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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登基

慧丽马上哭了起来:“我的儿啊!许太医,是怎么回事?不是早上还说是小感风寒的吗?不是说再吃几次的药就会没事的吗?怎么会突然人就没了?”。

这时轩辕杰刚刚处理完朝上的事就匆匆地赶回来了,扶了扶慧丽,“许太医,这是怎么回事?”

许太医马上把头贴在了地面上:“王爷,依老夫看,少爷嘴唇、四支发紫眼内冲血,应是中毒身亡的。”

这个消息让轩辕杰的心里好后悔,悔不该一时心软,让小溪见了小少爷,明明自己知道可能会有这种结果还————。

慧丽马上跪下:“王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一脸的委屈相。

“应当多长时间的事?”轩辕杰的心全是要如何护住小溪,看着小溪还抱着小少爷,不肯放手呢,看着她的样子他也跟着一起痛。

“回王爷,早晨,老夫给小少爷把脉时,还一切正常,应当就在刚刚不久的事。”太医也很怕,像这种情况拉他做垫背的也极有可能,可是怕也没有用,现在只能是实话实说听天由命了。

小溪被这乱乱的场面给惊了,看着这些人忙乱,一个可爱的小生命就这么没了,感觉到事情的不妙了。可是如果暴风雨要来,是躲不过去的。

她知道对方的目的是在自己身上,她不怕,只是在心疼,那个可爱的孩子,他的童年还没有过完,还没有开始他多彩的人生,就这样成为了大人间争夺的牺牲品了。

轩辕杰表情冷冷地说:“许太医先留步,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许走动。”看到小溪如心死般的表情,轩辕杰的内心有些抖。

“不行,王爷,早上许太医给少爷诊脉之后,就王妃来过这,如果下毒,一定跟她有关系,不能让她走。”看上去慧丽是因为痛失了爱子才会如此的失去理智。

“都下去!”轩辕杰的语气很坚决。他希望马上让小溪回到蓝希阁。

慧侧妃一听,马上泪水连连地说着:“早上,我儿是吃过饭让许太医把脉的,那时还没事呢。小叶,你个死奴才给我过来,小少爷,把脉之后你又给他吃什么了?”

平时里服侍小少爷的婢女小叶,此时早已经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发抖:“慧娘娘,奴婢什么也没让小少爷吃啊!”

“胡说!怎么可能啊,好好的一下子就没了。”慧丽哭得真叫人心酸。

“娘娘,饶命啊!奴婢,刚才给小少爷熬的药,让许太医用银针试过没毒的,而且奴婢还亲口尝了的。”小叶的声音都是发颤的。

小叶突然停了一下,瞪着大眼看着小溪,“对了,奴婢来喂药,小少爷不想喝,后来王妃娘娘就把药接了过去,让奴婢下去了,是王妃娘娘和小福公公在这儿喂的药,真的不管奴婢的事啊!王爷饶命啊!”小叶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

小溪还没能接受大宝没了的现实呢,刚才轩辕杰的话她也没能完全听进去,愣愣地站在那里。

这会慧丽这么一闹,她到是清醒了,很平静地听着这些,看来这位慧侧妃是不治自己于死地是不肯罢休的了。

轩辕杰心想果然是来了啊,表无表情地说到:“把这个奴婢给我关起来。”

“王爷,您不能就这么算了,明明是王妃害死了我儿,你要给我做主啊!少爷虽不是我亲生,但是妾身一直视为自初,不呈有过一丝的放松。要是让我儿死得不明白的话,妾身宁愿不活了!”慧侧妃不依不饶地跪地哭述着,好一副可怜相:“王妃怕是早有邪念了,她总是领着少爷玩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轩辕杰心里明白,此事怕是护不了小溪了,只能先托一托了,“从即日起赫连溪儿不再是本王的正妃,降为妾室,暂住蓝希阁,此事本王还要查查清楚。”他的声音轻得如天外来音。

慧丽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可是聪明的她也知道,该收手了。哭声小了,可是泪水还在继续,跪在地上抽噎着。

