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身子却遍地鳞伤,鲜血淋漓,而且小身子还在一颤一颤,可施暴的人却觉得还不过瘾,恶狠狠地用冰凉匕首刮向白皙嫩肤的小短腿。
内心宛若刀割般,视线直勾勾怒视着罪魁祸首,可罪魁祸首却洋洋得意站在一旁,而顾星瑜却只可以狼狈不堪瘫在冰凉地上。
即使想要去救,可却束手无策,只可以亲眼目睹肆意妄为被伤害脸色苍白无力的沈咖,即使想要隔着屏幕去摸摸那张小脸,可双手双脚却被束缚无可奈何。
而罪魁祸首却笑的更是猖狂,“还不赶紧下去,只要你下去,那小东西就会安然无恙。”司徒文嘲弄的盯着她。
可是顾星瑜却直挺挺瘫在地上,可脑海却浮现沈咖生不如死,面如死灰的样子,让她徘徊不定。
但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要是让她亲眼看着他一点一点从世界消失,那她完全做不到。
心一狠,牙一咬,“我可以依你话去做,但你必须信守承诺,希望你不要出尔反尔!”
而听到悦耳动听的话语,司徒文好心情的上前帮顾星瑜解开双脚绳索,“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肯定说到做到。”可却在不经意划过一丝阴狠笑意。
双脚行动自如的顾星瑜顺利的站起来,踱步走栏杆站台,微风拂过,却感觉到丝凉意,而旁边却空空如也,全是被拆迁掉的建筑物。
但盯梢般伫立在一旁的司徒文却丧心病狂拿手机正对着她在摄影,而沉鱼落雁脸颊划过一丝得意的笑。
可在顾星瑜前脚刚踏空,但却在背后钻进一道谙习的男音,可由于悲喜交加而导致重心不稳,一个倒栽葱身子腾空往前倾。
然而顾星瑜危在旦夕之间,眼疾手快的沈严青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前,一把青筋暴起大手紧紧拉住岌岌可危的女人,“星瑜,千万别放手,千万要拉紧!”
而紧随其后的人反应过来,也立即上前帮忙,同心协力下顾星瑜成功被救回,可重力影响双双倒地。
猝不及防一个沁人心脾的怀抱撞进胸怀,而眼角挂上摇摇欲坠的泪珠,“严青,快去救沈咖,他有危险!”
但男人与她双目对接,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要看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可却被沈严青来阻止。
绝不可以,司徒文绝不允许有人来恶意破坏近在咫尺的计划,即使是沈严青也绝不行,必须得把顾星瑜再弄回来。
顿时让司徒文怒发冲冠,来势汹汹质问沈严青,“沈严青,在你看来我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个笑话?”
可纤纤玉手却顺道一把拉起顾星瑜,目露凶光,十指纤纤掏出一把短匕首,冰凉的匕首抵住喉咙要害,“别轻举妄动,要敢动,我可不敢保证匕首不会划破她的脖子。”
而前脚刚迈出想要伺机而动的沈严青,不假思索本成大字能后退,而紧随其后跃跃欲试的人也本能反应后退,满口应允,“只要你不伤害星瑜丝毫就行。”
但冰凉的匕首却用力,喉咙有鲜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沈严青,既然你那么在意她,那就让你亲眼目睹她消失的全过程,司徒家囧境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眼看匕首的动向,沈严青只可以快刀斩乱麻,“其实司徒家会有现在的处境,完全是你们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根本怪不得任何人。”
抿了抿性感嘴唇,继而道之,“其实司徒家会落的这般天地,是你们司徒家不知悔改,咎由自取的后果,而且要是及时止损,或许事态不会发生到那么严重地步。”
虽然或许刺激司徒文,会让她变变本加厉有害人之心,可沈严青却注意到司徒文的眼光闪烁,而且青葱玉指明显有松动。
了如指掌的沈严青更是陈胜追击刺激,“而你要是原因回头,那可以既往不咎,绝不会警察局报警抓你。”
可司徒文却突兀猖狂大笑起来,“司徒家都家道中落,自食其果,你们可真是推的一干二净,要不是你们从中作梗,司徒家绝不会沦落至此。”
泪水顺着白嫩脸颊滑落,“司徒家只留下司徒文一人,即使要死也要拉个做垫背的,在十八层地狱也不会孤单。”
然而沈严青从中抓住致命缺点,“司徒文,只要你肯回头,即使之前的事情也可以既往不究,而且还可以帮你们请律师做辩护,让警察局从轻量刑。”
好似是有被说服内心想法,其实司徒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是司徒文肆无忌惮丧尽天良原因。
在潜意识认为是顾星瑜导致的,要不是她的争锋相对,司徒家也不至于沦落风尘,而司徒文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而沈严青趁司徒文分心,伸出骨骼分明大手一把抢过匕首,可却被惊慌失措的司徒文给不小心划伤。
可是沈严青完全顾不得大手转来的刺痛感,而是动作一气呵成的把顾星瑜揽进温暖怀抱,宛如母鸡护小鸡般护在怀中。
但纤细胳膊一腾空,司徒文像个疯子般不停地用匕首刺向两人,双手完全无意识的刺向两人,他们不断后退,她不断前进。
然而可想而知,沈严青带来的人自是不是泛泛之辈,刻不容缓上前阻止,可司徒文却丧家之犬般不受控制,“顾星瑜,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即使纤纤玉手被两人巧妙套上枷锁,可却还是用劲蛮力想要冲出突围,可想而知,男女力量还是有悬殊的,而且更是双层束缚,更是冲破不得。
完全是被愤怒取代的理智,即使被限制行动,可却根本不服输,但嘴瘾可以过足,“沈严青,虽然顾星瑜被顺利救走,可你不可以只顾老婆的生死而不顾儿子的安危,你们的儿子可是……”
而此时此刻,商阙那边也进行的十分顺利,把严加把手的两人给放倒,异常顺利的救出沈咖,提前与他们互通,把沈咖安然无事消息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