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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高手对峙

便听得那清崇天哼哼冷笑两声,盯着那江听雨继续问道:“本座倒是问你,先前你为我那师妹出手之时,可曾有过感觉到过异样?比如,前胸或者后背,似有若无的一丝疼痛?”

江听雨一听,不禁又是大吃一惊,暗自思忖道:“我先前某时却是的确有过这样的感觉,只因那胸口的疼痛竟只是一瞬即逝,所以并未曾留意得到,而他此时却又因何能得知我的感受?”

“哈哈,怎么,不明白了吧?是否心中犯了嘀咕,觉得如何就被本座给说准了?那本座倒就不妨告诉你!你那时只顾着救人心切,却是疏忽了季师妹那冰魄寒针的威力,也就是说,在你替别人担忧之际,自己却是不小心被那密集而来的一枚寒针给击中了脏器。因为那针原本细如牛毛,所以若不是分外的小心,便就不易觉察。又因为她那针名为‘冰魄寒针’,便就又有着许多的讲究、缘源。简短些说,若是被那针伤了要害之处,只要你情绪上莫要有过大起伏、莫要在伤口痊愈前大运内力,便就会侥幸无事。然而,若非反之,便就只会内脏俱损、必死无疑。也就是说,若不是你先前心情那般的悲戚、那般的用情至深,自是那丁点的伤势,你便本可无事。可你不但如此,而且适才为了救那孩子,竟就更是雪上加霜,运用了十二成的功力,所以,此时的你自然已是性命堪忧、只在瞬息之间啊!”

却见得那清崇天只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似乎这对于他来讲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一般。

未曾想那江听雨听闻,竟也是坦然长笑一生,似乎一点也不讲此时的生死放在心上:“哈哈,原来竟是如此啊!清老贼,倒是多谢你在最后的时刻给予我一些指引了啊!先前如雨离开我时,我原本只以为我此生便就只会如此孤单无望的生活下去,然后在某一天悄无声息、毫无意义的死去。但此时却才发现,原来我竟就是这样被如雨给带了去,这一生我与她相守之愿已成奢望,那么,能死在她的冰魄寒针之下,能与她相约一道上路,又岂不是一件幸事?只可惜,我这孩儿,倒就、、、、、、”

而就他说完最后这一句时,却又是不免转头看向了那小韦昕,眼神中带了一些牵挂。

“江大侠,你尽可放心好了!若是你真有了些什么不测,这个孩子既然与我如此有缘,只要有我梅逸落活着的时刻,便就自然不会委屈了他!”

梅逸落此时将那江听雨眼中神色看的清楚,心下自是不由得感叹一声,随即满含诚意的回应了他一句。

“哈哈哈,如此说来,我江听雨便就是走的了无牵挂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能与心爱之人一道离去,又岂不是一件幸事?”

江听雨听闻,便又是坦然一笑,那老管家自是早已哭泣着走上前来,颤颤的将他搀扶到了季如雨的那边。

“老贼,眼下你倒是得意够了,该剩下咱们两个来解决问题了吧!你适才竟是又想着些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想要对那孩童下手,定是本着斩草既除根的想法吧?可你却又哪里能想的到,这邪恶永远压不住正义,这野火烧不尽、吹风吹又生的力量,却就是凭你能杀的尽的么?比如说,站在你面前的,我。”

此时的梅逸落眼见的江听雨对季如雨那一副情深似海的神色,心中自又免不了感叹几声,便更是恨那清崇天又好端端的拆散了一对儿鸳鸯,自是将那韦昕交到了韩秋水手里,便就气愤的指向了那清崇天道。

不曾想那清崇天却似是略微一怔,面带疑惑的问了一句:“你是哪个?本座手下不战无名之辈!”

“啊?这老贼却是怎么了啊?怎么的竟是忘性如此之差,才短短数日,就记不起我了么?”

梅逸落心下自也是疑惑不止,再细心观察那清崇天神色,却也实在看不出他有故弄玄虚之意,便就又忍不住朗声应道:“这么短的时日,你竟就是再也想不起来我是谁了吗?那么,你是很想再听一听我亲口为你报上名号了吧?我便就是二十多年前惨遭你黑手灭门之灾的傲梅山庄梅氏后裔,梅逸落,清老贼,这一下,你可是满意了?若我无有猜错,这小孩儿,竟就是在不同的时间里,与我有着相同的命运吧?只不过,那时的你贼心初现,所以不敢如此明目张胆,而现在的你自以为羽翼渐渐丰满,所以便就自以为是、为我独尊了而已!清老贼,却是无有想到,我原是被你弄断了手脚、废弃了武功,关在了死牢之中,此时却又活脱脱站在你面前的吧?这便是说明,你的末日,已经来临了!”

