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武说道：“这人怎么也要处理了。”
佟掌柜说道：“不是有句老话说嘛，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把都家产还占着，那小的还留在家里干嘛？”
王文武说道：“这会不会太过分了些！”
佟掌柜说道：“是有些过分，但一直以来也不是没人做。谁让你生不出男孩呢？”
王文武好奇的问道：“那怎么没有过继一个呢？找个年纪小的自己养大。和自己生的那不一样吗？”
佟掌柜用少见多怪的表情说道：“这别人小孩跟自己小孩能一样吗？自己辛苦一辈子挣下来的家业，谁又不想留给自己的孩子呢？再说，又不是生不出，只是一直没生出男孩而已。所以总以为下一胎是男孩，这不就一直拖下来了吗？
拖到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了。那更是不敢了。孩子还没养大，自己就有可能去了。所以这些年他一直都在犹豫。这不，去年冬天没熬过，去了嘛！
家里当家的太太，也不是一个强硬的人。这不让人拿捏住了！”
王文武说道：“这女孩又吃不了多少。怎么就随便处理了！这难道就没有人说说吗？”
佟掌柜说道：“这怎么会有人说呢？再说人家打的招牌是给女孩说清呀！毕竟最小的年纪都十二三岁了，也到了说亲的时候了。所以啊，这也说得过去。只不过这嫁妆什么的，你就别想了。当然了，这彩礼肯定是不能少了。要不然人家费这么大力气干嘛？”
王文武见佟掌柜如此的清楚，想来是动心了，于是说道：“哟，您这都打听好了，你这是看中哪位姑娘了？咱们要是先说好的话，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和你争的！”
佟掌柜摆摆手说道：“你也不看看我多大了！你这是埋汰我吧！我是听人说那里有一副名家字画，那些人大多都不学无术，哪认得出来呀！我只是怕被那些人当引火的给烧了！”
王文武说道：“既然如此，那我看到合适的，那就可就归我了，你可不能和我抢！”
佟掌柜听王文武说的这话，他这又打算娶亲了。在佟掌柜认识的人里面，这王文武做酒的次数就是最多的。只要他愿意，他每个月都可以找到正当理由。而且王文武这小子之前一直但在专管商业的部门里。
具体权利就不说了，关门大吉的，这个事情可能办不到。至少他能恶心人，实在是讨厌。佟掌柜可没少参加王文武的席面。好像又打算要娶媳妇。
但一想到不是说王文武被关在警察局里面的嘛！虽然谁都知道那不是真的。但毕竟那老头顶着王文武的名字进去了。于是说道：“放心，怎么会还和你抢呢？只不过你不是被抓进警察局了嘛，这时候娶亲合适吗？虽说你不太在意，但也不能这样呀，警察的面子都不要了。你这是把警察的面子往地下踩呀！”
王文武说道：“怎么可能，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不要那么害怕嘛！对了，那几个要出嫁的几个女孩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佟掌柜摇头说道：“现在虽说不是早前了，但不管怎么说，他们的父亲还算薄有资产。具体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不过这听说好像是读过书，在哪读的就不知道了！你不就是最喜欢这样的吗？”
王文武喜欢的一直都很专一，只不过是对方刚好会读书而已。但也没必要和佟掌柜解释是什么。
王文武说道：“到时候你什么时候去跟我说一声呗，咱俩凑一起。”
佟掌柜说道：“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凑一起！”
两人客气的告别。王文武转天早上起来，见马恩信过来，王文武说道：“哟，马爷，就这个点就来我这儿了，会不会太早了？你别把那小子扔在胡同里就不管了，他啊！你老爷我还有用呢！”
马恩信学着旗人一样，向着王文武打个迁。说道：“老爷，您这不折煞我了？在您面前，我哪里敢称爷啊！”
王文武和马恩信说笑了几句，然后问道：“好了，不说其他的了，那人怎么样了？放的开了吗？”
马恩信说道：“老爷，您也太高看他了。你等他今天的兴奋劲过去，你再看吧，还是和原来一个样！老爷，我看还是不要那么麻烦了，咱们直接干掉那老家伙就是。在北平城里这么乱，死一个局长多正常的事儿呀！警察那边负责和咱们对接的那些人，跟走马灯似的。能撑过三个月都算老人了。”
王文武说道：“就那些人，能和局长比吗？人家可是市长直接带过来的心腹。就是那么容易莫名其妙让你弄没的！”
马恩信说道：“咱们可以装作日本人干的呀。你是不知道，这日本人是现在有多嚣张。日本人当街打死人，这都不是新鲜事儿了！”
王文武还是摆摆手说道：“你别看日本人嚣张，可日本人最是看碟下菜，你都看看那死的都是些什么人？原本只是我和局长之间的问题，你把日本拖下水，那事情可就麻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日本人有多狠！”
马恩信见王文武说这不行，那也不行。还这么费劲巴拉的给局长找一替身，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呀？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老爷，你这是打算做什么呀？还费这么大个劲找一替身，还教他说话。”
说到这里，马恩信好像想到一出戏，里面有一个狸猫换太子，难道老爷是想来个狸猫换太子吗？
马恩信凑到王文武的跟前，小声说道：“老爷，您这是想来个狸猫换太子吗？”
王文武并没有当场否认，而是说道：“你就说我们找他替身，能真的把那局长替下来吗？更何况替下来之后。难保他心不会被养大，到时候要是反噬了。那他的危害比局长还麻烦！”
王文武这样一说，马恩信更加不清楚王五的打算了。但马恩信也没纠结许久，自己只要做好老爷手中的枪杆子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就不要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