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换了夏撒的身份,离开了凯撒号,留下这艘飞船和kaka独自保持警戒。夏撒并不知情暗夜在他的衬衫后背上黏贴了一张一次性的跟踪器,不过恰巧,在夏撒踏入凯撒号的那一刻,这张跟踪贴就已经被凯撒号的强烈的屏蔽磁力给破坏了。
一进屋,就见拉姆迎了上来,高兴的说道:“哥,川子姐已经将你们美国之行的事情都告诉我了。祝贺你们啊。我也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拉姆变得神神秘秘。
“哦?有什么好事?”夏撒问道。他的心思还没有完全的转变回来,他感到自己肩膀上的压力实在是不小。不仅要面临阿努恩这样的对手,应付暗夜这种暗地里的盯梢,同时背负着拯救辛加路基因的任务,芒果基因的开会连轴转,杀父之仇也没有空去处理,总之,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哥,我入选了‘你的歌声’栏目成都赛区的10强了。你一定要来做我的后援团啊。“拉姆开心的拉着夏撒的手,边跳边说。
”太好了。祝贺你,拉姆!我为你感到高兴。“夏撒拖着疲惫的灵魂,强忍着笑容祝贺拉姆。
”哥,你看上好累啊,先去休息吧。等你恢复了,再来骚扰你。“拉姆也看出夏撒疲惫不堪的状态。
夏撒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最好不要做任何梦,不要接触任何梦境中的现实,就是让灵魂安静的休息一下。他现在深深的感受到,当一个人的能力越强大的时候,背负的压力就越大。所以,并非所有人都适合拥有超人一等的能力,因为运用和压制这种能力,也是一门智慧。
正在夏撒的灵魂安住休息的时候,辛加路长老熵正在火冒三丈,他很久很久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刚才长老焱召开了十二长老的紧急会议,把凯撒提供的信息一五一十的跟整个长老团进行了汇报。听到了自己儿子阿努恩跟这些事情沾边,长老熵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熵对阿努恩的脾气有所了解,不过他没有想到这次阿努恩会如此出格。尼比鲁跟辛加路向来是不怎么和睦的邻居,阿努恩居然背着长老团擅自前往。而地球,更是不被允许这样公开建立关系的星球。阿努恩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长老熵接通了与阿努恩的联系:“阿努恩,你现在在哪里?”他板着脸,对着通讯屏幕问道。
阿努恩看到是父亲接通进来的通讯,也是不敢怠慢,回复道:“父亲,我现在正在银河系执行任务。有什么事情吗?”他虽然看到父亲表情凝重,看似很不开心,不过他还是决定先装傻。
“你是不是有一些事情没有告诉我?”长老熵问。
“没有啊,父亲,我一直对您非常坦诚。”阿努恩继续装傻。
“十二长老团已经在讨论你的不法行为了。这让我非常丢脸。你给我赶紧回来。”说完,长老熵挂断了通讯。
是不是凯撒那个家伙去告状了?阿努恩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只有凯撒知道他去过地球,毕竟复兴号悬停在华盛顿上方,地球人都看到了。当时还是太冲动,那种凌驾于地球人之上的感觉很好,却忘了凯撒也会知道。事已至此,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见机行事。
“复兴号,返回辛加路!”阿努恩有些后悔自己做事冲动了,这下得回去想个借口。
长老熵坐在家里等待自己这个惹麻烦的儿子回来。这次开会他觉得颜面尽失,可气的是自己儿子的行踪居然从别人那里知道,自己真是管教不力啊。做长老团成员做了这么多年,自己却连孩子都没管好,实在是颜面无光。
阿努恩从太阳系回辛加路,直线距离大约9光年左右,但只需要穿越一个虫洞就能到达。复兴号飞船很快的到达了辛加路的宇航中心。
熵终于等到了阿努恩回来,看见儿子推门进来,他坐在靠背椅子上,一言不发,等着阿努恩自己解释。
“父亲,我回来了。”阿努恩虽然平时一惯骄横,看到长老熵还是有些害怕。
“你把你干过的事情,自己说说看。”长老熵面无表情的说。
“父亲,是这样的。我去地球是为了看下凯撒现在在地球的秘密任务执行的怎么样了。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当时疏忽,不小心被地球人发现我飞船的踪影。”阿努恩解释着。
“哦。就这些?”熵问。
“是的,就这些。我不就是去了地球吗?”阿努恩还在辩解。
“真的?”
“真的!”
“那你为什么去尼比鲁?你去干嘛?”熵顿时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已经这个时候,还不说实话。
“尼比鲁?你怎么知道尼比鲁?是谁告诉你的?”阿努恩突然间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跟紫袍长老拉图的所有接触,都不存在第三方,怎么会有人知道?这是不是故意在套我话?
“父亲,您说笑了吧,我从来没有去过什么尼比鲁。我对尼比鲁的了解只是基于课堂知识。”阿努恩依然在辩解。
“我跟你开什么玩笑?我去宇航中心的档案室查了,你在太阳系有两段行程的记录都是被你删除的,而且都是在接近尼比鲁的轨道上。”熵越来越激动。
“你居然敢查我,我是你儿子。”阿努恩激动地叫了起来。
“啪!”熵给了阿努恩一记响亮的耳光,涨红着脸说:“就是因为你是我儿子,所以我有义务要关注你的行踪,不能让你误入歧途!”
辛加路人体格高大,四肢健壮,熵的这一下用力的耳光,足足能打出500公斤的冲击力,打的阿努恩捂着左脸,咬着牙,使劲忍住疼痛。
这时,长老熵看到了阿努恩左手中指上带着这么闪亮的印章戒指,更加气愤。
“这枚戒指哪里来的?怎么有尼比鲁阿努纳奇的家族印鉴?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长老熵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拉住阿努恩的手,想抢夺下戒指看个究竟。
阿努恩这回也恼火了,父子两个扭打了起来。熵捏住阿努恩的左手,想要夺戒指,阿努恩屏住呼吸,用自己的右手和熵做对抗,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这时,作为空中足球运动员出身的阿努恩,没做思考,却做了一个习惯性的动作,他抬起右腿往熵的腹部一脚。这一脚的脚力至少有2吨,把熵直接打飞到房间的墙面上。飞脚那时,阿努恩就后悔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熵整个人撞在了墙面上,后脑勺正好撞击到了装饰在墙上的阿努恩的奖杯。熵的后脑勺被奖杯的尖顶戳了进去,他慢慢的面朝下倒下,后脑勺有一个深深的血窟窿冒着献血。熵再也没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