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梓俊笑了笑说:“姚叔,我是医生!这治病救人很正常,再说了,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死了呀!要不是我,你们也不会上山!而且你们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也不会被那些野猪攻击。刚才也是因为我的不小心,伤了谭哥。这诡雾山实在是太危险,我才给你们这么一点钱,我都有点过意不去,这样吧。我看你们不如先回黑山寨,我一个人进山就可以了。工钱,我照样付。你们负责在黑山寨给我煮吃的,我每天回来吃饭,睡觉!怎么样?”
“每天回来吃饭?”对于姚钱树来说,贺梓俊这么讲话那是根本就不现实的事情。姚钱树现在最需要的是钱,一听到贺梓俊说不用他们进山,那他们就等于是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贺梓俊虽然说会照样付钱,可是这样的钱,他姚钱树也不好意思收呀!姚钱树不明白贺梓俊为什么说是因为他的原因把谭林给弄伤了,不过看到谭林还没有醒过来,但身上似乎也没见有血流出来,就走过去往谭林身上摸去,掀开谭林的衣服检查伤口。
谭林可是姚金钱喜欢的人,是未来的女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姚钱树也不好向姚金钱交待。贺梓俊笑了笑也不太为意。谭林的伤比较重,贺梓俊刚才下手的时候,用力也大一些,醒来的时间会稍为晚一点。姚钱树在谭林的身上摸了好一会儿,也发现谭林身上并没有伤口,姚钱树才把心放了下来。
谭林被姚钱树这么上下地摸了几次后,也醒了过来。谭林一醒来只感到头很晕,那只是缺血比较严重都会有这种感觉罢了。当谭林知道是贺梓俊救了他们三个,又中姚钱树说贺梓俊不用他们跟上山后,马上露出了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说:“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每天回来吃饭呀!这山很大的,每天回来那你还怎么可能到达目的地?再说了,我是有任务的,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进山,我的任务是保护你!”
贺梓俊苦笑着说:“保护我?不用!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说实话,我一个进山,可能会比较方便,我就是不知道方向!所以想找个人,没想到是我连累了你们!”贺梓俊已经在这三个人面前展露那一手武功,现在也没有什么值得遮掩的了。
姚钱树看着贺梓俊十分感慨地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贺先生给的工钱已经不少了。再说,贺先生既然请了我们,我们就一定要为先生找到那个天坑!而且我们不是有先生吗?至少生命就没有威胁了。贺先生不要我们,那就是看不起我们,不想和我们几个交朋友。”
贺梓俊不好再拒绝他们,就说:“那行,不过以后有危险的话,先让我来,你们负责保护贝姐就可以了。”贺梓俊可不想和姚宝贝走得太近,能看不能上,还不如不看,免得心烦意乱!
姚钱树看了看姚宝贝说:“如果我再遇不测的话,请先生帮我好好照顾宝宝。”贺梓俊一听,这不是和他的想法刚好唱反调吗?说什么也不同意。
谭林正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只说了半个字就停了下来,看走着贺梓俊,明白了姚钱树的意思。
贺梓俊多少猜到姚钱树的想法,说:“贝姐她现在都把我当保护伞了,我想撇开看来也不容易呀!可,她是你的女儿,你既然把她带来,当然是你负责把她带回去。她的安全应该由你负责的。我是医生不错,不过,心理病我不在行,不过我倒认识好几位老专家,出去看,找他们看看,能不能彻底解决这个病。”
姚钱树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无力地躺着。姚钱树和谭林都有一种死里逃生,劫后重生的感觉,两个人看着贺梓俊,似乎根本就不懂贺梓俊,仿佛这个人自己还没有认识一样。从小练舞的姚宝贝身材极好,一路上,贺梓俊的眼里总是不经意地瞄在姚宝贝的身上,可是现在贺梓俊却拒绝照顾姚宝贝,这又是为什么?
贺梓俊才不管姚钱树是怎么个猜法,反正现在的姚宝贝是贺梓俊不能碰的女人,也是不想碰的女人。或者说姚宝贝只是一个只有十二岁心智的女孩,还算不上是一个女人。
贺梓俊一个人打扫干净了山洞,利索地借用了石蜡,点了一堆火。这堆火由于柴很湿,烟太大了,贺梓俊只好躲得远远的。
山洞里的姚宝贝还没有醒来,贺梓俊感到身上味道太重,衣服虽然干了,可是衣服太脏极不舒服,于是把衣服脱了,光着身子冲进雨里洗了个天然雨水澡。洗干净后,顺手捡了两只只剩下半边的大箭猪,把皮剥了,洗干净,准备烧烤着来吃。
贺梓俊走到山洞口,发现姚宝贝已经醒了,正站在山洞门口愣愣地看着贺梓俊跨下的那条小象鼻。
贺梓俊目光撞了上姚宝贝投过来好奇的目光,极少脸红的小白脸,竟然也会因为不好意思红了起来。
贺梓俊连忙提着两只洗干净了的箭猪,一上一下地挡住身上最重要的部位,尴尬地站了一会后。猛地冲进了纳隐戒里找了一套衣服迅速穿上,再回到诡雾山用比箭还快的速度跑进了山洞里。
“他奶奶的,吃亏了,被个女人看光了身体!”贺梓俊跑进了山洞还不忘埋怨两句,从来都是只有贺梓俊看裸体女人,什么时候变成贺梓俊被别人看光了。
姚宝贝只感到在雨中赤-裸的贺梓俊突然穿上了衣服后,象风一样地从身边穿过。姚宝贝还在看着前面原来贺梓俊站着的位置,发现没了人影后,愣愣地转了个身自言自语地说:“俊哥哥呢?”
姚钱树没看到刚才的一幕,听到姚宝贝的自语声,很自觉地回答:“宝宝,贺先生在这里呀!”
姚宝贝听了回头一看,贺梓俊已经穿上一套新衣服,正拿着两根树枝准备烧烤。姚宝贝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走到贺梓俊身边摸了摸了摸贺梓俊身上的衣服说:“俊哥哥,我怎么看到你刚才没穿衣服呀?”
贺梓俊“呃”了好久,说:“贝姐,你是不是在做梦呀!我不是穿得好好的吗?你刚才肯定是眼花了。”
侧躺在地上的姚钱树奇怪地问:“是呀!贺先生,刚才你不是在外面洗澡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