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好意,但不用麻烦了,爷爷已经派人来接我了,你只要送我到机场就行。【】”
“没问题。”
墨少成看了眼李如意,眼神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又笑嘻嘻地对杨卓盈两人道:“我已经订了三点钟的机票,现在赶去机场刚好,你们都带了证件吧?”
周芷荞并不想去那个岛,她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处理呢,只是没等她开口,手机就收到一条新的信息,竟是墨少成发给她的。
周芷荞下意识瞄了眼他,才点开信息,扫视了眼内容,脸色显得有些凝重,再次抬头时,脸上多了一个憧憬的笑容。
“证件自然是随身的,最近忙得焦头烂额,难得有机会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卓盈,这次我可是沾了你的光,才能到贺总的岛上作客呢,真是想想就兴奋了。”
见她一脸兴奋地说着,仿佛她们这不是去避难,而是去旅游般,杨卓盈摇头失笑,只是一想到她突然离开,那公司怎么办?对了,她还没跟儿子说要离开的事呢。
一想到要跟儿子分开几天,杨卓盈就很舍不得了,便对墨少成道:“我还是不去了,你自己走吧.....”
“不行!”
她的话声方落,周芷荞跟墨少成异口同声反对。
杨卓盈讶然地看向两人,好笑地道:“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默契?”
周芷荞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地道:“谁跟他有默契了,你是不是舍不得宝宝?”
杨卓盈点头,还是好姐妹懂她呀,她都没说出口,对方就懂她的心思了。
“我若走了,君临平日又要上班应酬,谁照顾宝宝呢,其实,刚才的事还没查清楚,也许真的只是普通的碰栥罢了,到时只要陪点钱,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当然,我也赞成墨少离开这里,等问题解决了,再回来吧,我就不走了。”
不战而逃,不是她的作风,她就不信凭她跟贺君临两人之力,还对付不了一个,连面也不敢露的人。
“说你们不是夫妻,都没人信呢,君临就是知道,你肯定这样,已经先一步把宝宝接来了,等我们到机场时,他们应该也到了。”墨少成看了看时间道。
听到贺君临把儿子也送来了,杨卓盈脸上不显,心底的不安加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一时间又想不通。
机场。
他们刚到机场,来接李如意的人就到了。
“这段时间,给你们添麻烦了,等下次你们到G市来,我一定会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们的。”
跟他们表达了感谢之意,李如意很洒脱地跟接她的人走了。
没多久,杨焕一小朋友也在保镖的护送下来到。
“妈咪,干妈,墨叔叔。”
一见到他们,小家伙就让保镖放下自己,迈着小短腿,朝他们蹬蹬跑过来。
他还背着小书包,应该是从学校直接来机场的。
周芷荞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小家伙了,一见到他,抢先一步上前抱着他,在他的小胖脸上亲了亲。
“宝宝,想不想干妈?”
“想,干妈,你也陪我跟妈咪一起到岛上去吗?”
“是呀,到时你玩直播时,干妈就可以当你的助手了,不过,岛上没有玩具,你不就没办法直播了?”
“岛上有玩具呀,爹地让人把最新款的玩具都送到岛上了,到时我可以继续玩直播了。”
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杨卓盈眉头深锁,怎么觉得她们这一走,很久都不能回来的感觉?
她看向墨少成问:“贺君临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墨少成眼神闪烁了下,笑嘻嘻地道:“等解决好一切,他就会去接你们回来的,好啦,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入闸了。”
杨卓盈抿了抿嘴唇,掏出手机,拨通贺君临的电话号码。
“是我,我跟宝宝要上机了,等到了目的地,再给你电话,我们不在家,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想我了?”贺君临低声轻笑了笑。
“不想...你给我一句话,你什么时候会来接我们?”
“最快三天,最迟七天,这几天,你们就在岛上好好玩,那个岛我早就想带你们上去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等处理好手上的事,我就去跟你们会合,等我。”
贺君临挂断电话,嘴角的笑容久久没散,直到来到病房门前。
保镖上前一步,推开房门,环顾四周一圈,确定里面没危险,才退开一步,让贺君临走进去。
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是之前在餐厅门口,想要碰栥杨卓盈他们,却被墨少成一脚踹晕的老太太。
听到开门声,老太太猛地坐起身,“我要告你们伤人罪,别以为你们有钱,就可以一手遮天了,这世界是有法冶的......”
当看清楚走进来的贺君临,被他那一身不怒而威的气势震慑住,老太太像被下了噤声术般,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是怯怯地盯着他,下意识用被单盖住自己。
贺君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没有说话,只是释放身上的威压,将她的气焰完全辗压下去。
“谁指使你的?”半晌,他开口,声音低沉,透着不怒而威的压迫力。
“没人指使我...”老人目光闪烁,不敢与贺君临对视。
贺君临冷笑了笑,没有说话。
站在他身后的韦磊,上前一步,背书般说道:“你叫陈玉茹,57岁,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是体育老师,女儿是销售员......”
听着韦磊如数家珍般将她的家事一一说出,老人越听越心惊,一脸不安地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们只想你帮个忙,告诉我们,是谁指使你,还有让你做什么,如果你不肯说的话,那我们也帮不了你,还有你的儿女了。你也知道今年的经济环境不好,很多人被裁员,你应该也不想他们也被裁员吧?”韦磊笑眯眯地道。
虽然,韦磊由始至终都没有恶言威胁,但老人却像被冷水淋透的感觉。
“我的耐性有限,我数三下,数到三后,你若还不说,那以后都不用再说了。”贺君临冷冷地开口,也不用他数到三,老人就被像人用刀架在脖子间般,将事情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