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朱雀果
“有事”帝破天冷眼扫过众人,最后目光却是停留在那身穿红袍之人脸上,只因为在那女修开口后,那青年公子却是露出一脸狠色,而那白发老者也是不快。
“前辈,是否知晓朱雀果”那女子见到帝破天留下后,心中一喜,开口说出缘由。
“朱雀果”倪静佩却是张口惊呼,显然听说过这朱雀果。朱雀果,却是一种火红色的小果,其中蕴含着极其强大的火元素,用此药做丹,丹药成后极其霸道,是冲破关口的最好药物,传闻修魔海有名的固本丹,和纯阳丹,都需要朱雀果。
固本丹,却是提高筑基修士修为的丹药,而纯阳丹却是提高金丹修士修为的丹药,两种丹药极其霸道,就是在大圆满后期,只要药物足够,都能提高修为,可以说是提高修为的最佳良药了。
“哦,你知道消息”帝破天见到倪静佩惊呼,自然知道了此果很不寻常,开口问道。
“我们此行,正是为这朱雀果而来,家师当年在邙山之北,发现了一群朱雀果树,不过那里却是马猿魔猴的群居之地,晚辈等修为不够,请前辈一行”那女子说完后,却是往帝破天这边靠来,很是警惕的看这那四名男修。
“晚辈等是古邬城司马家族之人,还请前辈等不要插手的好。”那青年公子神色难看至极,言露恐吓的说道。
“哦,血煞教弟子”许大福看着那三名男修,缓缓不语,似在考虑着什么。
“前辈,若肯帮我除去几人,我愿意带两位前辈寻找朱雀果,并献上丹门古方。”那女子看到帝破天神色不定,想来是惧怕血煞教,不由的加重筹码说道。
“贱人,我等与你何等仇恨,要陷害我们”那白发老者却是极其愤怒,而那三个红袍之人却是神色不变,但眼中含有一丝狰狞。
“家师可是你们所害?”那秀丽女子大声斥责道。
“前辈,休听那贱人胡说,。。”白衣老者几乎怒吼而出。
“前辈,若是将这女子交给我血煞门处理,我血煞门欠前辈一份情,而那朱雀果自然送上”那血衣公子一拍羽扇,好似很有把握的说道。
“哦”帝破天沉吟不语,许大福却是神识传音给众女,让她们随帝破天攻击那四修,三女见到他有了决定,却是不好反对什么。
“如此,我就将她交予你等”帝破天突然开口说道,这话一出,四男修甚喜,却是想着怎样折磨此女。
帝破天话说完后,却是向那女修抓去,显然是实现若言,那女面色苍白,而心中却是后悔万分,显然是小看了血煞教的威名,而那四男却是满脸*笑。
面对帝破天强烈气势,那女自知反抗无力,却是已经闭目等死,但良久却是没有等得攻击的到来,睁开眼睛一看,却是见到帝破天的巨斧砍向了那血煞青年公子。
原来帝破天出手抓那秀丽女子,靠近之时却是突然向那金丹修士折去,斧影绝强一击,那金丹修士的三面小盾随之而破,在惊愕之中,那巨大的斧子迎面砍来,而那金丹修士却也了得,那幡化作无数魔魂向帝破天袭击而来,但让他恐慌的却是,帝破天不躲不挡,好似没有察觉一般。
魔魂爆裂,震荡的尘土飞扬,但尘土过后,却是发现那大斧已经将那老者之头深深砍下,而那老者临时还带着不敢相信的眼色。
血煞三修也是大惊,都觉得此人真是卑鄙无耻之极,以长辈之态还狡诈欺骗外加偷袭,等他们反应过来的之时,那金丹修士已经被击杀,而他们三人也被三女包围。
一团巨大的弯月突然袭击而来,接着的是一层冰峰蔓延而至,就是周围血雾也被其冻结开来,而随后的却是一座大山呼啸而来,面对此种情况,那两修随即祭起那血色小旗,无数血煞之气,瞬间弥漫,而那青年公子也打开那羽扇,那扇中红鸟迎空而出,化作血鸟向几人袭击而来。