轩辕杰移动脚步,扶起慧丽,“康乐,安排好少爷的后事。”他都没有上前看儿子一眼就拥着慧丽朝她的慧丽阁走去,看着那亲密的背影,小溪是欲哭无泪。

小溪站在那里好久不愿离开,康乐在那安排这些人给小少爷入殓,那些奴才们都视小溪如不在。只是康乐心里明白,王妃只是一时的,王爷心里她才是最重要的。可她现在心里一定很难过。就让她这样的静静地站一会儿也好,以后怕是连这种静都很难得到了。

小溪终是让小福子扶着回到了蓝希阁,又是一个冷寂的夜,感觉到处都是大宝那双祈盼的眼睛。现在小溪真的好后悔啊!如果当初她要是像轩辕杰想的那样,把大宝过继过来,至少大宝现在不会死。他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呢,不该就这样结束了

三天后得知大宝已入了皇寝。现在外界的消息小溪很难知道了,因为小福子也同样不能出去。外面漂起了雪花。小溪站在院子里看着那纷纷扬扬的雪花,想起了自己出事的那天,也是这样的雪,想起了儿子,也想起了大宝。

真是事事变化快啊,去年的第一场雪时,自己还在雪地里跳了一曲舞,轩辕杰从北方寒地赶回,自己送了他衣服,还一起出宫滑雪,虽说彼此间谁也不是很懂谁,但是也算是朋友啊!可现在呢?原来只觉得他让人生畏,可现在是越发地觉得此人狠得让人觉得寒之入骨。

一个连亲生儿子都没有的人还会有谁啊,虽然自己为了救他几次与死神差肩而过,可是也逃不出是个棋子的命运,说不定哪一天,就成了他权利的祭品。

虽然自己不在乎生死,可就在两个月以前自己还认为他是一个顶天立地,有血有肉的男人,怎么一不小心他就变成这么一个冷情冷性的人了,是自己眼力不够,没有看出他的真面目,还是自己原本没有看错,只是有些事情的表相迷失了自己的双眼。但愿真正的答案是后者。

小溪伸手,洁白的雪花入手后瞬间成水了。小溪不知不觉地扭动身姿以雪为伴翩翩起舞。心中希望,此时轩辕杰也能如一年前那样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一个舞过了,还是自己一个人,难道说真的是物似人非了吗?不,不会的。小溪给出了自己答案,轩辕杰一定有难言之隐。可不管怎样,自己都不会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的,她对自己说,不用急,会有机会的。

小溪一直跳到累了才回了屋子,心情好了些,其实什么正妃还妾的,她跟本就不在乎。要说是心里没有轩辕杰是不可能的,经历了这么多,哪能无情啊。只是希望这个朋友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在这里能过得好,虽然自己还是个棋子,也无所谓,只要朋友能过得好,就好了,生死之交就该是这样的。至于自己,在这里了无牵挂的没什么不好。

其实轩辕杰来过了,看着瘦弱的小溪,在雪中起舞,他的心好疼,真想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疼爱。可最后他还是理智地走了,在心里他对自己说:“溪儿,给我点时间。我会说话算话的。”

小少爷的死对于轩辕杰来说也是很痛苦的,毕竟是养了他这些年,呈经是那样的爱他,视他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虽然真相是残酷的,爱过的记忆怎能忘记呢?

想到这个儿子的到来呈经给自己带来的那些快乐日子,可无情的事实困了自己这么多年,这一刻却看开了。其实是就在自己想把小少爷过寄给小溪时就已然看开了,只是自己没有感觉到,现在什么都晚了。只能以大局为重往前走了。

来到这里以后小溪死过多少次了,可都没死成,也不知今生还能不能回去了。小溪对自己说,再也不能这样过下去了,相信轩辕杰一定不会认为是自己害了小少爷的,也许他有难言之隐,可是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他都不能这样无视生命,刚刚死了个晓路,又要了大宝的命,就算他女人多不再乎,可大宝是他的亲生儿子啊,记得爸爸说过的一名话:“一个男人如果连儿子都没有,那他的心里还能有谁呢?自古有恨心的儿女,哪有恨心的父母啊!”可是这个男人连儿子死了都没掉一滴泪,也没看一眼。不免还是让小溪感到有些心寒。

