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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一朝休戚堪比之

一旁林间旁站着一女子,此女子手拿佛尘,站在月光之下,一头秀发照与月光之下,恰似瀑布悬垂于半空,又如锦缎般光滑柔软。

她抬头望着天边,好像在期待什么,就这样久久凝视着,可希望破灭,最终深深叹了口气。

不远处一阵动静她忙转头过去,亲眼目睹郁尘翻墙进宫,女子身旁丫鬟指了指郁尘道:“郡主,她便是离落国师。”

女子眉目之中紧蹙,口中啧啧着:“这么晚了,她去了哪里,为何好好宫门不走非要翻墙?”

已入深夜,郁尘却至今未归清尘殿,浩轩派遣人手在宫中寻找她,御花园中宫灯无数,还有士兵走动的身影。

老远便看到浩轩站与太液湖旁,眼神凝望湖中映出的月,一脸平静。

身后李公公站与他一尺之外,看着这压抑情景有些瘆的慌。

太液湖旁的风有些大,吹得他发丝凌乱,微弱月光照与他侧脸,使得英俊侧脸有些迷茫。

不知郁尘从何而起,她至今难忘当年的轩帝,她喜欢当初的浩轩,那个玩性未过,孩子气十足,什么也不懂,连怜悯百姓也皆不懂,只知道溜出宫去玩,不问百姓安乐。

那时浩轩见到她时微有羞涩,可现在呢,他已懂何怜悯,也渐渐很少出宫了,脸上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霸王之气,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唯有一点至今未改,一怒气便喜好扔玉玺。扔归扔,他对这颗石头还是极其稀爱如宝。

也是!人人想得到的东西固然是好,可那颗石头的背后有多少的血迹斑斑。

郁尘没去理会他而是从花丛中绕过,李公公闻得有动静,转头过去,见到郁尘喜笑颜开,激动对浩轩道:“陛下,陛下国师大人。”

浩轩猛转过身,看到郁尘身影,心中其实诧异的很,找遍了整个皇宫,就是找不到她的人,这么晚了她究竟去了哪里?

他用力甩过袖子,双手负背,脚步很快,向清尘殿方向而去,身后李公公紧紧跟着,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妙。

琼儿蹲在殿外打着盹,墨与画让她先去歇着,由他们候着殿外。

俄而,郁尘走来,他们忙迎上去扶手道:“见过国师大人。国师大人,陛下在找您。”

“我知道。”

她淡淡道,提过罗裙跨进殿中,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墨与画“陛下若是来了,说我已经歇息了。”

罢她便直往房间而去,她心中其实有些生气,那醋意依旧未消。走进房间随手将门关上,并将门闩扣住。

从书房提出药箱放于桌上,用清水清洗了手上的烫伤,郁尘见白皙手上一大块红肿,方才不觉得疼,这会子静下来微微又有些痛,是手上的伤痛还是心痛,有些分不清!想必心也被炽热给灼伤了吧。

拿过一瓶白玉瓶,将药抹在手背上,灼伤那么久,这会子才涂药,可不要留下什么疤痕才是。

清尘殿外浩轩刚要进去,被墨与画拦住,他们二人也好生为难,不让进是郁尘命令,他们二人也是郁尘下属,可眼前人毕竟是当国皇帝啊。

一个要进,一个放了话不让进,这无非就是小两口闹了边捏。

“陛下,国师大人已经睡了。”墨与画扶手为难道。

“睡了,朕一来她就睡。从古至今哪个女子不想要帝王之爱,从来只有女子沐浴更衣欣喜若狂等待朕的到来,这后宫女子皆心心念念盼着朕去她们那儿,梦寐以求朕能怜她们一夜。

可她倒好,渺视皇恩,将朕置之门外,这到底是朕要宠幸她,还是她来宠幸朕。”

浩轩觉得十分可笑,觉得自己好生犯贱,放着后宫美人数多,偏偏对她情有独钟。派下三千兵马追拿反贼上官浩理,至时无消息,深夜郁尘回归使得他疑心泛起。

他想寻问郁尘一番,可她竟是这样态度。他是帝王,凭什么不能进清尘殿,这处宫殿也是他上官浩轩御赐与她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宫中的一切不都他的。

浩轩举起脚向墨踹去,画想拉住,他早已进入殿中,气匆匆向房间走去。李公公并没有跟去,只是候在殿外,倒是一脸平静的样子。

“李公公,今日陛下是怎么了,火气怎么那么大。”

画扶起墨,墨有些不放心想要跟随进去,被李公公拦住道:“墨侍卫,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们就别掺和了,这小两口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墨觉得李公公说得也对,便守在殿外。

浩轩正当气头上,发现房门紧扣,怎么推也推不开,顿时发威发怒。她离落郁尘凭什么不让他进房间,他大可去其他地方,可他不依,越是不让他进,他就偏要进。

今夜鸿王逃狱,心中不悦,现在又被心爱女子置之门外,自己帝王的威严究竟是在?还是不在?