那羽扇却是一件极品灵器,其中飞出五头血鸟,迎风一展,居然都有筑基其修为,这血兽扑来之后,却是爆炸开来,三只攻向帝破天,而其他两只却是扑向倪静佩,,
血鸟放出之后,却是三道血煞劲化成红线,袭向许大福等三位筑基修士,显然想将他们一举击杀。
“呔”帝破天一声大喝,面对血鸟攻来也不抵挡,依然大斧向他们袭击而出,但那血鸟的威力巨大,三个血鸟的爆炸居然不下于筑基后期修士的自爆,面对如此威力,就是以帝破天之强,也不敢深深受之,身影急退,更是将那劈出无数斧影,将那血爆之力生生劈散,但饶是如此,这三鸟联袂而来。依然将他炸飞出去。
“盾”面对两只血鸟呼啸而来,倪静佩早有准备,一只大盾狠狠堵在外围,第一只鸟的爆裂出来的能量,就恐怖的将那盾牌炸的四分五裂,更有血煞之气扑出,而第二只威力更大,倪静佩不敢托大,感受到那强烈的腐蚀性,却是驱使仙剑,用力一斩,一团白光轰响那血鸟,那血鸟音鸣大作,猛烈爆开,让她一震,却是一口鲜血喷出,还好有仙衣在身,没有被那血煞之气侵蚀,但显然也是受伤不轻。
那三道血煞劲也是不弱,筑基修士的一道攻击,居然不下于金丹修士的一击,若是普通修士,自然被其轻松击杀,但许大福等人岂是好与之辈。
倪芸儿急忙祭起那黑色小鼎,那小鼎受那一击,居然暴裂开来,而那血劲不减依然袭击而来,好在她法宝顺多,依此祭出一帕一旗,才给挡了下来。
冰魄仙子李文贞冰灵佩起,深寒围绕其周围,那冰灵佩不亏为上古修士留下的宝物,面对血气依然不惧,只是甚耗灵气,将那血煞劲拦着开来。
面对这血煞之气,许大福却是不敢硬接,却是将那禁制手法与九字真言使出,只见一个个大字从其空中而出,正是临兵斗者皆,在第五字之时,将那血煞气劲牢牢控制住。
三个筑基中期修士,只是一轮攻击,就让五人大感头痛,虽然没有什么伤害,但要让他们手忙脚乱。但那三名血修其实心里更是起了波澜,这可是他们最强的杀手锏了,居然只是让他们忙乱一阵,居然无一人身受重伤。
“斩”就在他们心惊之时,帝破天已经站起,一步踏出,已经来到了血雾之中,那血雾虽强,但对经过黄泉之水洗涤的帝尸来说,没有一点伤害,进入阵中厚,就是一斧劈出。
血煞门弟子重攻不重防御,只是普通的血灵盾,自然被帝破天轻易斩开,其中一个更是连盾带人,被劈成两半,而那血色公子,的扇子居然能挡住斧子一击,不过就那震荡也不不是他所能承受得住的,很快脸色苍白,被击飞出去,而那两血色汉子,早已经气息全无。
那血色公子一见到如此,却知自己是非敌手,心中一狠,那出一个血色丹药往口中一送,然后却是化作一条血箭向南飞出。
“定”许大福见此岂不知那公子想逃,也不管后续如何,却是直接将旋风术使出,那公子刚化成血箭,就被定住。
这困阵带这天地的规则,就是金丹妖兽,被这风卷住,都要停顿一刻,就这一刻,那帝破天的大斧已经袭击而来,风破,而那血色公子也被劈成了两半。
那秀丽女子惊呆的看这这一切,从帝破天出手,到战阵结束,其实只在眨眼之间,而那帝破天,击杀数人,早已经全身血迹,那高大的身影,看出就如同魔神一样矗立在血雾之中。
许大福看了她们一眼,也不说话,却是将这些死人的储物袋一一捡起,直接查看起来,而帝破天却是冷冷对这那女子说道:
“你将命魂交出,跟随我百年”
那秀丽女子听到他如此之说,却是不敢反驳,就凭那药方显然是救不了自己的命,只好叫出命魂,做仆百年。
许大福将储物袋和他们遗留下的法器洗劫一空,并将那丝命魂收了,最后自然鬼火一现,将那些尸体全部烧毁,然后带着数女找了个灵气相对稳定的地方,布下大阵,调息起来。
