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严晨的心在狂跳。眼前的廖歆满脸势在必得。但是，他终究是低下了脑袋说：“不去。”
“什么？”怎么都没料到严晨会那么说，廖歆急的大叫：“你是不是男人啊！那是你夫人哎，你不去救？”
“我当然想去救！”脸上气的乍红乍白，严晨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愤恨不甘的泪水：“可是，可是，我拿什么去救？不久前我还是个普通的穷书生，这四重巅峰的灵气全是凉给的！就连凉都打不过，我去了，不是送死？”
碰触到戒指的那一句，晨，好好活着。严晨至今仍在耳畔回响。
凉把断臂留下，甚至反常地将一切家底都带在身上，严晨就明白，凉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可能渡业教现在的态度，凉早就料到了。
她付出一切，不惜身败名裂都要救自己，严晨又怎忍心让她的失望？
“好。我知道了。”失望地垂下脑袋，廖歆眼中满是同情不屑，叹着气，走了。
严晨独自坐在窗边，看着远方黑暗的夜幕。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要从这黑不见底的地方跑出来了。
……
“晨，千万别……过来……”
“都这样了，还有力气说话？”
幽深宽广的地牢之下，血味弥漫，还散发着浓浓的腥味。雪莲皱着眉头，轻蔑不满地看着眼前的人群。
一堆小妖之中，一个人形已经被撕扯的不像样子。身上点点干涸的污浊，很快就溅上了新的白浊。
“你还真顽强啊。这十日里，竟然还能强撑精神。”
雪莲一个响指，众小妖似是发了疯一般，动作更加粗野。不过片刻，已是好几轮过去。
凉自然是没有余力应付雪莲了。身体已经满是污浊，且不说妖气灌入体内，这种被占有的侵蚀比当时在天域山时更刺骨。
“那妖祖对你还是仁慈了些。”
望着有些瘫软的众小妖，雪莲伸手拿出一大包粉红的暧昧粉末，倏地洒下。
捂着自己的鼻子，雪莲尖声说：“小杂碎，你该多吸点这合欢粉。才不至于死的太痛苦。”
本疲惫的众小妖又是起了精神，吼叫间是浓浓的急切，抓着那人从头至尾又吃了个遍。
凉已经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了。她似乎能感觉到，有雄性生物在自己身上动。身体很痛，不仅仅是身体，就连心也好痛。
腥涩的味道弥漫鼻尖，就算勉强睁眼，也是白浊一片。不如不看。
虽然早就猜到妖祖与她有牵扯，毕竟钟离清当年留下的业障，也着实太多了。
“你在想什么？”半月过后，雪莲终究又一次踏入了地牢。
见凉一点反应都无，一脚踩上她仅剩的右臂：“说话。”
“太祖娘若是为太祖好。还是留我身体完整的好。”
早就被小妖折腾得破了嗓子，凉说出这几个模糊的字音已经十分吃力。睁开尚完好的眼睛，凉淡淡道：“您不介意我是女儿身？”
“小杂碎。你似是十分了解？”
厌恶地掐住地上人的脖子，雪莲阴笑说：“既然你知道我要拿你身体做什么，怎么不痛快点去死？”
凉撇了撇嘴，又闭上了眼睛，垂着脑袋，连反抗都没反抗。
她也很想痛快点死掉算了。被断去左臂右眼，又被那些恶心的小妖污着身子，还不如死掉痛快。只可惜，这天命在身，无论如何，都是死不掉的。
眯出一条缝，凉看着地上力竭而死的小妖道：“师祖娘何须派他们来送死。”
“你是说，他们折腾得你不够？”
没想到凉都这幅落魄模样了还能回击自己，雪莲大笑一声，挥手招来了一个不输于天域山妖祖的人物，伸出手指命令道：“把这小杂碎弄死。”
“这……”男子愣了。
都说天选之人不死不灭，怎么可能弄得死。这雪莲妖宗虽然力量强大无比，更是叱咤一方，自己只能俯首称臣。
但也不代表他能放弃节操，给她表演活春宫啊！
就算他本身是性yin的苍蛇，也是要挑对象的。眼前这姑娘虽然生的貌美非常，但已经被糟蹋过半个月了，身上连一寸好肉都找不到。
更不提那地方早该坏了。让他怎么折腾？
“你不愿意？”磅礴的妖力阴狠缭绕，雪莲美艳的眸中满是肃杀：“这点运动你都做不了？”
苍蛇吓得不敢说话，赶紧点头，往前两步抓起凉的手，赶紧去解自己的衣服。
“慢着。“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用原形。”丢下一包合欢散，雪莲阴毒地看着凉道：“我就不信这样，你的天命，还不毁。”
都说祭祀需要身清心洁。现在的凉，那身子早就污如烂泥。勉强支撑她的，也只有那颗心了吧。只可惜，通过交合方式，再配以强力药粉。
再纯净的心，也抵不住。
“娘娘可是认真的？”他的本体可是几千年的苍蛇，真要做那事，这姑娘说不定还没让自己还没爽到呢，就死过去了。
“呵呵。你尽管弄。”把玩着自己的衣袖，雪莲笑容很是邪恶：“你不是一直想试试用本体尝尝人的滋味吗？这小东西，可没那么容易死。随你怎么折腾都行。”
“怎么折腾都行？”蛇瞳中露着暴虐的阴光，苍蛇已然吐着信子，巨大的蛇尾摆动着。很是兴奋。
“当然。折腾死了，重重有赏。别把身子给我弄成七片八段就行，好歹要有个人样。”
否则钟离清再厉害，也很难接手这具身体。灵气能拼合的，毕竟有限。
满意地轻笑，雪莲扭头离开了地牢。
“嘿嘿。小东西，让我试试。”掐住脖子给凉灌下整包合欢散，不出一会儿，脸颊都变得潮红了。
虽然已经被玩过了，好歹生的美貌。尽然有些诱惑。
身后已然传来隐隐的摩擦声。半个月来，雪莲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吟叫。早知如此，还不如立刻放出苍蛇。
回到自己的寝殿，雪莲抚着自己胸口的衣服，眼前，巨大的血池中已是近万人的尸骨。
“如此强大的生人灵气精元。清，你会回来的吧？”
默默念着，雪莲现在，只等钟离凉彻底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