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的车,他们还是第一次坐,果然摸上去的质感都不一样,尤为高贵。
见到叶良,他们现在的态度已经好了很多,主动打起了招呼。
把行李放好之后,叶良便直接启动了车辆,果然整个开车的手感都和普通车完全不一样。
沈家位于南洲之外的粱城,需要好几个小时的车程,连续的架势让叶良稍微有些疲惫,一家人便决定在加油站处休息片刻。
沈秋芳捂着腰,神色略微有些痛苦地道:“这几天天气又转凉了,我这骨头又开始痛咯。”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什么,道:“叶良,你不是会医术吗?你不如来帮我看看这腰呗。”
楚菲儿眉毛一挑,惊讶道:“姐夫不是当兵的吗?还会行医?”
叶良笑了笑,道:“以前在战场上肯定会有人受伤啊,学了医还能给他们治病,多好。”
楚菲儿切了一声,带着些鄙夷地道:“得了吧妈,他的医术估计就是给战友打打绷带啥的,怎么会治你的腰痛呢?”
“女婿,你来试试再说。”沈秋芳坚持道,当时在平安医馆的门口她可是亲眼见过叶良的医术的,知道他至少不会是那些一知半解之辈。
叶良走上前,在沈秋芳的腰上微微一掐,开始为她检查,楚菲儿出于好奇和不敢相信,于是便也凑了上来。
很快,叶良便道:“妈,你这只是骨头受了些风寒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这就可以给你解决。”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套银针,捏在手上。
若是仔细去看的话,隐隐约约之间可以看见有一道道白烟在银针尖端不断冒出。
隔着衣服,叶良直接将其中一根扎在沈秋芳的腰部,一股灼热的感觉从针尖传到沈秋芳的各处,虽然很热,但并不会难受。
一根之后,瞬间便接上第二根,第三根……直到七针过后,叶良一拂手,将所有银针全部收了回来。
这下子就算是楚菲儿再外行都能看出来,叶良至少手法非常娴熟
,绝对不会是门外汉。
“妈,怎么样?”楚菲儿问道。
沈秋芳活动了两下,又仔细感受,重重点头道:“确实有效果,我的腰不怎么痛了!女婿干得不错!”
楚菲儿惊讶地道:“没想到啊,姐夫一个当兵的竟然还会这么厉害的医术?就老妈这腰要是再医馆里治,没个一头半个月治不好吧?”
“呵呵,我那边当兵的很多都会一些。”叶良说道,随即笑着补充:“对了,你的田大哥也会医术的,虽然比我差一些,但放在平安医馆里当个主任也没有问题。”
一听这话,楚菲儿小脸立刻露出一抹俏红:“什么叫我的田大哥!”
“嗯?”沈秋芳立刻捕捉到了不对劲,皱着眉道:“田大哥是谁?”
“哎呀没谁,你不要想多了!”楚菲儿立刻皱着眉头反驳,恶狠狠地瞪了叶良一眼道:“你别听姐夫瞎说,我的梦中情人只有北境的贪狼将军,我这辈子就嫁他了!”
沈秋芳冷哼道:“光听过几件别人的事迹你就想嫁?你连别人长什么样子你都不知道,再说了,人家贪狼将军是什么身份,会娶你这个毛丫头?”
“我劝你还是别做梦了,赶紧找个富家公子嫁了吧!”
楚菲儿“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就上车了。
叶良在一旁偷笑,心道:会不会娶她,还真不好说。
一行人又重新开始启程,三四个小时的车程之后,终于到达了粱城。
这个地方,只能算是个小城市而已,曾经有过辉煌的时候,但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还是没落了,被云城等真正的大城市远远甩在后面,而沈家也是一样,跟着逐渐没落得粱城,变成了现在这幅四分五裂的模样。
高门大宅已经被卖掉,现在的沈家分崩离析,居住在不同的地方,以致于这一场沈家家庆,也是五湖四海的沈家人一起回来才开得成的,留在粱城中的沈家人,大概只有十来个。
约定的场所就在粱城的一家大饭店,订下一个大包间。
大酒店门外,停着醒目的一辆红
色跑车,叶良看了一眼便没有再在意。
刚进包间门,便看到有几人已经坐在了里面。
楚柔笑着上前打招呼:“外婆好,外公,大舅,二舅,三舅好~”
这些人叶良都不怎么认识,便只好跟在楚柔后面,她怎么叫叶良就怎么叫。
打完招呼之后,叶良便带着桃儿去一边玩去了。
见着了楚柔,几人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珍奇物种一般,惊讶地指着楚柔问:“秋芳,这是你的女儿?”
“是啊。”沈秋芳理所当然地道。
中年男人阴笑着道:“没想到啊,五年不见,楚柔又生了孩子,竟然还长得越来越水灵了,倒还真是奇怪。”
这些人说的明明是夸人的话,可不知为何让人听时,却觉得尤为刺耳。
尤其是他们说道“生了孩子”这几个字时,脸上皆是露出异样的表情。
楚柔目光一沉,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不过这些言语的侮辱楚柔都已经习惯了,只要不触及桃儿,她就不会搭理。
三舅笑着拍拍二舅的肩膀,提醒道:“小柔现在今非昔比啦,我最近可是听说了,她们家又回归了楚家,而且楚老爷子还给了她们一家医馆呢!”
“这么厉害呀!”二舅笑了笑,道:“这么说现在小柔是大老板咯,正好我女儿现在刚毕业还找不到工作,她是学兽医的,不如就让她去你们医院工作呗,随便混个高管当当就行了。”
话音落下,一个女人从二舅身后走出来,正是楚柔的表姐沈艳,她虽然是楚柔的表姐,年纪却比楚柔要小一些。
媚笑着道:“就是啊楚柔,你都是大老板了,给表姐安排个工作呗。”
闻言,楚柔皱紧了眉头,道:“表姐你学的是兽医,我们医院是只给人治病的。”
一听这话,二舅脸上顿时便不悦了,道:“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治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