那梅逸落说完这番,便是就地一跃,已是直直的立在了清崇天面前,拉开了架势:“清老贼,今日就使出你的看家本领吧!倒是看这个盟主你能不能做的了!”

“哈哈哈,笑话,一个无名之辈,满口的胡言乱语,你说本座曾经竟是对你下手,把你关进地牢?倒真是辱没了本座的身份!想要找死的话,你就尽管来吧!若你真是什么梅氏后裔,你祖宗怎么死的,你便就是只需步着他的后尘便是了!”

那清崇天此时却又是狂妄的大笑几声,便也是突然间向上一跃,继而应声一掌劈下,带着一股子无可阻挡的迅猛之势,竟就似开天辟地一般,生生的将那地面给震裂开一个口子。

“看这老贼此时的功力,更已是非同小可,我须得格外小心才好!”

也就幸亏那梅逸落此时功力也已是非比寻常,躲闪的相当及时,不然,后果便就是不堪设想。

“哼哼!看来,你倒是还有两下子啊!只可惜,你拼死拼活撑到了今日,终究却也只是个做短命鬼的命而已!”

便听得那清崇天又是冷笑一声,就地一个回旋,便就又是一招迅雷不及的打了过来,梅逸落此时却早已是稳住了情绪,迎合着他那一招凌厉之势,将那早已是烂熟于心间的易筋经第四式摘星换斗应了过去,旋即还未待他做出反应,便就又是一招青龙探爪式打了出去,左右手掌不断互换、交替,就在接近那清崇天手掌之际,左手突然变拳为爪,自他腕部右侧探抓了出去。

你道这却是因何?原来正因着先前被他折断筋脉时所用的手段而做着防备与破解,以防再被他突兀的反抓了手腕之处。

而那清崇天此时却也正是运用了先前那般的招数,不曾想三下两下就如此这般被他化解,自是吃惊不小,也不再似先前那般一贯的轻视与他。

两人再稍交了两三式,便就听得清崇天惊讶的低语了一声:“达摩易筋经?你却到底是何来头?”

言语之间,便见他那右手与梅逸落那只左手已是相交到了一起,二人几乎是同时一个反抓,变就将对方的手掌紧紧握在了自己的手。

顷刻间便就又是提神静气、四目相对、内功对抗,似乎稍有一个不慎,只待下一个时刻,便就不分高低,或者是你,或者是我,一个反压直翻了过去,对方的那只手腕便就会被“咔嚓”折断,片刻成了废物。

“哼哼,你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因何的竟是会得达摩之传?都到了这个份上,撕破脸皮,却还是有什么要保留的不成?”

两人在那里暂且分不出高低的对抗之时,便就见那清崇天盯着梅逸落冷冷问了一句。

“保留?有所保留或者刻意隐瞒,一向都只会适合你这种见不得光的无耻小人的吧,在我们的世界里,却是无有这个词!清老贼,你此时倒是在问我因何练就了此功么?那我倒就告诉你,还正是承蒙你的成全啊!那日你将我断了筋脉、废了武功,丢进地牢,就只以为一切都就此打住、不复存在了,可你自家的地牢里面,都有着些怎样的秘密,你却就是从来都未有参透的吧?”

梅逸落自也是冷冷的注视着他,不慌不忙的应了一句。

“你口口声声说本座将你丢进了地牢,便也罢了,随你如何说就好!只是,本座那地牢,只不过就是用来惩罚、或者叫做收容一些顽固不化的无用之徒罢了,却又还会有着怎样的秘密?不过,就算你不敢承认,本座倒也自是明了。既你真是被我断了筋脉,却能有今日造势,定是再无其他理由,都只因了那《武林诀》的威力,是与不是?若你真为梅家后裔,你倒是还有什么话可说?你那祖上如此贪得无厌、霸占了这武林中独一无二的盖世秘籍,竟是死了,也只是咎由自取、活该如此,你竟是就只觉得本座窥视这盟主之位蓄谋已久吗?那么,你那祖上如此之举,却又是如何自圆其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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