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锋找了个几乎回了趟山沟里,摇着公交车回去的,不过难得的是那车竟然不怎么挤,袁锋还得到了一个座位坐着,在城里绕圈那会还坐着些陌生人呢,到了后来就都是熟人了,开始人多那会没有人看见袁锋,到后来人少了就看见了,好几个婶啊姨妈的都是袁锋家那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袁锋啊,这是要回老家去呢。"
袁锋咧着嘴巴和人家说话,"可不是,这就是回去呢,好几个月没回去看老爹了,也不知道他好不好。"
"好着呢,好着呢,我都听说了,你进城找工作了,怎么样,工作不好找吧。婶给你说啊,这年头工作就是不好找,像你这样条件的人家就更看不上了。你要是真的当了兵回来,我还能让你石子哥给你找个保安什么的工作做作,你现在这样的,真的没有办法了。前几年也没好好当兵吧,我见***,那回来都是穿着那身绿色的什么服来着,婶这记性啊,就是不大好了。"
袁锋就任由大婶拉着自己的手,一个劲的说她们家石头哪里哪里好了,怎么怎么出息了,最后的最后说是要让她女婿给袁锋找个工地上的活。
袁锋再三的表示了自己有工作了,暂时不用去工地上。
结果那大婶一巴掌就打在了袁锋的脑袋上,"你这死小子,婶好心给你介绍工作你倒是嫌弃上了,婶给你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认命,这人生下来是什么命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你们天天闹腾天天折腾,我们家姑爷才这么老是受罪。"
这会袁锋明白了,感情这大婶的女婿是个包工头,还是个工人跑得差不多得包工头,这会这大婶是在给自己得女婿找小工呢。
袁锋也不怎么搭理她,都是一个村子的,尤其是住进栗子园小区以后,不定无良老爹还要和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这要是换了地方袁锋又担心无良老爹不高兴,也不敢真的将人得罪了,反正他就是不去,大婶也管不到他到底去不去的。
从城里绕出来就是乡镇公路了。
上次回来刚好是夏天,那时候热,雨水多,路面上都是积水,两边的山上时不时的滚下来些石头什么的,虽然那路倒不是土路还是柏油路,后半截是棠石路,但是被山上下来的土和石头堆积了以后就坑坑洼洼的了,那车走在上面就和小时候睡摇篮似的,不过这次好了,T市的水进了秋就不怎么多了,这会都是初冬了,一车的人除了袁锋还是大半截袖其他的都开始穿厚的衣服了。
虽然天气不如北方的冷,但好歹是冬天。也没有雨水,就是干冷,不过这样也是有好处的,就是没有水,山上的石头和泥土不会往下滑,也不用担心会被路给堵了,袁锋做了一路,都是平平稳稳的。
不过到了半路的时候,那车就差被蹭得飞起来了,其实原本是飞起来了,不过袁锋看看还拉着自己手的大神,算了,这要是死了以后无良老爹一个多无聊,都没有街坊领居的,一个无良老头太寂寞了,想了想那异能力量就顺着车子出去了,没两下,那飞着的车子就顺势落到了地上,有惊无险德尔躲过一劫。
袁锋回头,只见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石头,就这么飞在路心上,那么大的一个,刚才开车的师傅就是为了躲突然出现的石头才把车开飞起来的,袁锋皱了下眉头,倒是没有说什么。
不过土堆里还泛着。光的异能力量袁锋自然是不会错过,汽车尾气一吹,那土就被掀到滑土下来的半山腰的一个石头窝子里了。
车里不少人都被撞出了些小伤,最严重的是刚才一个劲的和袁锋说她女婿的工地多么多么的好,福利待遇怎么怎么棒的大婶,脑门上被撞破了一大个坑,看着整个脑袋都是血。
大婶不干了,抓着开车师傅的手臂就不让开车了,一边哭一边嚎,嚎的时候还鼻子眼泪一起淌,袁锋想了想还是将脑袋歪到旁边去了,那情景太惨不忍睹了。
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就从山上下来几个人,先是看见了地上的土然后又看了一旁听着的公交车,面色沉重的朝着袁锋他们走来,"怎么了,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受伤的大婶一看有人来了立马就涨了力气了,一把将来人的手抓住,"大兄弟啊,你来评评理,我好好的一个人,就因为做了这么一趟车回了一趟家,这还在半路呢,家里的大孙子都还没抱着呢就被这老不死的开车的给弄成这个样子了,他还不陪我,也不带我去医院,这是要我流血生生流死啊。"
