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搜集的东西?在哪儿呢?”宝生听到有好东西,不由来了兴致。
“在车后备箱,雅茹你跟宝生一起去拿去,这次有几块石头看起来都不错,还有一些玉石,尤其是一把玉刀是我花了上千万买下来的。”章老头说道。
竟然花了上千万,宝生听到这里心里也是有些感动,无论怎么说这章老头愿意花一千万给自己买一个或许用不到,用到了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东西,就值得宝生真心对待了。
章雅茹与宝生出了院门,打开车的后备箱宝生看见里面放了很多东西,大概有三、四十件,其中大多都是一些碎余或者不知名的卵化石,其中一把长约30公分的玉刀晶莹剔透,非常的夺人眼球。
宝生打开大门让章雅茹把车开进院子,然后他把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搬到自己房间。
“你在门外稍微等一下!”宝生接过章雅茹手中的东西,让她在自己门外稍作等待,然后关了门把所有东西收入空间内。
经过尝试,这些东西中有反应的还真的不少,其中一件破碎的玉佩,一件龙纹石碎片,还有那把玉刀反应最是强烈,宝生把三件东西拿出来,放在自己床头柜上,打开房门。
“这三件有用,其余的都没用,你们带走或许还能卖点钱,在我这里一点用都没有。”宝生说着把这些没用的古玩全部搬了下去,放回车厢里。
回到客厅,章老头却是在慢悠悠的吃着柿子,看他的手法今天剥的已经不少了。
“走的时候给你带一些,其他地方想买到我这么好的柿子可是不容易,说吧,这次你想要什么?”
宝生拿了人家上千万的古玩,肯定是要给予章老头回报的,他已经做好了放大血的准备。
“这次找你,一个是为了给你送这些东西,还有就是想请你帮个忙!”章老头说道。
“我就一个农民,能帮什么忙。”宝生听到对方话中意思,这事情并不简单。
“我的一个好朋友,一个对我有救命之恩的老哥,如今病重。他对我们很多人来说非常重要,用了很多办法国内外专家都请过了,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医生说他最多还有半年时间。”章老头对宝生说道。
“你给我说这个,我又不会看病,你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买的,到时候我把钱还给你你看如何,这救人我真的没有办法!”宝生道。
“你给我的【力量果】作用非常明显,如今我的力量与体力不比年轻人差,而且我的身体似乎年轻了二十岁。
神种盒上有介绍【钟灵果】,如果你真的种出来了请给我一枚,我愿意用任何东西来换。”章老头看着宝生慎重的说道。
宝生也是第一次见到章老头这样的表情,知道这个得病的人肯定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
“我是真的没有,有肯定给你,你如果需要,上次那两种果子我可以各给你一枚,力量果我可以给你三枚。”宝生也是认真说道。
“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章老头听到宝生如此说,不由失神问道。
宝生想要给予肯定回答,但是看着章老头却是没有说出来,章老头一眼就看出宝生是有可能种出的,只不过这肯定没那么容易。
“你如果救了这个人,对你来说也是大有益处的,我年轻的时候曾是个乞丐,跟着一个老乞丐要饭,学会一些本事。
曰本人打打来了,我们很多人就进了军队,我认识了他……”
宝宝生听着章老头的故事,不由被那个时代的艰苦而感动,也明白了章老头让自己救的人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这个一生经历无数的老人,他后来受了很多苦,身体也因为那一段艰苦的岁月惹了一身病。
宝生听到最后发现他的眼睛湿润了,而章雅茹甚至哭出了声,章老头眼泪也是在眼眶里打转。
“不是我不愿意,如果我现在选择尝试把【钟灵果】种出来,【力量果】与【塑颜果】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有,章老你可明白?
