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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艾婉脚下的步子,显然放的有些微微加快。

醉镜不疾不徐的跟在身后,微微一笑,他不相信夭夜,也是相信那个皇帝的。

可是下一秒,他为眼前看到的景象,眼睛一凝,嘴角一绷,感到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再见那艾婉,更是整个人都僵住了。

夭夜缓缓地回头,看着他们,对着艾婉挑了挑黛眉,才垂下眸,装模作样地对艾婉福了福身。

“婉儿……你听朕解释。”方才才被夭夜突然亲吻过的俊脸,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

艾婉后退两步,避开了皇帝朝她伸过来的手,狠狠的瞪了一眼皇帝,她转身就走。

皇帝无奈,女人生起气来,就只会两腿一蹬,跑走吗?!还真是一只被惯坏的兔子。

皇帝阴冷的看了眼已然偷偷开心的夭夜:“不要再跟朕玩这些,再有一次,朕绝不饶了你。”

“……”夭夜抬起头,在他的气场笼罩下,原本想说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而是看着他漆黑凤眸,诺诺了三个字,“知道了。”

刘清冷漠离开,浑身上下仿佛被冰块冻住,散发出的气息,没有一点温柔。

她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皇帝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御书房,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她才慢慢开口:“虽然爱情不是能够左右的事情,但是,爱了你那么多年,你不爱我那么多年,总觉得你欠我的……所以,鬼使神差吻了你的脸,那又怎样呢?!”

“你整个人,你的一辈子都已经是她的了,我偷一个吻而已,就当告别夭夜曾那样铭心刻骨的爱过一个人,不可以吗?!她何必如此计较,何必何必……”

“何必如此计较……”耳边骤然响起一声悲哀冷笑,她看过去,“夭夜,你真可怜……”

醉镜忽然咆哮出口。“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忘记他?!你不要再作茧自缚了好不好!而我……你永远也看不到,永远也看不到……”

他慢慢扭回头,望着晴朗的天,暗哑的喃喃道,“你和我一样可悲,我们都是一群可悲的人……只是夭夜,人都会累,你追逐了他那么多年,我也追逐了你那么多年,只是人与人是不同的,守护一个人的方式自然也有所不同,你在他身边是你的方式,我选择远走天涯是我的方式,可你一旦发生了什么,我会第一个到你的身边。所以我虽远走,你却不能忽略我的存在。”

“我知道……”夭夜张了张嘴,莫名心里跟着难受起来。她望着醉镜的后脑勺,难道,真的有日久生情一说吗。

“对不起。”夭夜努力地说,“请你相信我,我在尝试着去爱你……”

醉镜的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惊喜,他微侧过脸,却怕了,“你……”

多可笑,在她决定爱他的时候,他却有些怕了,怕再看到方才的场景。

“我那是告别,也算是报复。对不起。”夭夜低下头,“你知道,我一向好强,总觉得刘清不爱我,我得讨回来。”

“他不欠你的。”醉镜指名,“他也宠了你很多年。”

“但那只是因为我是师傅的女儿,对他有恩而已。”

夭夜脱口而出后,换来醉镜一笑,很是苍白,“你对他还有怨,你还爱……”

“醉镜!”夭夜打断,“我也不是随便的人,不可能随随便便去爱一个人,也不可能在认真的爱过说放手就能够立刻放手,我没有这个本事,你也没有,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最后,醉镜只能说:“算我欠了你。”

那低低的一回眸里,布满了宠溺与无奈。

他从未这样不淡定过,只有面对她时,才不像自己,而她,在面对他时,根本就是夭夜,冷静理智。

慢慢的……

那便慢慢的罢。

可是,他如果没有明天了呢?她是否想过,慢慢来固然好像显得很稳的样子,但人生变幻无常,也许,没有时间了呢。

醉镜心中想:自己真是悲观。

……

那一边,艾婉沿着静湖的边口走,她低着头,百无聊赖,眼眸静静的闷,心中静静的难过。

真是不淡定。

只不过你的男人被人亲了一口而已,你明知道他爱的是你,怎么就跑了呢?!

他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艾婉,人的一生看起来漫长,其实很短的,不可以总是那么贪,要满足。

要记得别人的好。

不要总是浪费时间与别人闹别扭,尤其是跟你爱的人。不要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去闹别扭。

刘清追上来,在她背后冷冷的叫:“婉儿。”

艾婉撇了撇嘴,虽然心中料定他会追过来,可他真的追过来,又觉得特别开心。还是像惊喜一样。

她转动了下眼珠子,继续闷声不吭的往前走。

刘清到底看不下去,迅步上前,将她从危险的湖边拽了过来。艾婉一头撞进刘清温暖的胸膛,她抬起头,用手去擦刘清的右脸颊。

刘清一声不吭,分毫不动地任她作为,只是牢牢将她锁进怀里。

艾婉说:“放开一下。”

“干什么?”刘清疲惫的问。

艾婉看了他一眼,“你累了?”

“嗯。”刘清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看到你跑,朕就得追上去,能不累么?!”

“唔……”艾婉捶打着他的胸膛,模糊不清道,“你可以不追。”

“朕偏要追,累也要追。”

艾婉咧嘴一笑,下一刻,唇再次被他紧紧的吸附住。

不知过了多久,艾婉气喘吁吁的靠在他的怀里,看了一会儿后,见刘清能够大方的放了放她了,她立马转身,纤纤玉手伸进静湖,再次出来时,手上一片湖水。

她一转身,刘清就站在那里,不需要她多走一步。

她只需要踮起脚尖一下,在这个大长腿面前,拉伸拉伸自己,伸出去的膀子够到他的俊脸,手继续在他被别人偷亲过的脸擦拭,像个倔强的孩子,似不细细擦个多少遍就不会放弃。

“你啊……”刘清低声一笑,唉。

“女子都小气。”艾婉瞪他一眼,“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刘清嗯了一声,望着她的眼眸,愈发认真。

世界上再没有这件事让人觉得舒畅,那就是:你在意的人,同样在意着你,你爱的人,同样爱着你。

……

南国宫殿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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