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回屋处理好了事情在过去?” 她从未求过别人,这次虽未别人所求但余馨月问心无愧且心甘情愿,可此话落入叶凌风的耳朵却变了样。
她竟然为了一个毫无所用的外人求他?当真可笑之极。一股暖风吹在那挺直的腰背上,从不畏寒怕热的叶凌风此时却觉得凉意渗入心脾,平日里极为娴熟的动作也略显僵硬。
不过几步之遥,叶凌风便出现在了余馨月的面前。他猛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紧地,不允许她有任何挣脱之意。低下头,四目相对:“如果你不想触犯到我的底线,尽管试试。”
“我…”手腕被叶凌风抓的隐隐生疼,余馨月下意识想避开他那双能看透一切的黑瞳。她的慌张,决不能落入他的眼里。
叶凌风抓住她手腕的手劲强上了分,道:“你不想他出事,就乖乖配合我。否则…”
黑瞳中寸寸柔光,比起利刃来穿透力更甚一筹,射向的却并非是引起事端的余馨月,而是那个至今仍被余馨月的一只手搂在怀中的少年。
他出现在这里,实在是煞风景!叶凌风嘴角的笑,不自觉的勾起,趁着余馨月躲避他目光之时那只隐藏在袖中的手一翻,一股暖风劲气从手掌控制到手指处,在要紧关头化作无形的屏障将余馨月怀中的少年硬生生推出几丈之外。
“不要!”余馨月强忍着叶凌风带给她的噬骨之痛,伸出右手欲扯住少年的衣袖可谁知却被他猛力一扯、带入怀中。
“你放开我!”额头磕在他壮硕的胸膛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颈肩的疼痛还未曾消退,现在额上的疼痛却又来了。一日的未尽水米在加上连番的撞击,余馨月只觉得头晕目眩,四肢乏力。
眼皮欲合,正在她就此昏迷在他怀中时无意一嗅,嗅到了他怀中的一股淡淡的薄荷草的味道。凉意从最初的一丝、一分到后来的无限拥入,无疑不刺激着她的神经,令那双快要闭上的眼睛像注射了活力般慢慢睁开。
抬头,离开他的胸口少许间隔。她毫无疑问地对上他的眼眸,那双在漆黑的夜幕下犹如黑宝石一般闪烁着幽光的黑瞳虽然光彩夺目,看一眼便能令无数芳龄少女怦然心动的眼眸却只能让余馨月心生厌恶之意。
“叶凌风你无耻!”刚才余馨月不是跟他说清楚了么,只要能放过少年便是让她宽衣解带她都甘愿,可为何她答应了他却食言了?
为何,究竟为何?他的趁胜追击令她举步为难,心力交瘁。不过最令余馨月痛心和失望的便是她自己。
她是有多蠢?蠢的令自己在毫无防备之下一次次遭他暗算?刚才明明可以避免的,却因为她的一时疏忽导致瘦弱不堪的少年遭到叶凌风的毒手将他推出她的视线。欲转过身却因为他的牢牢牵制,便是心中苦涩不堪也只能看着一个最不忍心看到的结局。
月光下瘦弱不堪的少年因刚才的猛然一推,正好撞到了离他不远的树上,额上冒出汩汩鲜红的血液令瘦弱的身板再受重创。
“放心,他不会死。”叶凌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话语笃定。刚刚他只用了了三成力,目的仅仅是为了推开余馨月怀中的少年而已,并不是想害他的性命。
余馨月眼中的熊熊怒火令叶凌风瞳眸微缩,搂住余馨月的手也不由得紧了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所言句句属实,至于他我会让徐源处理的。”
待话说出口叶凌风才觉得为时已晚,我行我素的他竟然也学会解释了,为了一个不愿将自己的信任交付于他的女人,值得吗?
“希望如此,你还不放开我!!!”她咬牙,愤恨地看着他。越挣扎反而被他缠的越紧,那张姣好的面容也因一时气力不顺略显红润,如粉菱般的双唇欲张欲合,光泽细润的唇瓣若花朵般绽放,令他不禁低下头,一亲芳泽。
唇间的湿润感提醒着余馨月她又一次的被这个男人给轻薄了。他勾勒的极好的面容贴着她的脸,一双犀利如鹰的眼眸闭上,长而密的睫毛微动,扫在她的脸上痒痒的、麻麻的。鼻息缓缓如幽兰吐息般喷在她的脸上,令她心底最深处的某根弦触动了。
她下意识的如他般闭上眼,脑海中无数画面渐渐浮现,隐藏在记忆深处的无疑是自己平日里不想面对却真实存在的。正如他一般,此时的他如她心中所想,俊逸潇洒,比起平日里的咄咄逼人。冷漠异常,这样的他才是最让人动心的。
他粗笨的唇迎着她的樱桃小口缓缓探入,绕过那一排锋利的牙齿,延伸到里端。一如平日里的小心防备是怕及再次被她早有预谋的咬上一口,更是怕她那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拒绝。
余馨月微微错愣,紧闭着的双眸猛然睁开,唇舌间麻麻的感觉令她心生不安,欲想推开却被他察觉到她显而易见的意图,随即加深了吻的力度。
待到吻到*之时,他总算是松开了控制住她的双臂,给了余馨月一定的喘息时间。她抬腿正欲逃走,却被他横腰抱起,一时间又落入了他的怀中。
“放开我。”她红着脸,再次强调了之前的话,“不是说过只宽衣解带的么?”后半句话的声音逐渐减小,似有不甘之意,那低垂的眼眸,红透的耳尖却令他邪魅一笑。
“之前我不是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么?而且。”他加重了后两个字,眸扫视了她脸一圈接着道:“而且,你不是说过要给我宽衣解带的么?”
“可是……可是。”她急于辩驳,却不想双颊的红晕若朝霞般红艳似火,无意间眼眸扫视了他衣带一番,那墨裳间隔着的玉带令她后知后觉,这才知晓她上了他的当。
哪里是为他宽衣解带做侍女所干的活,分明是意指她该…她该如妻子服侍丈夫般伺候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