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鸟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来给林强讲解忍术的基本知识,也不管林强能不能接受这么多,总之一直都在讲,从控神术一直讲到忍者镖,事无巨细,该说的整个都说了一遍,讲完之后,又指导他内功的修炼。
林强还是坚持自己没有受伤。
陈白鸟说道:“那为什么刚才你跟我动手的时候胸口会突然疼起来了?”林强说道:“那不是你的内力把我震的吗?”陈白鸟摇头:“不是的,我的内力没有那种效果,再说我也没用太多的内力。其实你刚才胸口疼的原因,是因为中了被人‘透骨钉’的内劲。”
“透骨钉?”林强回忆了一下:“没有啊,最近没有人向我发射过暗器。”陈白鸟撇着嘴说:“透骨钉不是一种暗器,透骨钉是一种内力,夹杂在其他的内力之中,就像一枚一枚细小的钉子,忽然就侵入了你的身体,令人防不胜防。刚开始的时候,它作为异种真气没有任何的功效,只是潜伏在你的身体里面四处游走,每当你发挥内力的时候,才产生效用,令你痛不欲生。一旦你遭遇强敌,就会带来特别大的麻烦。”
“我想起来了,是格格。”林强忽然恍然大悟。
“格格!”陈白鸟沉思了一下不置可否,仿佛根本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似的。林强也没有多问什么。
“那现在怎么办?”
陈白鸟说道:“透骨钉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学,只不过让你受了一点内伤而已,只要知道了它的存在,打坐的时候,运用自身的真气把它化解掉也就是了。用不着太紧张了,最主要的是,下次这她交手,一定要万分的小心。”
“明白了。”
林强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一夜,现在竟然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于是站起来告辞:“因为明天就要走了,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那么就不打扰了,如果前辈到了炎夏请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一定扫榻相迎。”
“太客气了,你只要不怀疑我就好了。”陈白鸟淡然一笑。
林强离开了陈白鸟的住宅,拿出手机一看,发觉好多的未接来电,其中小泽川的最多。于是赶忙给她回过去。
“林君,听说你要回炎夏了,可是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刺杀村山正义的那件事情,可能被人知道了。今天佐藤那个坏蛋还给我打电话,问我为什么把村山约到歌舞伎町一番街去,是不是和杀手商量好了。而且他们也知道咱们的关系呀。”
“我马上过去。”林强表现的非常紧张,因为他觉得小泽川有生命危险,所以赶忙赶到了她的住所,幸好小泽川还是安然无恙。
“我有些害怕。”一进门小泽川就说道。
“不用害怕,这件事情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到,我早该想到他们会顺着你这条线索查出来的。现在你赶快收拾东西,跟我去安全的地方,明天咱们回到炎夏,一切就会好起来的,我担保你平安无事。”林强觉得自己现在有责任保护小泽川,因为毕竟是他让人家麻烦上身的。小泽川也是连忙答应着。
“可是你的孩子怎么办?”
小泽川说道:“我已经把他寄养在别人的家里了,总之肯定比跟着我要安全的多,这一点你不用担心。而且佐藤那个家伙,过一会儿就会来,他现在的伤势已经好多了。”林强突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可是如果村山信雄知道是你谋杀了他的儿子,他怎么可能放过你,怎么没有派人过来把你抓起来逼供,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有问题吗?”
“我的确也是想不通这一点,难道他们另有打算?我想佐藤给我打电话,岂不是变相的给你提醒?”
“难道这件事情只是佐藤一个人的猜测,别人并不知情,他想以此来要挟你。”林强沉思着说道。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小泽川说道:“毕竟我和他在一起很多年,他对我也有所了解,首先猜到答案并不稀奇。”
林强冷笑道:“那就好办多了。这样吧,我先把你送上车,你直接去宾馆,在那里有人会保护你,我在这里等着佐藤,趁机把他干掉,也好替你报仇。”小泽川有些担心也有些脸红:“可是他会带好些人过来,他已经废了,想要看我跟别的男人——”
“混蛋。”林强骂道:“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杀人的手段,保证万无一失。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跟你去会合。”关于这方面,小泽川对林强还是非常信任的,所以她迟疑了一下,赶忙收拾东西,然后做出租车走了。
林强在小泽川的公寓里面睡了一觉,忽然听到了按门铃的声音,起来在门眼里看了一下,发觉是佐藤带着两个人五人六的小子过来了。脸上还带着一种邪恶的笑容,顿时怒从心头起。冷笑一下,直接就开了门。
“小泽——居然是你——”
佐藤咆哮了一声,猛地向林强出手,他也来不及拔刀,用的是手上的功夫,双手拉林强的脖子,左腿弯曲,准备给林强小腹来一个膝撞,招式又狠又辣,显然是已经把林强给痛恨到了极点。
林强全身突然软的像蛇一样,使了一个忍术中‘移花接木’的手法,莫名其妙的将佐藤的双手转移到了另外一个男人身上,只听咔嚓一声,那一双蓄满了力量的手臂,居然把那人的脊椎骨拗断,当场死于非命。
“你杀人了。”林强冷笑了一声。发觉旁边的小子已经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太阳穴,使得是跆拳道的腿法,他仍然用移花接木的手段,闪过那一腿,然后手指在他身上点拨了一下,那一腿,顿时就踢在了佐藤的太阳穴上。而佐藤的膝撞,也顺势被林强调转了方向,撞在了踢腿的小子下面。