既然大宝临死叫了自己一声“娘亲”,就一定要为了这两个字做出样来。小溪暗下决心,大宝,娘亲一定不会这你这么不明不白的。一定为你讨回公道的。

我蓝希的命也好,赫连溪儿的命也好,自己可以不要,别人想要可没那么容易。自己向来不是好欺负的。我们走着瞧。

早晨,阳光很好,照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很刺眼!小溪的心情有些结冰,在屋子里画了好多的灰太狼与喜羊羊的漫画。就当是祭奠小少爷了。

听到外边一阵吵声,小溪知道一定是慧侧妃来了,要来的终是要来的,所以动也没动。

“赫连溪儿,是你害了我儿的命!”这个女人恶恨恨地喊着。小溪当做没听见还在那画,那些人把小溪的漫画夺走了。

小溪这种视而不见的漠然态度,让慧丽有些发狂,小溪的心里岂是她能击溃的。

“来人,把赫连溪儿给我关到牢中,严加审问,你是怎么害了我儿的,又画了这些妖孽准备害谁的?”慧丽凶巴巴地指着小溪。

现在不是小溪能反击的时候,小溪心里很明白这次自己吃亏是吃定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只能是以静制动了。

那些人虽是慧丽的人,但也不敢对小溪太过无礼,看到小溪的冷艳的表情,他们也不敢马上动手。

小溪起身轻笑地说:“劳烦头前带路!”

怎么看,也看不出小溪这是要去牢房啊,小溪一脸的平静,在一个小奴婢的带领下,缓缓地向前走。小溪越是这种不在乎的表情,慧丽就越是不安。

当日在场的还有小福子,慧丽也命人抓了他。她本是不想放过小溪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她还是要顾忌一下轩辕杰的,现在的形式他虽然宠着自己,也不可能太伤了赫连溪儿。慧丽也是个很聪慧的女子。

那些人把小溪关到了黑暗冰冷的牢房内。就都不见了影子。

虽然身在阴暗冰冷的境地,小溪的心却是很静的,到了此处她却相信轩辕杰不会做事不管的。也许现在自己的安静是对轩辕杰最好的帮助。也许这就是历经生死之后的信任吧。

宫中传来消息,皇上突然驾崩了,留了遗诏传位给轩辕杰,一切都太突然了。之前轩辕浩奉旨出了京,现在京城九门紧闭,只出不得近。

皇后上官一族和几个大臣对遗诏提出质疑,要求马上请皇长子安王轩辕浩回宫。

现在安王一派和睿王一派争执不下,京城的九门提督赫连玉回家看父还未回来,当时为了不引起波动,现在的提督一职是赫连玉的堂弟赫连飞代任的,此人一直是赫连玉的得力助将,但是在储君的问题在他是听从叔父赫连德的关点站在睿王轩辕杰的一派上,所以京城是严防死守。没有新帝轩辕杰的旨意谁也别想进来。

已经三天了,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轩辕杰虽是称为新帝,但是位置不稳,反对的大臣有的已是三朝援老的臣子了,太后上官一族更是功高盖主。太后又持有凤印统领后宫,轩辕浩集结了许多兵马,可谓是兵临城下了,轩辕杰前后受敌,已经到了不可不议的时侯了。

轩辕杰下令让安王轩辕浩带着随从进入大内。轩辕杰和众臣还都是一身孝服上朝,轩辕浩一脸怒气站在龙椅的一旁。在气势上这位新帝明显占弱势。

上官皇后端坐在凤椅上。已经是年近半百的人了,却一点也看不出来,一打眼就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一双慈母的眼睛看着这两个皇子,面带难色。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前面两位皇子都地她一人所生的呢。端庄贤淑的外表下掩盖着怎样的一颗心,不为世人道。

轩辕杰的母妃过逝之后,虽然名誉上是由皇后来照顾他,可他这些年是怎样过来的,他又是怎样忍隐的。

朝堂之上,轩辕杰一脸的平静,看不出担心,更看不出得意。众臣们低着头,都是各怀心腹事,都在不停地想着新君会对自己的地位有着怎样的影响。昔日威严的朝堂,此时显得有些阴深。