越想越气,他举起脚本想踹门而进,却未想到门突然打开,他没站稳,又有失帝王分寸,忙放下脚,拉长脸色道:

“朕将整个皇宫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你,这么晚了,你去了哪里?”

郁尘听到这些话心便痛,打开门什么也不说,就询问她去了哪里“我去了哪里不用你管。”她随手将门关上,栓上门闩,背靠在门上,任凭浩轩怎么敲,她也不开。

李公公从殿外而来,扶手对浩轩道:“陛下,高聆说有要事求见您。”

深夜紫云殿烛光摇曳着,照与奏折上,案几上一片暗鸦漆黑。今夜是甭想入眠而睡了,无论是紫云殿还是清尘殿皆是一夜烛光至天晓。

一夜之间发生事发生太多,有人夜劫刑部大牢救出鸿王逃出刑部实在是出乎意料,浩轩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越想越离谱,听御医说羽林军全部被迷魂烟所迷晕的,这样的迷魂烟不常见,若不是懂医者怕是制不出如此纯的迷魂烟。殿中高聆扶手与台阶下,行色匆匆前来,定是发现什么线索。

“高聆如此匆忙前来,可发现什么线索?”浩轩坐与椅上脸色无任何表情,案几上堆着的折子,更加使得整个殿死气沉沉。

高聆支支吾吾不敢说什么,他左右看了看殿中宫人们。浩轩懂他意思,将手一挥,叫殿中宫人们一并退去。

“朕已将宫人退下,发现什么尽管奏言,不得半句欺瞒与朕。”

浩轩整个人皆不怎么好,高聆的行为使得心中更是有些慌,此事非同小可,不管发现任何线索,他皆秉公处理,倘若有谁与鸿王勾结,无论是谁他皆不放过。

高聆从腰间中拿出一件东西双手呈给浩轩,浩轩伸手一看此物到头霹雷,他手在颤抖,情绪不定,心里默念着,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这是在哪找到的?”浩轩说话声颤颤抖抖,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高聆双手抱拳单膝跪与地面“陛下,此事非同小可,您不能妄下决断。”

“朕问你,此物在哪找到的?”浩轩又重复一遍,他从椅子站起,声音很响,怒气冲天般吼向魏溟。

高聆低下头无奈下说出“刑部大牢。”

浩轩紧紧握住手中之物,一下子坐与椅子上。刑部大牢发现的,这么说此物的主人去过刑部,可为什么偏偏是她呢?

“陛下,属下拿出此物并不是要您去怀疑谁,陛下您得明察秋毫,或许是有人陷害呢,卑职绝不相信国师大人会背叛陛下您,要不然,四年前她也不会助陛下您对付理王。”

高聆当拾起此物时,便一看就认出此物是郁尘随身之物,此物是一块上好玉佩,色泽光亮剔透,上面的竹雕琢精巧。玉佩反面有一个“尘”,这宫中有着竹玉佩,且名字中带“尘”字的人也只有郁尘了。

他本想将此物藏与起来,但偏不巧被李博所看到,他与李博一同检查刑部,李博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皆不放过。这宫中谁都知道李博与郁尘是死对头,两人在朝堂之中便啧啧不休,加上浩轩每次帮着郁尘,

李博心中越发有气,他恨不得找到郁尘把柄,至她与死地。今日找到此把柄,他又怎会放过,就算高聆有意隐瞒,满的了一时,可满不了一世。

他不上奏与浩轩,那李博自然也会上奏与浩轩,到时候李博添油加醋些,浩轩误以为真,那时怎么说,怕也说不清了。还不如今晚赶在李博面前上奏与浩轩,并且为郁尘说些好话。

这玉佩是郁尘随身之物,几乎从不离身。自她恢复女装,便很少佩戴玉佩,而今她换上女装,脱去男子长袍,腰间玉佩也便不戴与身了。但此物是她的贴身之物确实千真万确。

浩轩对这块玉佩也是熟之不过,跟她数年相处,他又怎会不知她的喜好。爱竹者,属她最痴,爱玉者,她玉不离身。

“陛下,您不能为此玉冤了国师大人,您想想这四年来,国师大人与鸿王只有一面之缘,而这一面之缘也是早在四年前,国师大人与鸿王素来不相识,又怎得助鸿王一臂之力,倘若非要有嫌疑,卑职冒昧,丽清殿的那位……”

“够了!”高聆话未讲完,便被浩轩打断。

浩轩心中甚是烦乱,他看着手中的玉真想摔了它。

他紧紧握住,整只手皆红红的,他终于耐不住性子了,猛地站起身将案几上的折子一并推与地上。他觉得此事跟郁尘绝脱不了干系。

“卑职妄言了!”高聆将脸撇过一旁,心中竟有一丝不服,他觉得眼见的未必是真实的。

高聆的话说得没错的,可浩轩看着手中的玉有些头疼,他想知道今晚郁尘到底去了哪里?只要他知道她去了哪里,这事情便解决了,可她偏偏一言不发将门关紧。

“你退下吧,让朕好好静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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