来人看了大婶一眼,又看了看车上受伤的人,一脸的关切,"大婶你别急,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和我弟弟是在上山采石的,听到下面有动静下来看看呢。"
袁锋讥笑了一下,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山上采石的,听到动静下来看看,要是真的是采石的第一件事肯定是问大家伤的哪里了,***一来就像是要先摆脱自己的嫌疑的。
不过想是这么想,袁锋也不会出这样的头就是了。
"大兄弟,你真是好人,今天这事我就要摆脱你了,你一定要给我当个证人啊,这老不死的司机就是要弄死我老婆子才甘心。"
那司机终于是坐不住了,从熄火了的车子上站起来,走到大婶面前,"这个大姐,我跑你们村这条路线都跑了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也就刚刚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你又不是没有看见,整车人都受伤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要是只有你一个人受伤,你怎么赖都行,但是这明明是路的问题。我也没有说不负责任,我说了等交警过来,到时候责任在于谁就由谁承当,我也不是不走,是你们竟然想要弄明白我也想弄明白啊,这好好的路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等交警的责任认定书出来了,是我的责任我自然是不会推脱,谁的责任谁承担,这样不是大家都喜欢。"
司机说的很在理,车上的不少人当场就表示,问题不是出在司机的身上,是出在路的上,这样的责任不用司机负责,他们受的是小伤,自己回家找点伤药擦擦就想,都不用司机处理的。
大婶一看这架势,自己要宰钱怕是宰不到了,立刻就不干了,嚎得更加的大声了,就说司机伙同一车的人将她摔成了这样。
这场闹剧最终闹了三个小时,交警过来鉴定,说公交车司机没有什么责任,主要责任是路况问题,司机不用赔偿,不过出于人道主义,他们愿意送大婶去医院。
大婶哪里会去了,就是不上车也不给开走,最后闹了快四个小时,交警和保险公司的都来了,人家保险公司精明着呢,不去医院的话保险公司只负责和公交公司理赔车子的维修之类的费用,要是受伤的要理赔费,都得到医院开证明去。
山上下来那两人也最后也被牵扯上了,既然弄了异能在土里自然不能就这么没事了。袁锋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拦着车的土是他们采石的弄下来的。"人家交警正愁找不到人的麻烦呢,若是没有事故人,最后只能将责任归到公路养护人的头上,现在有了现成的自然不会放过。
大婶哭得最伤心,最后什么都没得到,就是保险公司来的时候每人给了一瓶一块钱的水,让走的时候人家不干了,抱着两个采石的死活说是人家害了她,最后从两个人的身上抢了两千块钱。是真的抢,她一个大婶,还是个一头一脸都是血的大婶,本来两个采石人一看就不是简单人物,估计也想着息事宁人,这会要是不把钱给人家大婶,不定还闹出什么事来,他们这事经不起闹腾,就赶紧的任由大婶巴拉了身上的钱。
大婶也是真真的不要脸,那手就怕把人家身上的钱掏不干净,都直接往人家裤裆里掏,掏到后来,一脸色眯眯的望着两个采石人,"兄弟,大姐也不是真的要为难你们,真是受伤了,这脑壳还疼着紧呢,大姐家就在前面那石头村里,离这里也不远,大姐家就大姐一个人在家,到时候你们采石采累了可以来大姐家坐坐。"
袁锋看见村里好几个婶辈的都挺不屑的看着那大婶,他倒是觉得无所谓,这年头还不准人家有几个寂寞老妇什么的吗?
袁锋还趁机收了好几把自己弄到半山腰的土,刚才不弄是怕这两人发现,但是人家都是要被带走的,袁锋表示自己偷点儿土一点儿压力都没有。
那土不是很好带走,袁锋直接将土丢进了小天地,刚丢进去,袁锋就看见那土和自己的小天地原本长出来的土直接融合了,然后被混沌遮盖的地方好像就让开了一点,像是扩张农场里面的红土地一样的扩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