丞相孙大人先开口宣读了先帝的遗诏,众人下跪行礼后,上官烈就开口提出现疑问,认为这个遗旨有问题,先帝在位时呈提过要在下月初,立安王轩辕浩为太子,短短几日先帝就暴病驾崩,而且病危时连太后都没在身边,一定另有蹊跷。

安王轩辕浩身为正宫长子,身份尊贵,年青有为,少时就呈立有战功,文韬武略,一直深得先皇器重。

接着一众人就立即声讨起来。朝堂内一时间变得乱哄哄的,其中有几位武将,也称太子就是储君,只服从太子浩的旨意,除非太子放弃皇位。形式非常危急。

轩辕杰对这些议论没有一点的反映,还是冷静淡定地坐在龙椅上,面上带着浅笑。太后的面容也似乎有一丝轻松。

大家争执不下的时候,外面传报:“荣王,轩辕铭,镇关大将军赫连德到!”

这里已然乱做一团了,轩辕杰也没有叫宣,可是轩辕浩的心里是高兴此二人的到来的。

这二位重臣风尘仆仆地进了大殿。俯首行礼:“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都是一愣。轩辕浩此时更是眉头紧皱,心里大叫不好。

荣王轩辕铭旁惹无人地,开口指出了轩辕浩勾结安国,卖主求荣。提供了安国使者的笔录。写得很清楚,轩辕浩为得太子之位,借和亲一事勾结安国大兵压境,伙同上官一族逼宫,待得了太子一位,便让出边境一城。

为了掩人耳目让和亲公主嫁给了荣王。更主要的是要荣王出兵相助。轩辕铭说完,跪在地上谢罪。

荣王说出实情后,有一些上官一族的人不再出面与轩辕杰相争了,选择了沉默。因为他们的确是忠臣,只是两个都是皇子,各自的立场不同。

荣王轩辕铭的话是很有力度的,他也是皇子的同时,他的母妃也是上官一族。一时间宫殿里变得有些沉静了。赫连德这时送来奏折举证了轩辕浩勾结安国的证据。这两位手握众兵,守卫着大半个周朝的江山。他们的突然到来,也足以证明,现在京外也一定集结着他们大量的人马。

这时孙丞相领头拜见轩辕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他的人也都跟着拜了。

“众爱卿平身!”轩辕杰从龙椅上起身:“兴我大周朝,还望君臣一心。虽然安王罪不可赦,但朕念在他也呈有战功在先,剥去安王封号,暂时去给先帝守灵。”语气依然是淡定,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

这突如其来的结果让轩辕浩发狂:“轩辕铭,你不得好死!”大喊大叫地被御林军带走了。说是守灵其实就是王室的监狱。再想翻身,就难了。

此时的朝堂上静得连呼吸都能听得见。那些不安的心跳是很难静下来的。

“荣王护国有功,暂时不可回封地。虽然安国与轩辕浩之间有过对大周不利的勾当,还要从长记忆,可是和亲一事不可毁约。一个月后由朕亲自主婚,待完婚后方可回封地。”轩辕杰看着轩辕铭目光中带有谢意。

“臣领旨谢恩。”轩辕铭心中也是感谢皇上的。

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没有让坐在凤坐上的太后有太多的惊乱。可是她依然还是太后,上官一族仍是大周朝的第一家族。可明眼的人又怎能不懂大势已去了呢?

一切争斗现在算是表面上尘埃落定了。先皇也可以按礼制入地宫了。

皇上的事自然会有礼部的人安排好,国不可一日无君,登基大典要在三日内举办以安民心,现在虽已尘埃落定,但是虽时都有可能险象还生,轩辕杰要求一切从简。

登上皇位才只是开始,下面的路会更加险恶,肩负着大周的百姓,何时才能真正的国泰民安,丰衣足食,安居乐业。轩辕杰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心中只是沉重的责任。

