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让我想两天吧,我在年前答复你”
雨辰也知道我的无奈,如果我们不靠婚姻这条钢丝路,是没有办法达到自己的目的的。
“好吧,婚姻是我们生存的转折点,这关系的我们今后的人生,好好把握,机会没有几次,能把握一次机遇就算上帝长了眼睛”我深有体会地说道。
如果我不靠上寇宪政,自己还不知道沦落到某一个小公司打工,吃的是窝窝,住的是地下室,坐车就只得挤公交车了,那还得在路上花上两三个小时的路程,或许和很多北漂一样,漂来飘去!居无定所,就更不用说给辉仔工作,给于四海工作了;更不会有我现在的圈子。
虽然失去了一些本质的东西,得到的却是我梦里所求的追求!。
既然弟弟已经表了态,他就在权衡着,我没有逼他,在这几天时间里,让他一个人好好想想。
我给黄局长打了电话,告诉他说“我想回牛皮镇了,你派一辆越野车来,我还有几个人要去牛皮镇”
黄局长听说后立即说“多少人?”
“连我六个”
“哦,怎么那么多人?”黄局长听见我这样说很意外。
“你派车来就行了,干嘛问那么多废话”我在他面前几乎没有遮掩,根本不用装斯文。
“我最怕你这种女人了,盛气凌人的”黄局长在电话里说道着我。
“如果怕,趁早离开”
“呵呵,恰恰这种女人是我最喜欢的,男人,越不要他的女人他越爱.女人,越不爱她的男人她越想得到.这是人人都有的犯贱心理,明白吗?”他得意地说道。
我没有回答他那些话,只对他说了一句话“你快点来”觉得他的话还真是那么回事情。
带着妈妈和东西站在派出所门口等车。
没有多久,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就停在我的面前了,下来的是司机,看到我时问“你是席副镇长?”
我点点头说“是黄局长要你来的吧”
“嗯,他说了送你们到牛皮镇”
我却说“还要到郝家村,送他们几个回去”我指站在我身后的驴蛋一家子。
司机也不好拒绝,既然是局长大人的指示,他也只好答应了。
我把给妈妈买的东西塞进越野车的后备箱里,内面还真是宽敞,在内面能躺下几个人。
妈妈对司机问我的称呼产生了兴趣,悄悄问我说“你当副镇长了?”
“是呀,你女儿不错吧”我没有告诉妈妈我遭受过那些无奈的事情,她看到的只是我阳光的一面。
“只要你能当官,我什么都了了”妈妈的话,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只是想这可能妈妈听到我已经有了工作,一种满足的说法。
我坐上车对司机说“到前面的一家饭馆前停一下,那里还有人要去牛皮镇”
我在车里指挥着司机找到那家餐馆,王新刚所长他们吃完饭正等着我前来付账。
饭馆老板看见我来了,立即笑眯眯送来账单说道“他们刚吃完,正等着你来”
我看了一眼账单,吃了一顿饭,也只用了我80几块钱,看样子他们也是算节约的了。
驴蛋的父母、孩子跟着我上了车,也许这是他们坐过的最好车。
看见他们上去以后立即在车里左看看右摸摸。
司机很想开快车,我对他说“去牛皮镇的路不好走,加上山高路陡,道路崎岖,又是冰冻时期,所以得以安全第一,慢点儿开”。
晃晃悠悠走了将近4个小时,我们才到牛皮镇,我把妈妈安顿在宿舍后,就立即上车去郝家村。
郝家村我没有去过,不知道离牛皮镇到底有多远,还是驴蛋的老父亲说“还有1里地,路很窄,我怕车过不去”
司机本想不去,听见这样说立即打退堂鼓,赶忙对我说“还是让他们明天回去把,”
我却反对他这样,心想这牛皮镇的住宿多贵他们不知道,难道我还不清楚?如果这些钱给驴蛋老爸他们保证他们能过上一个月的光景。
“别,还是送他们回去,这牛皮镇没有住的地方,在说也很贵,就劳驾你跑一趟”,司机露出很为难的样子,只好随我的意勉强开出了牛皮镇。
开出没有多久,天已经黑了。
司机打着灯光慢慢前行,还好没有车,也没有错车,很快1里山路就到了。
下了车,我问驴蛋的爹,说“你们家住哪儿?这黑黝黝的看不到半点有人烟的地方”。
“我们住在对面的山凹里,你看不到的”。
没有办法,我背着只有几岁的小驴蛋,跟随驴蛋爹的身后,幸亏还有一条一米宽的小道,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着爬上山顶,又下到山的那边山凹里。
我终于听到有狗叫的声音,还有像豆子般的灯火;司机对我连声抱怨,抱怨我要他上到这穷山窝窝来了。
逼着他做了雷锋。
我笑着说“做雷锋不好吗?”
