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娆皱了皱眉头,显然还是不想收留他。谢清华见状,忽然心思一动,将挂在腰带上的玉坠拿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千娆见状眉头一动,他这是要给自己报酬?她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吗?而且现在这情况也不是钱的原因好不好。
她想拒绝来着,可是当视线落在那玉坠上的时候,千娆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惊诧,那玉坠就是一块墨玉坠子,但是这坠子上却是刻着一些诡异的花纹,这些花纹对于千娆来说是很熟悉的,可不是熟悉么,她会死完全是因为一个三足鼎,而那三足鼎上面的花纹和这玉坠上的花纹简直是一模一样,而且她记得那三足鼎上也是有一块墨玉。
她本来是该死的人了,可却有穿越重生在了这么一个时空,这么一个国度,本来以为是幸运,老天眷顾,可是看到这墨玉坠子的时候她却是起了疑心了,这墨玉坠子和自己穿越重生一定是有联系的。
想了想她将那坠子拿了过来,虽然回去是不可能的了,那样的爆炸,自己的身体肯定是稀巴烂,然后被烧成灰了,但是研究一下总是可以的。
"床是我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千娆拿着墨玉坠子说道,"现在我要洗澡。"
意思是你先出去。
谢清华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眸光落在那被她拿在手里的坠子,只是一瞬便收了回来,然后飘然起身,光明正大的从房门走了出去。他一直都是在注意着千娆,自然是没有错过千娆看到自己那玉坠时惊诧的光亮,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知道坠子的来源,但可以确定的是她确实是见过坠子的。但既然是见过坠子,她又确实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他也可以确定自己不曾见过千娆。
那么就有意思了,她是怎么知道玉坠的。
看着谢清华就这么从门口走出去,千娆抽了抽嘴角,忽然有种被忽悠了的感觉,你不是在躲着什么人吗?那么你不是该小心的离开么,为什么会这么正大光明?
不过想想这人的仙姿,让他做出小心翼翼的样子想想都是滑稽。
靠在浴桶边上,千娆拿着墨玉坠子自信的研究着,这坠子上面的花纹虽然小,但布满了整个坠子,她不确定是不是整个三足鼎上的神秘花纹都被刻在这上面了,但这坠子上的花纹和三足鼎上的确实是一样的。
想想当时是抱着那三足鼎死的,现在又看到这花纹,千娆差不多可以确定自己穿越重生是因为这花纹的原因了,只是不知道这花纹代表的是什么,而轩辕千娆和自己一样的名字,是不是注定自己会有这么一劫,所以不管怎么死的,都是会来到这里?如果是这样的话千娆想要骂娘,如果知道早晚会穿越,她也该死的有点价值,怎么就那样憋屈的死在一个白痴手上,这绝逼是千狐的一个污点啊,想想自己死了,还要受业界人的笑谈,她只觉得万分的心塞。
"嘶。"千娆吃痛,很是不淡定的看着自己拿着玉坠的手竟然诡异的被划破了一个口子,而更加诡异的是,那被划破的口子正留着血,但那血却没有往下滴落或者是顺着手臂留下,而是全部被那墨玉坠子给吸了去。
千娆一惊,下意识的想要将坠子给丢了,可还来不及做什么,忽然一阵晕眩袭来,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房间里,而是在一个很是陌生的地方。
这个地方很大,大概也有千来平的样子,一眼望去都是一片绿色,而在她的左手边则是有一方水底满是鹅卵石的小泉,泉眼在正中间,汩汩的往外冒水,但是泉水的量却没有一点增加或者流走。
而在她的右手边则是有一间茅草屋,不大,门也没有关,可以看到里面简单到极致的布置。
看看茅草屋,又看看泉水,在看看那一片绿色,千娆脑子蹦出一个她自己都认为不怎么切实际的想法出来,自己该不会又穿了吧,而这次还穿到了一个虽然环境好,空气也清新可似乎一点人烟只有自己的地方了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都要骂爹了,这地方环境好是好,但似乎没有一点能吃的东西吧,就一片的草地而已啊,难道要自己吃草喝水?她还是想回去客栈啊,而且自己还在洗澡呢,有谁会在洗澡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浴桶里的?
这么想着,忽然眼前的景象一变,千娆定睛一看,赫然是在自己的房间啊,而自己还是在浴桶里泡着澡,水还是热的,似乎自己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一样,而自己的手里,仍旧拿着那枚玉坠,但是手上竟然一点伤口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