两声闷哼同时发出,佐藤哈那人同时倒在了地上。遭到膝撞的伤势比较严重,顿时口喷鲜血死于非命。而佐藤显然还有一口气在。其实就算他要死,林强也有办法让他保持在清醒中痛苦的死去。
他本来就是逼供的高手。
“我在杀井上那个王八蛋的时候,就是把他全身的骨头全都给打断了,现在对付你,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所以咱们就有样学样,也不创新了。”林强阴笑了一声,从厨房里找了个锤子出来,先卸掉了佐藤的下巴,让他不能喊叫。然后咔嚓咔嚓的一顿敲,把他全身的骨头全都敲碎。
最奇妙的是,由于林强使出了逼供的手法,从始至终,佐藤都保持着清醒的痛苦状态中。林强把锤子往地上一扔:“好了,我估计你在一个小时之后会死去,在这段时间里嘛,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痛苦和恐惧吧。不好意思,手机我拿走了,另外,我会把门锁上,等到巡捕发现你们的时候,一定会认为你们是为了争风吃醋,自相残杀而死,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再见了。”林强忽然又转回头说道:“其实这也不能怪我,你以前不也是这么对小泽川的嘛,而且你本来已经把老婆输给我。”
佐藤想叫叫不出来,痛苦又不能昏迷,反击更加做不到,只能拿充满仇恨的眼睛瞪着林强。林强耸了耸肩膀不置可否,关上门走掉了。
当时天色已经黑了,他就像没事儿人一样的回到了宾馆里面。方沐月还责怪他为什么昨天晚上夜不归宿,反而弄了个女人回来。林强就把事情给她说了一遍:“但是要是没有她的帮忙我肯定不能这么顺利的就干掉村山正义,所以咱们不能忘恩负义,她现在有危险,所以咱们必须带着他。”
“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方沐月可不愿意带着小泽川,因为小泽川和别人不一样,她老是觉得小泽川有意识的勾引林强。可林强既然这么说了,怎么又能不带她呢,于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林强感觉自己是万事俱备了,只差一件事情没有办成,那就是没有帮刘露搞到蜥蜴的毒液。所以心里还是有些踌躇,他也不敢把被人逼着拍片的事儿跟方沐月说,所以只是一个人在屋子里转磨。
方沐月忽然告诉他说:“对了,雷子昨天晚上已经坐船走了,他说到燕京之后再和咱们会和。”
“那也好。”林强说道。
“可是我看你怎么好像有心事呢?”
林强知道瞒不住她,于是就说:“那个咱们临来的时候,不是答应了要帮刘露搞解药嘛,现在我已经有了眉目了,可是还需要一些时间,所以,我是有点紧张,老怕出什么差错。那个你到底定了多少机票,那个是几点钟的?”
“七张啊!明天下午三点钟的。”方沐月说。
“七张不够啊。”
方沐月撅着嘴说:“我当然知道七张不够,没有小泽川的嘛,所以我一会儿打电话看看还能不能再订一张,如果不行的话,那么也只有让她晚一天再走了。”林强摇头:“她必须最快走,而且八张也不够,有个事儿我要告诉你,陈白鸟非要影姬和奈美子跟着咱们,你看这事儿——”
“我说强哥,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要组建自己强大的后宫吗?来的时候就咱们俩,现在你弄了一个排回去,而且还都是美女,怎么回事儿,贴身美女军团吗?我来当团长好不好啊?”方沐月老大的不高兴。
林强苦笑:“可是老婆,陈白鸟都说了,如果咱们不带那两个樱花国妞玩,他就让她们俩切腹自尽,你说我有什么办法。不过我想带着她们也有好处,最少她们的武功是绝对厉害的,以后还可以保护你呢。”
“谁要她们保护,我家有的是保镖,再说我有你就够了。”方沐月气呼呼的说:“真是麻烦,那好吧,带着就带着吧。不过这个机票的问题该怎么办呢?”
“我去找张曼想想办法,她以前在办公室里面好像就是负责这个的吧。”林强说道。于是跑到大厅里面问张曼,张曼表示以前可以,因为有城市代码,她随随便便就可以侵入机场的系统,搞两张机票不成问题,可现在不行了。
林强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笑着说:“那就找他啊,反正也是要请他吃饭的。”于是又给藤吉打电话,约他过来喝酒。
那要是别的事儿,藤吉备不住又要推三阻四,但要是喝酒,他肯定第一时间赶到,而且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两瓶清酒。
“哎呀林君,真是太感谢了,没想到你回国之前还想着我,果然不愧是老朋友啊,对了,上次那个费用你还没给我呢,嘿嘿。”
林强知道他说的是帮忙的费用,于是笑着说:“放心吧,一百万人民币一分钱也不会少了你的,这笔钱也够你潇洒一阵子了吧。”藤吉点头:“很好很好,只要不被内部调查科的人发现了就好,所以你要干的漂亮一点。”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需要你帮一个忙,我们现在就要回国了,可是机票还差三张,我知道你的路子野人脉广,所以你看看能不能给帮帮忙啊。”
“机票!去炎夏的?”藤吉掏出手机来说:“我也不确定,但机场的巡捕跟我关系很好,所以我就帮你问问吧。希望还没有卖光。”
可能也是林强的运气好,结果藤吉还真的又帮他搞到了三张票,这样一来很多棘手的事情就全都解决了。所以晚上的时候,林强和方沐月请大家吃饭。
藤吉一直都在唉声叹气:“林君,我这个人因为喜欢喝酒,所以一直以来都没什么朋友,算起来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了,可是没想到你这块就要走了。而我还要继续当巡捕,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真的很希望能够和你一起去炎夏。”
林强想了一下说:“其实你要是不愿意当巡捕的话,完全可以跟我到炎夏去谋生,方总会给你一个好职位的。”
“滚!”方沐月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