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子恺一听,望着花纤纤的目光越发热切了。
“花女侠,一定可以的对不对?”血子恺焦急道。
花纤纤上前仔细地看了一下血皇的伤口,这才道:“我那里似乎还有几滴洗髓液,应该可以帮助血皇重新恢复,不过血皇身子虚弱,再加上灵力都被封印,恐怕身体会无法承受洗髓液带来的痛楚。
“那……”血子恺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当即暗了下来,他迫不及待道:“花女侠,那要怎么办?先调理我父亲的身体吗?”
花纤纤点点头,又帮着血皇诊断了一下脉象道:“也就是血皇的身体好,换做旁人,若是经受如此大的折磨,恐怕早就归天了。”
她轻轻擦了擦手心的水渍道:“血皇现在的身体虽然虚弱,但是基础还在,只要好好调理,再借机将身体当中的封印打开,让灵力充斥于体内,到时候便可以用洗髓液进行洗髓,这样便可以彻底恢复。”
血子恺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他惊喜地望着花纤纤,激动之下,他连忙朝着花纤纤跪下道:“多谢花女侠,你不但救了我,现在还要救我父亲,此等大恩大德,血子恺没齿难忘。”
血皇不可置信地望着花纤纤,他发现眼前这个女子真是不可貌相,长得如此绝美清冷,却拥有如此大的力量,不但灵力修为不像是她这个年纪可以企及的,竟然还如此精通医术!
莲莲在花纤纤的示意下,连忙将血子恺扶起。
花纤纤有些不悦道:“你真是太见外了。”
说完,她便看着雪千吼道:“雪千吼,我想要几种草药,你能帮我弄到吗?”花纤纤相信,以雪千吼的本事,雪千吼一定可以利用他结识的人将草药搞到手。
雪千吼微微一笑道:“大当家,你就放心吧,不出三天,我一定将你要的草药给你拿回来。”
花纤纤点点头,从空间戒指当中拿出几粒丹药给血子恺道:“这几颗草药你先拿着,每日给血皇服用一颗,帮助他恢复身体,去除体内的阴寒之气。”
“多谢花女侠相救。”
一向高傲的血皇,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感激之情对花纤纤道谢。
“你们不用谢我,我们都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灭掉申觉,所以不用客气。”花纤纤依旧冷淡,可是血子恺和血皇却能深刻地感受到花纤纤清冷外表之下那颗火热的心。
雪千吼看了一下天色,眉头紧皱。
“大当家,你们一夜都没有睡了,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在这里守着血皇好了。”
血子恺怎么都不愿意去睡,雪千吼也不好再劝说,花纤纤和莲莲留下也没有用,便一起进屋休息去了。
“对了,娘亲,你怎么知道那个黑衣男子知道出来的路啊?”睡前,莲莲迷迷糊糊地望着花纤纤道。
花纤纤忍不住捏了一下莲莲的鼻子道:“他在石洞中的动作相当熟练,一点都没有第一次进入时的小心翼翼,所以我就猜测他一定是经常来那个地方,既然能来,那肯定有办法出去,所以就让他带咱们出来了。”
一夜没有合眼,莲莲也是疲倦至极,她轻轻点了点头便睡了过去。花纤纤打了个呵欠,也睡了过去。
一直到下午时分,花纤纤和莲莲才幽幽转醒。
“血皇和血子恺睡下了吗?”花纤纤望着坐在桌子旁的雪千吼下意识问道。
雪千吼用目光示意花纤纤和莲莲看那边紧闭的房门。
“早上血子恺帮着血皇清洗了身体之后,两人吃了一些东西就睡了。”
说着,雪千吼站起身将一旁桌子上的菜端过来道:“大当家,莲莲,你们快吃点东西吧。”
趁着莲莲和花纤纤吃东西的功夫,雪千吼顺便说了一下他出去打探到的消息。
“大当家,我听吱吱说,申觉似乎已经发现了血皇不见了,大怒不已,主教中的众人都战战兢兢的。”雪千吼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道。
莲莲将口中的粥咽下去道:“他肯定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人趁着他出去的功夫,就把血皇给救走了,而且还做的那么干净利落。”
“大当家,你说咱们要不要在外面找一处隐蔽的地方,让血皇住下?”雪千吼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凝重道。
花纤纤摇了摇头道:“让血皇住在外面实在不妥,申觉主教里面有一批很强大的人,修为灵力都深不可测,这几天他们一定会在外面大力搜查,血皇若是藏在外面,迟早会被他们发现的。”
“可是住在这里……”雪千吼还是有些担心。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花纤纤给打断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莲莲颇为赞同道:“我也觉得是这样,申觉老贼一定想不到,我们就藏在他眼皮子底下,而且这里都是灵力低级的选拔者,谁会想到血皇就藏在这里呢?”
说着,她歪头又想了想……
“而且,娘亲救血皇的时候,把那千年精铁切得是干净利落,一点磕绊都没有,所以……”
“所以什么?”花纤纤眉梢一挑,饶有兴趣地等着莲莲把话说下去。
“所以申觉一定下意识的以为,是有人准备良久,才会趁着他不在,如此顺利地就走了血皇。”莲莲摇头晃脑地说完,眼神十分笃定。
“也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雪千吼笑了笑道:“这样想来,还是让血皇住在这里比较好,咱们也可以就近照顾他。”
花纤纤想了想又道:“莲莲,你给厨房的厨子一些钱,然后你去煲一些药膳给血皇吃,这样会恢复的快一些。”
几人吃了饭之后,花纤纤便听到了外面有人敲门。
雪千吼和莲莲,花纤纤对视一眼之后,才去开门。
一时间,三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直到看到门外的人是紫衣铁面护卫时,三人才齐齐地松了一口气。
“后天开始进行为时一个月的训练。”紫衣铁面护卫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