由礼部尚书奏请即位。宣年号为嘉泰。皇宫正门要垂帘,表示丧事暂停。轩辕杰到保和殿降舆,先到中和殿升座,各级官员行礼。礼毕,官员各就位,礼部尚书再奏请即皇帝位。翊卫人等随轩辕杰御太和殿。轩辕杰升宝座即皇帝位,这时按一般典礼规定,由中和韶乐乐队演奏,但由于处在丧期,规定音乐设而不作,只午门上鸣钟鼓。嘉泰帝轩辕杰即位后,阶下三鸣鞭,在鸣赞官的口令下,群臣行三跪九叩礼。典礼中,百官行礼应奏丹陛大乐,此时设而不作,群臣庆贺的表文也进而不宣。最后要颁布诏书,以表示皇帝是“真命天子”,仪式庄严而隆重。首先,大学士再将诏书捧出,交礼部尚书捧诏书至阶下,交礼部司官放在云盘(装饰有云纹的木托盘)内,由銮仪卫的人擎执黄盖共同由中道出太和门,再鸣鞭,皇帝还宫。文武百官分别由太和门两旁的昭德门、贞度门随诏书出午门,将诏书放在龙亭内,抬至城楼上颁布。一系列的礼程结束后,轩辕杰这位大周的新帝就要开始他的政治生涯了。

上官皇后升为上官太后,轩辕杰的母妃追封为文贤太后,淑妃随荣王一同暂住在原睿王府,待荣王与和亲公主大婚之后一同回封地,先皇的其他太妃们没有子室的只能去遗妃宫了。育有子室的太妃们随同公主或王爷封府。这样的安排就足以证明这位新帝有容人之心了。

朝中的大臣们也没有太的调动,一切过渡看上去都很平稳,这位新帝把能想到的事,都做到了,已让很多人感受到了皇上的仁慈。只是自己睿王府里的人还没有安排好呢。

宫里的事对于睿王府的人自然是很高兴了,如果轩辕杰真的失利了他们哪一个人能过好呢?按制轩辕杰登基的这一天,也是睿王府所有人的荣宠至极的一天,因为一切从简了,等宫中之事安排好了,再接他们入宫。

对于慧丽来说,新的斗争又来了,后宫之主的位置是她此生所求。本以为这次赫连溪儿就再也不会有跟她相争的机会了。

得知今日朝堂之上赫连德也是功不可没,手持大军已从边关到了城下了,如此时赫连溪儿要是出了事,怕是谁也不会好过。

可就是这样放过赫连溪儿她也实在是不甘心啊。自己总是有一种感觉,这个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赫连溪儿将来一定是自己的大敌。慧丽越想心里越是不安,决定去大牢走一趟。

应当是晚上了,小溪听到了,外面有声音了,她知道一定是慧丽带人来了。心想看来这个女人终于沉不住气了,在这里已经被关好几天了,她终于来了。是到了要了结的时候了。

“赫连溪儿,你实相就赶紧召了,你我姐妹一场,我不会难为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很快人就来到了眼前,来了好多的人,带着烛火,烛光中看到慧丽的脸上写着得意,但小溪更看到了急切。她急于处置自己,就说明自己对她来说是个危险的人物。

“慧丽,别在这自欺欺人了。”小溪漫不经心地回答。这个女人必竟才十六岁,在面对的心里年龄已经三十多岁了小溪,她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来人把小福子带来!”慧丽有些咬牙切齿。几个男子把小福子按跪在地。

“说,你跟你的主子是怎么害死少爷的?”慧丽虽是对小福子说,可是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小溪的脸。小溪对下人好,是全府都知道的,她到要看看,她赫连溪儿这回怎么办?

“回慧娘娘,奴才真的没有啊!”小福子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你可好想仔细了,别说本妃没给你机会!”慧丽走到了小福了面前得意地说。

