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为了公司发展,找厉害的人是必须的,那明天看看她来了,我跟她谈谈吧,毕竟保安部要求不大的,她应该会通融一下吧。”晴天道。
“希望是吧。到时我也加把劲游说一下。”凌风道。
“谢谢你们,谢谢。”一想到他们是在全力帮自己,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成功,陈飘昌感觉很温暖地感激道。
凌风和晴天立即表示这还不如他救晴天的恩情比,太微不足道。
“啊?凌风的手怎么了。啊,你的手臂怎么受那么多伤了。”走进来的时候,凌风一直掩饰得很好,这时她才发现,凌风的手臂满是伤口。
她十分心疼地抚摸凌风的手臂,柔声问道:“痛吗?”
“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真的不痛。就是早上摔倒了一下。才这样的。没事,小伤而已。嗯,不痛,真的不痛。”凌风大汗,连忙道。
“你看这都出血水了,谁帮你包扎的,我去跟护士要点东西来。”晴天说完出了病房门。
“呃,其实这是刚才在大排档动手的时候弄到的啊。”等她走远了,凌风才说出口。
“凌大哥,在大排档跟谁打了?”陈飘昌一听到打架,就全身兴奋,忍不住问道。
“跟啊,那个叫豹哥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帮的。”凌风道。
“对了,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凌风对陈飘昌很认真道。
“什么事,你尽管说。”陈飘昌道。
“就是你可能不知道一些事,但我必须跟你说清楚,那就是我和晴天,马良是一起认识的。那时候晴天还是马良的女朋友,现在她跟了我,以后见到马良的时候,千万别提我和她有实质性进展了,我怕他误会,我现在也让他知道我和晴天的关系。你就假装不知道好了。嗯,最好是不让任何人知道我和晴天的关系,行不。”凌风道。
“凌大哥,我明白的,男人嘛。行,我口很严的。你放心就行。”陈飘昌露出恍然的表情,顿时拍拍心口道
。
这时晴天回来了,听到陈飘昌说的最后几个字,却没听到前面的,所以她好奇地问道。
“没啥。就是纯拉家常。”陈飘昌也很机灵,他笑嘻嘻道。
晴天白了他一眼,然后开始专心地帮凌风的手臂重新包扎。
看得出她很熟练,估计包扎过不少次。
包扎好后,凌风大赞她包扎得好,晴天是甜在心里,表面却说:“你不嫌弃我包扎得不好看就不错了。哼。”
他们三人又闲聊了一会,陈飘昌的老爸来了,然后凌风和晴天看了看时间,觉得有点晚,要走了,就跟陈飘昌和他爸道别,然后叫陈飘昌明天等他们的消息,不用陈飘昌亲自到马良军团开会的现场的。
出了医院,凌风给别墅里打电话,貌似没人接,他才想起,卢丽今晚貌似上夜班,现在在睡觉,11点多起来就去上班了。他就挂了电话,貌似自己今晚不回去,也没人过问啊,师婉还没回来呢。
他突然发现自己是个对别人十分不重要的人啊,估计失踪一个月都没人找的感觉。
好了,是时候回第二附属医院住了,毕竟再那里交了住宿费,于是晴天和凌风搭出租车来到了第二附属医院。
躺回病床上,凌风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
“这里真简陋啊,不如回我住的公寓,我照顾你,反正明天早上我也要跟你一起去开会的。”晴天皱眉道。
“但我已经交了住院费了,退是不可能的了。算了,也就睡一觉,明天做个检查,就去跟你和马良回合。”凌风道。
“好吧。”晴天想了一下道。
然后晴天贴心地帮他洗好一只苹果,去了皮,喂他吃,一副小媳妇的范儿。
凌风连呼幸福,幸福幸福。
又单独待一起,待到11点多,实在太晚了,晴天不想离开,想陪凌风整晚,然后照顾他。但凌风知道要是这样的话,她肯定睡不好的,睡眠对一个美女来说,太重要了。
他苦口
婆心地劝说,叫她先回去吧,好好睡一觉。
一开始晴天是不愿意的,但凌风是说明利害关系,才让她觉得的确熬夜或者睡不好,对皮肤不好呢,才最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等她走了几分钟后,凌风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凌风就被电话吵醒了,他一看,我靠,8点10分了,打来的是聂姗。
“聂总,你在哪,我马上到。”凌风接通电话道。
“我在外面了。你们在哪开会,我们直接在开会的地方回合。”聂姗冷冷道。
“嗯,在蒲江开发区的15号。那是一个老板弃用的厂房。在厂房的门口等,到时候不见人,你再打给我。”凌风道。
“行。”
跟她挂了电话后,凌风立即起身离开。
从第二附属医院到蒲江开发区,搭出租车,凌风算了一下,大概有20分钟的路程。
一下出租车,凌风就看到了聂姗的标致车,她的车旁边站着马良和晴天,他们正对眼前非常不错的空置厂房,指手画脚地讨论着。
就在他付了搭车钱,走向他们的时候,他突然被一辆车按响车喇叭,对他呼道。
“我靠。”凌风张开就想骂对方,这里可是人行道,但当他看到那用喇叭闹他的车是一辆黑色的豪车,然后从车上走下了着装整齐的欧德,凌风硬生生把后面骂人的话吞了回去。
“你怎么来了。你妻子没事了吧。”凌风笑道。
“托你的福,没事了。我是来给你们打打气的,走吧,跟马良一起,我再跟你们宣布一件事。”欧德神秘兮兮地对凌风道。
“噢。好。”于是凌风和欧德一起走向马良,晴天。这时聂姗也从车上走了下来,她依然是一身干练的职业装。
本来聂姗对凌风的朋友开什么公司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当她看到跟凌风谈笑风生的欧德,她顿时惊愕不已,站在原地。
“欧德先生?”聂姗本着怀疑一切的态度,对欧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