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谁都没想到卿念念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反应不一。
顾西泽很快的怔愣之后是无奈地摇头,这姑娘真是——被他宠坏了。
竟然不管不顾地就这么在景家的人面前丢出了建希望小学的话。
不过么,他顾西泽的女人合该就是张扬的,这样的念念,他喜欢!
景曜则是真是被震颤了,这个女人到底是真的人傻胆大还是深谋远虑?
顺口说句话就能牵扯深远,或许还不止是深远!
景家在各领域都是有人的,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比不过顾家,但胜在一个关系隐秘。
可顾家呢,顾家的背景谁人不知,这样一个女人,该说她什么好?
景曜很快地收拾了自己诧异的神色,摸了摸鼻子对顾西泽笑,“你家这位言辞可是犀利,我甘拜下风。”
顾西泽笑得漫不经心,似乎是对景曜说话,又像是对卿念念的回答,“她被我宠坏了,景少见谅。”
“哪里!”景曜转过头去,不再掺和这里的事宜。
而正前方的展台,那块帝王绿的大方牌被争夺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一会是大腹便便的老翁叫价,一会是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举牌,当然,景家那位没在有任何动作。
而顾西泽呢,想动也动不了,卿念念的手臂,可不还挂在他身上么。
许是玉牌太过引人注目,最后的成交价竟然高达一点二亿!
卿念念看着那个数字久久不能回神,自从她和顾西泽在一起之后,虽说人还是那个人,但内在的一些东西的确发生了变化。
譬如观念,譬如习惯,譬如爱好,譬如思维。
顾西泽这个男人,不经过细微的观察你很难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卿念念耗费了许多精气神才慢慢读懂了他那些不为人所知的微表情和微动作代表着什么。
比如现在,即使他和景曜说着把自己宠坏了的话,可他的嘴角却是略微上扬的。
这个表明,这男人此刻心情不错。
可是,即便再习惯顾西泽的生活,顾西泽的世界,卿念念对于一点二亿这个概念还是无法想象。
普通人眼里,一百万已经是天价,更何况是一百万的一百多倍呢?
如此一笔巨款,真要拿来救助失学儿童...
当然,卿念念也只是想想,毕竟钱不是她的,她哪有什么资格去置喙别人要怎么花。
大方牌几乎算是全场的高潮,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展品能超越它。
一场拍卖会就在卿念念的失神里逐渐落下帷幕,人群散去,顾西泽却带着她朝更里面而去。
难道说,里面还有什么?
经历了拍卖会的惊喜,卿念念这会儿更是乖巧,一言不发地任由顾西泽牵着自己的手往拍卖师退下的地方走去。
轻车熟路地走了没多久,顾西泽一推白色木门,一个可容纳几十人的类会议室便呈现在眼前。
之所以说是类会议室,自然因为这不是真的会议室。
其实说它是个展览室更为恰当,房内一般空间都被一张张金属方桌占据,方桌上,是一个又一个或大或小的玻璃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