“现在这社会还做雷锋?这不成傻帽了吗?别人都以为你脑袋里冲水了”。
在这物质横流的社会里,真要是当了雷锋,都会把你当做另类看待,或者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你。
他说的确实也是实话。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
“到了”随着一声,我们来到一个很小的平房黑黑的竖在我的面前,老汉摸索着开了门,随着吧嗒一声,一盏昏暗的灯点亮了。
我背上的小驴蛋被他奶奶接了下来,老人千感谢,万感谢说他们遇到了好人。
此时,我的心里听到他们的赞许,心里甜滋滋的,有种被人肯定的那种喜悦。
我透过昏暗的灯光,打量着这个家:还是土坯墙,原木屋梁和瓦已经被烟熏得见不到本色了,黑黑的,上面还吊着黑色的飞尘,蜘蛛丝的窝在屋檐角落无处不在,在冷飕飕的风中荡着秋千,别人堂屋里的房梁上已经挂满了腊肉,可他们家里还没有感觉到春节来临的气息。
家里陈设简单,几把椅子散乱地放在堂屋中间或者角落里,地还是凹凸不平的土地面。
我走进去,觉得脚上踩着软软的东西,我心想这一定是鸡到处拉的鸡屎。
我把脚使劲在地上擦了擦,对那两位老人说“我们回去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联系,我和你们这里开石厂的老板郝建明都认识”说着,我要他们记下我的电话号码就走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看到司机很不高兴的样子,嘴巴里乱闪着我的不是:你又不是乡长,管那么多干什么?;放着舒坦日子不过,跑这里来!唉!听到他这样咕咕叨叨的,心里也冒了一肚子火,但我也不好说黄局长的司机,看在他的面子上,还是忍了下来。
我到牛皮镇就下了。
到了镇政府门口首先到了干爸爸那里,看他那里有什么菜没有?到现在我还只吃了早餐,想必妈妈还没有吃晚饭。
干爸爸正在值班室看着电视,见我这样摸黑才回家,就问“你不是到县里去了吗?”
我说“是呀,干爸,你先给我倒杯水喝了,我有点渴,你这里还有饭、菜没有?”我说着坐在门卫室。
干爸爸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说“没有可以弄嘛,菜还有点,只是不多”
“够不够两个人吃?”
“怎么?你还有客?”
“我妈妈来了,”我告诉他说。
“哦,那是喜事呀,你叫她来吧,我马上弄饭”
干爸爸听说我妈来了,立即高兴笑着说。
“我自己弄吧,您歇着”说着,我放下我的包就进了厨房。
我在厨房淘米的时候,就听到他给庹大炮打电话:“大炮,你干妹妹的妈来了,你在家里带点吃的来,腊肉什么,你家的腊肉已经熏好了吧,”他说完这句话,就听到他哼,哼了两声。
我煮上电饭煲,就走了出来说“您刚给哥打电话了?”
“是呀,他家今年杀了年猪,尝尝味道,叫他送点过来”。
我笑着说,“那我还得去拜见拜见他父母,要不然他们还不知道还有我这个干妹子”
“行,等春节之后把,一是拜年,二是认亲,一举两得”干爸爸为我算计着。
我见煮上了饭就对干爸爸说“我去接我妈,我妈在我宿舍”。
我从镇政府出来,在小商店给庹干爸爸,买了一瓶二锅头酒带上,还给庹大炮买了一条精品白沙烟后,回到宿舍。
我回到宿舍时,我妈坐在家里正发呆;看到我回家了,这才有了喜像。
“怎么才回来?”妈妈问。
“你不知道,他们家下了车还走了一截山路,就这样耽误了”
“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妈妈问。
“他们家出了一点事情,他们儿子被骗了,都快得精神病了”
“哦,真造孽”妈妈听到这个结局,很忧伤地说了一句。
“走,我带你去吃饭,我饭都煮好了”我没有放下手中的东西就站在跟妈妈说话。
“到哪儿?”她问。
“我上班的地方,一个很好的老头那里,我都认了他干爸爸了,我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给我指点了不少”
“哦”妈妈只是答应了一句就跟我出来了。
我锁上门。
我回到镇政府的时候,庹大炮也来了,干爸爸房在正洗着腊肉,庹大炮洗着白菜。
见我来了,身后跟着1个女人,他猜想也能猜得出这就是我的妈妈。
他们两个见来了客人,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儿,庹爸爸走了出来笑着说“原来我干女儿的妈妈也是这么漂亮呀”