而且我要失去的可能比这些还要多,【钟灵果】也不一定种植成功,就算最后成功最少也得五个月以上时间,怕是来不及了。”宝生说道。
“你需要什么,我可以补偿你,我可以继续给你寻找需要的东西,可以给你钱。有一丝希望我都不想放弃!”章老头对宝生说道。
宝生沉思了一会儿,这对他来说真的很不划算。自己【启灵果】吸收的灵水还都没有解决,【钟灵果】种子可是不小,听那神奇效果耗费灵水也是不会少,如果再给他来一个每天消耗灵水1000吨以上的,他可是再扛不住,而且【钟灵果】最后也是种不出来。
“章老你吃了午饭没有?尝尝我们家自己种的蔬菜,长安可是吃不到的。”宝生对章老头说道,意思已经很是明显,这个忙他帮不了,大不了把刚才拿的三件东西还给他,宝生空间内的小叶紫檀树与人参价值现在都是超过千万的,再养下去会更加值钱。
章老头脸上不由一阵失望,章雅茹急忙上去安抚爷爷,宝生却是起身离开客厅。
章老头显然不想吃饭,宝生与他在家说了会儿话,见他情绪不佳,便想开车去护林站看看,章老头看到这里却是要跟着宝生一起去。
汽车开到林区护林站,远远的就看见一群人在这里忙碌,一辆重卡车与两辆中卡,另外还有三辆拖拉机从不同的方向拉绳子,起重吊装机辅助给力,把大树扶直了,一群十多人在填坑,场面好不壮观。
“这柿子树竟然这么大,怕是百年老树也没有这么高个儿,你竟然把它移植到这里!”章老头看见五棵大树呈三角形被移植在这里说道。
“有什么不可以?”宝生反问道。
章老头进走近柿子树旁,用手摸了摸树身,然后看了看旁边长了一年的小松树,然后向远处一个人走去。
“这北边全是沙漠,经常有沙狼等野兽出没,你不要乱跑。”宝生说道。
可是章老头一点不听,快速的查看着每一棵树苗,章雅茹一直跟在爷爷身后。
宝生不能不管他们两个,便跟了上去,他不知道章老头在看什么,他看的每一棵树苗似乎都没有规律可言。
“这里可真是个好地方,放在古代可以称为龙颈要害之处,也可以叫作逆鳞之处,在风水之中属于非常关键特别的地方。”章老头一直走入沙漠防沙带数百米,对宝生说道。
“然后呢?”宝生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这种关键地方,如果把家安置在上面,家中必然会出大贵之人,可保后人十代荣华。
这里在千年以前,可都是前往北部草原的交通要道,那里应该是有一座城池的,这个地方下面肯定会有一些埋藏的古物,不过这里风沙数百年,要挖出有用的东西应该比较难了。”章老头这个时候摇摇头说道。
“这么神吗?能看到上千年以前这里是什么样子!”宝生不由惊奇问道。
“我爷爷看的可都是很准的,他说下面有东西就肯定有。”章雅茹转过头对宝生说道,看的出她很是佩服与尊敬自己的爷爷。
宝生也不说什么,反正他也不会去这里挖沙漠找宝贝,先不说挖出来东西犯不犯法,这东西就算再值钱,也不能影响自己在这里护林站的建设。
章老头在这一片沙漠转了一小圈,然后就回到林区,似乎对刚才去的地方不再感兴趣,宝生也懒得问他。
看着章老头一个人在护林站外与工人们随意交流,他一直在询问大家高家湾的事儿,几个人把高家湾村的都告诉章老头,村里最奇特的事儿就是这些大柿子树。
“问啥呢?”宝生看见章老头与章雅茹回来,没有看他问道。
“你们村风景真是不错,村民们也都很热情。”章老头说道。
“你别打听了,你找不到的。这次我是没法帮你,下次有机会加倍偿还。那三件东西你先带回去吧!我拿着心里不踏实。”宝生说道。
“你这是赶客吗?这都快要天黑了,你要赶我们离开?”章老头看着宝生问道。