而许大福弄明白这女子身份后,也不管她,查看起储物袋来。那女子名叫柳正梅,一个古老丹门的弟子,其门只有她师父和她二人而已。前不久,其师发现了那朱雀果,遥请了那名金丹修士前往,且不知道,那金丹修士居然和血煞门的这位少主交好,自然告知,然后几人一起,却是将那她师父陷害而死,然后又将她受为房中,作为练功炉鼎,为了活下去,柳正梅却只好忍辱偷生。
那日碰到许大福等人,从其问话之中,却是看出了他们不是修魔海之人,就是以之博命,为其师报仇。大仇得报,却是心甘情愿的交出命魂。血煞门势力强大,这些人自然不会绕过自己,没有杀人灭口,已是大甚。
见她说完,成命魂了感觉到也不算说谎,也不难为与她,打发她一旁修炼,而自己却是查看起储物袋来。
金丹修士的储物袋果然丰盛,就是灵石都有数万,还有一些法器丹药灵草之类的,但却没有奇珍以上的物品。想此人居然没有丹宝,那灵石估计是准备收购丹宝之用。
然后查看三名血煞教弟子的储物袋,也是些灵石丹药之类,法器也只能算是普通,毕竟修魔海比之天元大陆更是贫瘠,唯独那血修公子,那把扇子居然是仿造古宝所炼制,名为血煞五禽扇,用血海之中血禽鸟之魂炼制,经血煞之气激化,这五鸟就会蜂拥而出,对这敌人自爆,妖兽筑基修为的自爆,不下于金丹修士的自爆,威力确实强大。而且此扇的实力显然不此如此,就在这个时候,许大福感觉到那扇中居然有一个常大的神识透体而来,却是一个血衣男修。
“是你杀了吾儿,吾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男修说完,却是化成一只巨大的血手扑面抓来,好在许大福神识强大,只一震,却是迅速离开那古扇,离开后,面对那普天盖地的血手惊魂不定,那人显然是元婴以上修士。
此地不能久留,许大福心中一顿,已经知道那公子来历不小,而那元婴修士估计很快就会杀过来。飞快的叫起众女,然后看了看手中的扇子,默想一会儿后,终是不舍,直接将它放入那宝箱之中,想来元婴修士之强,也不能查看得到吧。
听到许大福说起那公子来历,其父居然是元婴修士,让她们大惊其色,元婴修士的厉害,自然是见识过,却是不敌,于是几人疯狂赶路,离开此地,一天进入邙山之中,却不在行。
只因伤势还没恢复,而那元婴修士显然在飞速赶来,许大福找到一山洞之后,直接让众女进去疗伤,自己却在外面布置起阵法来。
那山洞不大,许大福用妖兽之血,按照那箱子中的符文一一绘制,制成符咒,一一贴于山洞周围,不多时,阵法完成,整个山洞被那符文所包裹,而在外,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这土石之中,居然有空洞,更有人藏与其中。
一天之后,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出现在邙山入口,此人正是从南方之城古邬赶来。此人名为司马辰风,元婴中期修为,司马家族的直系弟子。
那日在南古邬山上闭关之时,突然感觉到自己小儿司马无我居然被人杀死,更胆敢抢夺血煞五禽扇,那人元神却只有筑基修为,通过在那血煞五禽扇中留下的神识,很快找到了事发地点。
“此人吾必杀之”司马晨风狠狠的说道,但却不知是何人所为。有血煞五禽扇在手,金丹修士显然不是对手,而元婴修士,大多认识者血煞五禽扇,却是血煞门重宝,由血海五位化神修士炼制,自然无人敢打他注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