庹大炮则说“哇,阿姨好!这是刷刷的妈妈?看样子这么年轻?哪像有这么大女儿的妈妈?”庹大炮没大没小的在我妈面前说道。
我妈听到他这样说,很忐忑地站在哪儿微笑着。
“大炮,你怎么说话的呢?”庹爸爸对大炮说道。
大炮笑着说“我说的实话嘛,怪不得刷刷长得那么漂亮”
“请坐,请坐,大炮泡茶去,刷刷妈也算你干娘了,”说完干爸爸搬来一把椅子放在我妈妈的面前。
我提着烟和酒对他说“这是我妈给您买的酒,给大炮买的烟”说着走到干爸爸住的房间里,放在他床上。
“你们这么分生呀?都是一家人了,不用那么客气的”庹爸爸推诿着说。
“呵呵,小意思,您不是天天要喝点小酒吗?就算你干女儿孝敬您的吧”我见妈妈坐了,庹大炮很热情地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她。
妈妈感染着热闹的气氛,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看到妈妈这样心里想到:早知道这样,不如早点带妈妈走出那个误区,遭受到了那么多辱蹂,真是不值。
我指着庹大炮说“这是我干爸爸的侄儿,庹主任,庹成龙;这是我干爸爸”
我跑到干爸爸面前伸出手挽着他的手腕对妈妈介绍到。
我妈妈笑着对他们说“真是感谢你们爷俩照顾我女儿,我女儿年轻不懂事,可费了你们的心”
“刷刷很懂事情的,她一来就帮我做事情,这你就不懂了,坐,坐坐”庹爸爸对我妈妈说道。
我对妈妈说“我去炒菜了”。
庹大炮和干爸爸坐在外面的值班室陪着妈妈看电视,边看电视边和妈妈聊着天。
没有多久,我把饭做好了。也给庹大炮和干爸爸盛了饭,对他们说“你们也吃点宵夜好吗?喝点酒?”
庹大炮说“好,陪阿姨喝一杯”
在吃饭的时候,我感觉庹爸爸对妈妈时时用眼睛看她一眼,那神情恍惚是初恋那种慌张、羞涩的味道,难道他喜欢我妈妈?他为什么有那么好的条件不结婚?(人也长得高大威猛、又有工作,找个农村的漂亮的女人应该不是问题)(这些都是我难解之谜。我不会那么好奇地探讨他的私隐,这不显得太庸俗了吗?)。
我妈妈也发觉庹爸爸的眼光有点慌乱,低低地埋着头吃着饭。
庹大炮则和他伯伯喝着酒,干着杯,没有在意他伯伯的眼神和神情。
正当我们快要吃完饭的时候,就听到镇政府院外有人喊道“老庹,开门”
我停顿了吃饭,放下碗筷,朝门口走去问道“谁呀?”“我呀,老才呀”
我笑着说“哎呀,是才镇长呀,我打算明天向您汇报情况的,正好,您今天来了我早点跟您汇报”我打开门让才镇长进来了。
“我听王新刚说了,说你送吕家几个老小回去了,现在才回来吧?”才镇长问。
看到他现在对我说话的语气,明显地不同了,我感觉这是来自上面当权者给我的威望在发挥作用。
“是呀,我到我干爸爸这里蹭饭来了,呵呵”我笑着说。
“你现在才吃饭呀”他说着这话,就已经走进了值班室,见到还有一个陌生女人在吃饭,赶忙“哎呀,老庹你有客呀”
“我妈妈,今天从县城跟我到这里住来的”我赶忙对才镇长说。
我对妈妈说“这是才镇长”我妈妈赶忙站起来让座。
还是庹大炮站起来把椅子让给了才镇长。
对镇长说“镇长,来一杯咋样?”
“不了,不了,这么晚了,年纪大了不能吃夜宵,不消化,不像后生,跨个门槛吃三碗”。
说道这儿,才镇长把椅子搬到电视机前坐下。
我则给才镇长泡着茶边对镇长说“我先给您汇报一下见到刘县长他给我提的要求”
才镇长接过我递给他的茶,边喝着茶,边听着我的汇报。
他听完之后,他对我说“你还没有回来,刘县长就亲自跟我打了电话,通知我组织人成立三个小组让你领导着,我则配合你的行动,看来你所写的那些设想和报告是很不错的,上面重视得很,刷刷,你上次给我的报告,确实是我有眼无珠,这和我的知识面有关的,你不要在意呀”
才镇长忙给他上次给一个难看做了解释。
我根本没有在意他那次的举动,只是当时觉得难堪,过后似乎就忘记了。
当他提起这件事情时,我笑着说“我早就忘记了,您不必在意,当时您也不了解我的真实意思”
他见我这样解释赶忙打起哈哈说“做大事情的人是不会在意的,这样吧,你给我说说吕家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我见有种场合不适合谈说案件,就对他说“我看这样吧,明天我上班的时候再跟您汇报,这关系到吕家的私隐问题”
才镇长见我这样说,也就同意我的看法,就说“那好吧,你明天告诉我,然后我们商量一下组织人马的问题,我想让庹主任提供人员名单,由你挑选组建三支调查队伍,把牛皮镇所有的情况摸得一清二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