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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8 梦醒时分

他看着史东,看着自己曾经的老友:“或许你有些误解,这里并不是你的办公室。”

老爹伸手指向门外,被莫名指着的扳手赶紧走进来让开门口:“你对现状有些忘记了,那么我就来提醒你一下。”

“外面并不是我们所愿的那样风平浪静,而是正有一个疯子在等着把我们的脑袋取下来,当时他可能只有一架赶过来的魅魔,现在外面说不定已经有一支装备完善的战斗部队,端着枪等着我们出去送死了。”

“而在这座塔里,也不是风平浪静。”他回手指向脚下:“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么塔本身的恶意我们先不提,那支探索队呢?”

“你说过,这座塔已经有了一个开口,那么你。”手指又指向史东:“你不觉得你就是最大的诱饵吗?”

老爹放下手摇了摇头:“我想了许久,想不出来他们有任何理由放过你,放过你这个欺骗了他们,而且掌握着他们想要的技术或者是消息的人。”

因为很久都没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了,老爹喘了几口气休息了一下,才接着对史东说道:“所以,我想现在不是翻历史书的时候,而是该考虑一下,我们该如何从这个泥潭里脱身了!”

他的话等于间接证明了淫虫的意见是正确的,感觉自己被夸了的淫虫浑身上下像是泡在加热的酒缸里一样舒服,连胸膛都挺起来了。

可背后传来的不适感又让他很快把腰弯了下来,用手揉了揉右边的肩膀,好像这个动作能让自己舒服些一般。

烟头早就注意到了淫虫的不对劲,要说之前他还会把那理解成为装备的不匹配,在此时这个环境中,便不得不让他小心了。

那东西的侵染是无孔不入的,此时风吹草动都不能小觑。

所以在认真看了淫虫几秒,把淫虫看的浑身不自在之后,他才开口问道:“淫虫,你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接着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视觉有什么变化吗?”

想到淫虫的性子,烟头生怕对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干脆把话挑明了:“就是那种像是远方呼唤,又像是死去的亲人对你在讲述什么的声音;眼前看到的或者是一片红色,或者是曾经离去过的人的幻象?”

淫虫还没来及回答,史东就先坐不住了,对方讲述的东西太过熟悉,完全不是一个简单的‘知情者’便能混过去的,心中的焦急让他一步冲上前,张口就对烟头问道:“你知道什么?”

这次史东也顾不得打哑谜了,他死死盯着烟头的眼睛,生怕错过对方一丝一毫的感情变化,缓缓开口问道:“在五十一年前的塔奎星系,有一个十七号殖民地,那里曾经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

“我所在的教团收集到过一些没有被统合教销毁的记录,上面就提到过你所说的这些症状!”

说道这里,史东又担心老爹跳出来打断他们的对话,连忙又对老爹说道:“克鲁泽,别打断我们,这是牵扯到生死的事。”

他觉得自己的话说的还不够重,又补充道:“是我们的生死,此时此刻!”

老爹还没来得及反应,淫虫就开口了:“那……你们的意思是,我死定了?”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如此说道,肩膀又习惯性的想要耸一下,结果自己生生又把这个动作给憋了回去。

“不一定。”烟头对淫虫摇了摇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没有!”淫虫用力摇着头,斩钉截铁地说道:“真没有!我没骗人!”

无菌手套的封装被撕开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淫虫看向甩开折叠的手套,边走向他边给自己戴手套的斑马,用力摇着头低吼道:“斑马!你和你的鬼东西都离我远点!我……”

“淫虫!!”老爹也对淫虫吼了过去,让淫虫闭嘴之后,对斑马点了点头。

看着淫虫乖乖的被斑马按在床边,开始检查之后,烟头才把视线挪回到了一直盯着他的史东的脸上,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才对史东开口问道:“你们既然在一直追寻这个所谓的终极答案,以为它能给予你们一切知识,却从来没想到过自己要付出什么?”

烟头嘲讽的语句扯断了史东最后的理智,他忍不住对烟头低吼道:“是!我在问你问题!!”

此时老爹也咳嗽了一声,对烟头微微摇头,提醒他别再刺激史东了,还对烟头做了个表示恳求的手势。

“好吧好吧。”烟头对史东摊开一只手表示无奈:“你说的那个十七号殖民地的事我恰巧知道,不过是从我委托人那里知道的……”

史东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打断了烟头的叙述:“我知道你说的,调查顽石号是吧?那是我们通过中间人发出的委托。”他深深的看了烟头一眼:“没想到,那活竟然是你接的。”

紧接着他又摇了摇头:“你们的任务结果还没有通过中间人发过来,所以你经历了什么我并不知道,不过这不是你岔开话题的理由。”

“说重点,我要答案!”

