是精神奕奕的,可是他却垂头丧气的。
“那么你为何不让村民采这种药草?”绍剑又问。
“没有人相信,这种药草是极其珍贵的,名叫圣母株,作用是提升功力,加快内丹修炼速度,可是它却是世上罕有的,可是我却在山腰发现了它,村民听说后带人掘地三尺,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所以便都放弃了,而如今再也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凑齐这么多钱,如果凑不齐,恐怕我们村子又要面临那件事了!”胡药师说话时已经有气无力了,而双手下垂,一副认命的样子。
“这种草不再这座山下?”绍剑突然问。
“在,一定在,可是不是掘地三尺,而是九十尺!这么深,想必谁也不愿意去!”
“我愿意去!”
“你根本不需要帮我!你也没有理由帮我这样做!”胡药师虽说眼前一亮可是转眼又垂下了头颅。
“可是你却不知道我这人有很多怪毛病,而有很多事我做了是不需要理由的!也没有理由可言!”绍剑摸摸发梢。
“你真的愿意帮我?可是这么深,还有七天,你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挖出那些圣母株?”
“当然是叫上外面的一群人!”
绍剑说了这话,不仅胡药师觉得离谱,就连宫娥也不停的摇摇头,可是绍剑却不知哪里来的自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