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点头,连忙叫人去多上几把锁。
而倾歌几人,不停品尝着茶水。外面的苍蝇不停来来回回,木倾歌淡漠扫了一眼,她就说,这老东西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原来如此。
“外面苍蝇真多,你不觉得恶心吗?”萧越神色淡淡,那眼神中,明显写着,我想看热闹。
“你是屎吗?”
木倾歌幽幽一句,让欧阳烙跟轩辕寒猛的将茶水喷了出来。
这木倾歌不说话则已,每次一说话,让人总是瞠目结舌。萧越闭上嘴巴,决定不再说话,他相信,要是自己再唧唧歪歪下去,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师傅。”
“.........”欧阳烙跟轩辕寒眼睛睁大,不敢置信看着他,什么时候,他竟然拜木倾歌为师了?
“哎,这夜路走多了,容易遇鬼,可偏偏,就是有人不信邪。”
说罢,一根银针快速飞了出去,这时,外面传来哈哈大笑声,没一会儿,声音就消失不见,再看木倾歌,喝了口茶水,淡淡扫了眼上官无尘。
“你该不会......”
“嗯哼,你要不要试试?”
萧越闭上嘴巴,自己这师傅恶趣味还真不是一般重,竟然点人笑穴。
能在这里监视,说明武功不会太低,但遇上木倾歌,再会武功又怎样,木倾歌动的手,怕是一般人解不了。
“姐姐,尘尘困了,要睡觉。”一直被晾着,上官无尘不悦撅着嘴巴,试图找存在感。
“好,我去打水来。”
以往,青梅在的话,都是她照顾上官无尘洗漱,如今,只能自己动手。看来,她得再去找两个丫鬟,不然,无人照顾他。
轩辕寒看了眼上官无尘,眉头微微一皱。
“寒,走吧!”欧阳烙站起身,叫道。
“不如,我们喝一杯去,反正睡不着,不如畅饮一番。”萧越提议道。
“也好。”
反正今夜不平,不如,喝点小酒,顺便看看,这木丞相到底要做什么,监视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防贼呢?
木倾歌给上官无尘洗漱完后,带他躺床上盖好被子。
“姐姐,你跟尘尘睡好不好,尘尘害怕,有妖怪。”上官无尘拉着木倾歌的手,顺势抱着,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好,尘尘你先睡,姐姐先去洗漱。”
“嗯,好吧!”
木倾歌给他盖好被子,拿着干净衣服便去准备热水洗澡。这时,一道鬼魅人影略过,木倾歌顿了一下,嘴角噙起冷笑。
福荣院,叶玲走来走去,她双手紧紧捏着手帕,来回踱步,不安的往窗外看。
一身影进门,她立刻将门关上。
“怎样了?”也不知道那小贱人到底中了什么邪,竟然轻易将她的人给点了笑穴。
“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无法解开。”黑衣人皱眉,无奈摇头。
他在江湖上行走多年,还未遇上这么怪的事,但凡有内功者,笑穴都轻易能解开,可木倾歌给他兄弟点的穴,竟然无解。
跟了她一会儿,她也察觉了,可她竟然不给他点穴,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看来,这解,除了她,无人能解了。
“你跟了她这么久,就没有发现她用了什么方法吗?”她的两个得意助手,难不成就要废一个吗?
“没有。”
叶玲气的将桌上东西掀翻,努力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当年的画面历历在目,她一双眼睛充满阴冷。
早知道当初就该掐死她,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事。
“将何年打晕,明日,多找几个大夫看看。”她就不信,不能解开笑穴。
“是。”眼下,除了这个办法也没办法了。
木倾歌会医术,她必定是用了医术方面的药物,不然,他怎么可能无法解穴。明日多找几个大夫,希望有办法解开穴道。
木倾歌洗漱完,再次回到房间,发现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异香。
她走上前,借着月光,她仿佛看到床上有两个人。
点起灯笼,木倾歌一把将被子拉开。
“啊.......”
一声尖叫声传来,往床上一看,一个光溜溜不着一丝衣服的女子躺在床上。她双手环胸,神情紧张慌乱。
木倾歌往里面看了一眼,双手抱在一起,没有任何表情。
那女子见状,快速穿上里衣‘噗通’跪在地上,手抬起想要拉木倾歌裙子,木倾歌不着痕迹退后一步。
“小姐,不,王妃,求求你,给奴婢做主。王爷将奴婢错认成你,要了奴婢身子,这要是传出去,奴婢怎么做人啊!”女子苦兮兮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不可怜。
“…………”木倾歌淡淡扫了一眼,并没有说话,继续看她表演。
上官无尘要了她?
说话也要有依据才是,且不说要不要她是真是假,光是上官无尘的智商,那也得看看,说出去有没有人信。
女子见木倾歌没有反应,一下子慌了。眼睛转了一下,嘤嘤哭得更加大声。
“王妃,你若是不给奴婢一个说法,奴婢只能去求皇上做主了。”皇上出面,她不信木倾歌不害怕。
她的哭声很大,一下子惊动丞相府的人,木老夫人跟木丞相还有叶玲几人也急忙赶过来当看到床上瑟瑟发抖的人,还有跪在地上只穿里衣的女子,惊讶张大嘴巴。
“瓶,瓶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木老夫人双目震惊,不敢置信看着以上的瓶儿。
“老夫人,定南王,他……奴婢好心给他送吃的,他却要了奴婢身子,老夫人,求你给奴婢做主啊!”说完,用力磕头。
木老夫人连连后退,瓶儿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必定不会说谎,可这定南王,懂得真那么多吗?
也是,虽然痴傻,但宫中嬷嬷在成亲前都会教授欢爱一事,他做出格的事,也不足为奇,可木倾歌那里,她怎么说?
一边是孙女,一边是从小养大的婢女,无情,她应该帮木倾歌,可心,她是向着瓶儿的。
叶玲站在一旁沉默不语,不过那双看好戏的眼神,让人一看便知道心机不纯。
木倾歌好笑扬起唇角,良久,出声,“不知,你们想要个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