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接受了张培的建议,让丹宗准备了一些自己需要的丹药,出去放松放松。
去什么地方散心,这是一个问题,朱邪不打算回去老家,毕竟刚刚结婚没多久,这个时候自己一个人回去老家,父母肯定会数落他,而朱邪要入圣的事情,他也不想让朵朵唐悦她们知道,害怕她们担心,宁海自然也不能去。
思来想去,也无处可去,反而朱邪挺怀念在超能组的那种状态,就近选择去了龙市,在海边的一家民宿住了下来。
这民宿里的环境不错,面对着大海十分惬意,还不到夏季,天气有些冷,所以来海边游玩的人并不多。
正因为季节不对,所以民宿也没什么住处,倒是朱邪与这民宿老板,聊得有些对胃口。
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了,叫李新民,朱邪称呼他为民叔。
早饭过后,两个人来到了钓鱼台,鱼竿伸出去,一边喝茶一边聊天,陶冶情操。
“小朱啊,我还是对你挺好奇的,你说这个季节,大家几乎都不愿意到海边旅游,你为什么一个人来到这边啊?”民叔笑吟吟的问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
“啊,是因为心里有压力,需要放松放松自己,呼。”朱邪长长吐了口气,拿出华子来,递给了民叔一根。
“压力啊。”李新民接过香烟,点燃之后,深深吸了一口说:“现在的年轻人,的确压力很大,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年纪,既要赡养父母,又要养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就算没有结婚,你这个阶段肯定是被父母逼婚的吧。”
“民叔。”朱邪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民叔,您的儿女呢?”朱邪问道。
“他们都忙啊。”李新民望着平静的海面说:“哎,一年难回来两次,也就过年的时候会回来瞧瞧,我其实也过的很孤单呢,我认为现在的社会发展有些畸形了,完全忽略了我们生儿养女的初衷,像我这样的老头子,不就是为了儿女能够时常回来陪伴我们么,可是现在,儿女们都没时间,工作的时间占据了他们,回去之后累了就休息,是真的连电话都不经常打。”
朱邪看着李新民,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父母在家虽然过的不错,可是他们心里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吧,也想让自己多回家看看,陪陪他们。
“是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都不容易。”朱邪长长吐了口气。
“小朱啊,其实我觉得你活的还算比较透彻呢。”李新民回过头来笑道。
“哦?我还透彻啊,我亚历山大。”
“挺透彻的了,你有了压力,还知道四处走走转转,放松放松,这样来调解自身的状态和压力,可是有些人啊,每天朝九晚五,为了生活奔波,即便有巨大的压力,也没有时间放松,人生啊,真的不容易,挺累的。”
两人简简单单聊着,只是这些聊天的话语,对朱邪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他的压力可不是常人的压力。
午饭过后,到了午休的时间,朱邪服下了一枚丹药,盘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消化丹药的药力。
“嗯?”半小时之后,朱邪忽然隐隐感觉到了一片阴煞之气,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这民宿里面,怎么会有阴煞之气,奇怪了。
他缓缓睁开,感知网如同蜘蛛网一般散播弥漫开来,但是已经感知不到阴煞之气的存在了,或许是一些阴煞之气一扫而过的缘故吧,朱邪也没在意那么多,继续炼化药力。
但是没过多久的时间,阴煞之气再次出现,又是一闪而过。
虽然朱邪在炼化药力,可也牢牢抓住了这次阴煞之气出现的位置,居然是在大门口的地下。
大门口的房屋,是李新民的住处,他的住处地下存在阴煞之气,有点奇怪。
药力炼化完毕之后,朱邪走出了房门,朝着大门口的位置看去,只见大门上挂了锁,李新民的电动四轮车也不在,看样子是出去了,抓到这个机会,朱邪来到了李新民的住处,感知力在次散发出去。
在朱邪的感知力之下,周围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李新民住处居然有个地下室,而地下室的楼梯尽头,是一扇木门,这木门上面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那符纸上带着一种特殊的能量波动,看样子是像是阵法符纸。
所谓的阵法符纸,就是将阵法刻印在符纸里面,使其拥有阵法的力量,从而达到布阵的效果。
这种都是属于比较低端的东西了,而且符纸之中所蕴含的能量也不多,就拿这个符纸来说,其中的能量过不了多久就会散去。
感知到这里之后,朱邪便知道阴煞之气的来源了,这符纸所形成的阵法,是一种封闭性的阵法,可以将阴煞之气等阴晦之物,都给封闭在阵法里面,使其没有办法跑出来。
也就是说,李新民这地下室内,封闭着阴晦之物,而忽然出现忽然消失,这样的感觉,也必然是李新民进出开门散发的。
朱邪深吸了口气,李新民就是一个普通人,想不到居然还能做出阵法符纸来,真是认可不貌相呢。
朱邪虽说有点好奇李新民地下室内是什么阴晦之物,但这房子毕竟是人家的,如果没有人家的允许,他就不能进去,所以他觉得还是等符纸的能量耗尽的时候,看看这地下室唱的是什么比较好。
在此之前,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想到这里之后,朱邪吐了口浊气,随后打开大门,出去散步了。
这里最舒服的一点,就是可以在海边散步散心,僻静的情况下,一个人寂静无声,能够得到全身心的放松。
特别是在海滩上,闭目养神,晒着太阳,听着海浪,能够使得自己放松到最轻松的阶段。
值得一提,这次朱邪出来,没有带朱商羽和朱婉儿,俩人都在道宗修行着呢,这次朱邪就是一个人,不让任何人打扰,毕竟自己这种压力,任何人都没有办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