“不,我说的就是你要的答案。”面对史东的逼问,就算是有老爹在中间夹着,从来没当过面人被人随意揉搓的烟头语气也硬了起来:“这就是你要的那个终极答案,乐园!”他伸手指向了屏幕上那张照片。

“我们到了顽石号,那是另一个试验场,是十七号殖民地的延续!这次操控实验的人选了个更加封闭和可控的场所。”烟头哼哼冷笑了几声:“深空,一条船上的有限人员,以及随后到来用来泯灭一切的联邦海军。”

虽然烟头话说的掐头去尾的,但史东还是听出了对方的潜台词,他看了眼那块屏幕,视线又转回来落在烟头脸上:“你是说……都是它造成的?”

“记得吗?”烟头又做出那个代表着双螺旋的手势:“让我们统合归一,乐园属于我们每一个人。”

“不不不,不不不。”看着烟头脸上嘲讽的笑容,史东在心中不断告诉着自己:烟头是在骗他。

可他也很清楚,烟头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应他地质疑,而这种做法恰恰就是知情人在面对怀疑时的冷静表现:反正我说的是真相,你爱听不听!

“这老头傻了?”淫虫嘲讽的声就像是尖锐的长针,深深扎入了史东的脑子里。

纵然明白大脑本身是感受不到疼痛的,可史东还是忍不住用手覆在了额头上,仿佛这个动作就能黏合起他破碎的世界一般。

“没问题。”斑马抬手拍了拍淫虫的肩膀,伤口疼的淫虫一哆嗦:“装备不太匹配,那里的肉磨烂了,我给他做了消毒,过一阵就好了。”

听到斑马的话,史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箭步冲过去抓住了斑马的胳膊:“他没有幻听和幻视是吗?”

斑马被史东铁钳一般的手抓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可他还是忍住了没骂人,对史东点了点头。

看到斑马的动作,感觉自己找到了问题盲点的史东又箭步冲回了烟头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烟头,那语气仿佛是一个胜利者在对跪在自己身前的失败者展示自己的慷慨:“你在骗我不是么?”

“第一期影响。”烟头对史东竖起一根手指:“幻视,幻听,一开始可能只是微不足道,像是疲劳过度的幻觉,但随着时间推移,幻视会变成亲人以及其他什么能对目标造成最大影响的亲人影像,而幻听会同步变成劝导他们开始自杀的内容。”

“这些内容五花八门,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会把目标导入自杀以及对身边所有人动手的最终结局。”

烟头盯着史东的眼睛,那心灵的窗户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半透明的纱帐:“看来你不知道。”他摇了摇头:“那么你的教团有告诉过你,这种现象是不可逆的吗?”

他手指移动再次指向那张照片:“知道它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模糊吗?因为要保护看到这张照片的人,任何直视它的人都会被它所应向,你会不自觉的盯着那些黑色的文字投入全部精神,那些细小的字符会在你眼中变成你最关心的问题的答案。”

“而你的耳边也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诵读着那个答案,比如你要恒星的引力变动指数,它就会把整个方程式告诉你,无论你之前有没有了解过,也会知道一个真的能推导出答案的方程式。”

“就算是你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些数字,只要想要知道,它甚至可以告诉你整个推导出答案的过程。”

“并且。”烟头又摇了摇头:“这个答案是真实的,并不是你的幻觉。”

看着表情又有变化,仿佛在畅想自己在答案的海洋中飘浮的史东,烟头那冰冷的话语仿佛是一盆兜头浇下还带着冰块的凉水,让对方彻底清醒了过来:“别忘了我说的代价,不可逆的影响是无法消除的,而且无论是什么答案,总是一开始是对的,当你真的深究下去的话。”

烟头再一次摇了摇头:“你会发现它们都是错的,而且错误总是来源于自身。”

“就比如是一个实验,有人给你写好了整个试验过程,无论你用任何方式去证明,这个实验过程都是通向结果的最佳方案,可真当你去按照那个过程做实验的话,会发现自己总是会在某一个环节失败。”

他伸出手,拇指和食指之间掐出一个头发丝的距离:“就那么一点点的小错误,总是会出现在一次又一次的实验过程中,直到你承认自己是因为笨才无法完成这个实验。”

“你是要告诉我……”史东忍不住看向屏幕上的碎块:“它在骗我?”

或许史东自己都没有发现,当他再次看向烟头时,自己眼中流露出的是隐隐约约的哀求,这就像是一个人做了一辈子的梦,在那个梦中他得到了一切,却在某一刻突然发现一个不该出现在梦里的人出现在了视野中。

已经化身成了那个人的烟头对史东点了点头:“是的,你和你的教团都不知道,这东西对帝国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

“当年的帝国也像是你们一样,以为自己找到了所有终极问题的答案,但……”

烟头叹了口气:“帝国付出的代价是你根本无法去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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