“那你有急事回去…如果不着急,晚上咱两喝几杯,我自己酿的酒泡制的,味道很是不错。”宝生说道。
“行,今晚尝尝你酿制的酒,老头我以前也是自己酿酒的,只是后来不酿了,我的手艺可不咋的。”章老头说道。
接近黄昏,太阳躲在云里天空西部被印出一片红色。今天拉来的树苗已经全部种完,大柿子树也已经全部灌既完毕,树上上百个吊针已经打起来,宝生这才看见白狼从护林站北部跑回来。
跑到宝生面前白狼高兴的给它摇尾巴,围着他不停的低声嘶鸣,头顶着宝生的手。
宝生让章老头爷孙两个在自己皮卡里等候,他来到白狼的狗窝,看见它窝内的骨头已经吃完了。
给白狼喂了一斤多牛肉,然后再给他盆里倒半盆的牛大骨,半盆的灵水,白狼这才安静的吃了起来。
宝生突然发现白狼耳朵后竟然有伤口,他摸了下是新的伤,便去寻找三叔询问原因。
“白狼非常的勇敢,昨天半夜有两只沙狼摸到了我们院子外面,白狼早早发现把我们都叫起来,我们打开门去驱赶沙狼,白狼与一头沙狼撕咬,把对方咬伤,两头沙狼才逃走了。”高国耀对宝生说道。
白狼如今也有十个月大了,蒙古牧羊犬属于大型犬,一般两岁才算成年,如今它应该与人类八九岁的孩子一样,宝生很是感慨白狼的勇勐,也是不由有些担心。
沙狼是记仇的,白狼咬伤了它以后有机会它一定会报仇,而白狼如今体型虽然不比沙狼小,但是战斗经验不够,沙狼也不会跟它单挑。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宝生开车回家,心里还想着白狼今天战斗的事儿,这林区最大的一个危险就是沙狼,没有人知道这里会来多少沙狼,在宝生小的时候,就经常听大人说沙狼吃人的故事,白狼真的可以守护的了护林站吗?它下次会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回到家沉若冰也已经进了家门,如今大姐已经搬到她们家门房中住了,家里酿酒房是工人们吃饭的地方,家中餐厅也就宝生爸妈、奶奶与沉若冰几人。
看到宝生开车回来,沉若冰放下手中正端的晚饭出了门,却是看见一个女孩子从宝生驾驶室后方下车,章老头从副驾驶下来。
看章雅茹第一眼,虽然黑夜中看的不是很仔细,但是沉若冰只是看章雅茹的轮廓与装扮,目光就被对方吸引住了。
章雅茹下车就去另一侧把自己爷爷搀扶下来,她也是看到沉若冰出门,对沉若冰一笑搀扶爷爷跟在他们身后进了院子。
晚饭已经做好了,大家都开始洗漱准备吃饭,今天来了客人刘凤岚多做了两个菜,虽然不知道宝生与客人什么关系,但能开得起那么豪华的小车,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都坐吧!农村也没什么好的,随便吃一些!”刘凤岚客气的对章老头与章雅茹说道。
“我在家晚上也都是一碗稀饭一个馒头,再带一小蝶咸菜的,今天这饭已经很丰富了,我们爷孙俩不请自来却是打扰了。”章老头说话很是文雅客气,让人听了不由舒心。
章雅茹也是一脸的微笑坐在爷爷身边,显得知书达礼、落落大方,而沉若冰如今心情却是一点也不好。
也不知道章老头是不是故意的,坐在了高国良旁边,高宝生就在他左手第二个位置,而沉若冰习惯的坐在宝生的左边。
章雅茹看到这里也是坐到了宝生的右边,紧挨着她的爷爷。沉若冰看见章雅茹那大家闺秀气质,还有那不时看向宝生的眼神,作为女人她的第六感就觉得这女人对自己男朋友有意思,而且不是那种简单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