“回慧娘娘,奴才真的什么都没做啊!”小福子太度很肯定。

“哦,这么说,就是你家主子所为了。”慧丽又踱回了小溪的身边。小溪听她又说到自己的身上了,不怒反而笑了。

“娘娘,真的不是我家主子啊!”小福子有些着急了。

“你要是好好的说的,本妃不会为难你的。”慧丽看似不急,其实小溪的态度已经让她心急如火了。

“奴才真的没什么好说了。”小福子心里也明白再求下去也是没有意义的。看到自己主子的淡定的样子,小福子也安心了些。

“好啊,你不肯召,那就要委屈你家的主子了。”慧丽虽然露出了笑容,可是却带着杀气。

“来人,拶刑!”慧丽的这四个字回荡在牢房里是那么的阴深。

小溪当然懂得是什么意思,电视剧中的情节历历在目,深吸一口气,要来的终是躲不过的。

“不要啊,王妃娘娘,都是奴才的错跟王妃没关啊!”小福子连连地磕头。

那些人跟本就当没看见一样。把小溪按下就开始行刑,慧侧妃眼中难以掩饰的得意。

“赫连溪儿,本妃再问你一句,你是召还是不召啊!”其实此时小溪召与不召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她都不会放过赫连溪儿的。

小溪长在红旗下,虽没受过这般屈辱,但是也决对不会低头的。她不就是想看自己的低三下四的样子吗?偏不能让她如愿。相信人只要坚持总是可以绝处逢生的。

那群人把小溪按倒在地,对小溪纤细的手指无情地催残。十指归心啊,疼痛就几乎让她停了心跳,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已经满口是血了,却未出一声。

小福子受不了了,一心护主:“慧娘娘,我召,我召,快快放过娘娘吧!都是我的事,不管我家娘娘的事啊!”

不管小福子怎么叫,慧丽都跟没听到似的,得意地看着小溪。那些人自然也不会停的。

慧丽真想听听赫连溪儿是怎么惨叫的。真是有些遗憾,这个女人就是一声没出。看着线已经被拉得很紧了,再继续下去也许会出人命的。就示意那些人停了下来,可小溪手上的疼痛感却不能停下了。

小溪无力地说:“小福子,不能召,我们什么都没作。不能召,不能让她们如愿的!”用尽浑身的力量,还是很小的声音。

小福子却没敢看小溪一眼,就跪在地上一口气地说着:“那天是奴才心生恶意,是奴才从小叶手上接过药碗的,等她出去之后衬着娘娘不注意把毒放在小少爷的药碗里的。娘娘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管娘娘的事啊!是奴才罪该万死!”

慧丽嘴角浮起了得意的笑,她的目地已经达到了,她是不敢处死小溪的,虽然现在的赫连溪儿只是个妾室了,自己的父是当朝宰相,可赫连家手握重兵的,真是出了人命别说轩辕杰的皇位有变,连她的家族也会有麻烦的,但是折磨折磨赫连溪儿还是有必要的,总算熬到了确认赫连溪儿失宠了,现在要好好出出当初的恶气。

慧丽这个女人就是太咬尖了。她要保持在轩辕杰的女人中第一的位置,为了后位奠定基础。“来人啊,让小福子按上手印,看他对主子忠心耿耿的份上,让他免去皮肉之苦吧!赐他鹤顶红吧!”慧丽很悠然自得吩咐着。

“谢娘娘。”小福子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怕,反且有一种轻松。护主是他的使命。

小溪争扎着:“不要,不可以的!姓孙的,你就不怕死了进地狱吗?我不会放过你的,小福子不要走,不能扔下我的。皮肉苦算得了什么啊?”小溪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小福子爬着,却被那些人按住了,泪水泉涌般流出。

这时下人已经把鹤顶红取来了,小福子接过后看了一眼赫连溪儿,转过头深深地看一眼慧丽轻声说:“谢慧娘娘!”

小溪争扎着:“姓孙的,你对付一个下人算什么能耐?有本事冲着我来啊!”此时的小溪真的是有些狼狈了,她怎么能接受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结束呢?

慧丽看了小溪一眼,转身就走了。

“你给我回来,你个胆小鬼。”小溪知道她就这么走了出去,小福子就没命了。可是无论她怎么喊叫也是无用的了。

小福子在众下人的监督下把鹤顶红一饮而进。那些人才都走了出去。小溪终是爬到小福子的身边。

“小福子,你坚持住,一会儿王爷就回来了。他一定会救你的。”小溪的已是泪流满面了。现在她是多么希望轩辕杰能出现啊。

“娘娘,你一定要挺过去,不要记恨王爷,您是王爷最在意的人,只是王爷现在很难,答应小福子一定帮王爷度过这一难关。救救您了!娘娘答应奴才好吗?”小福子明显已是气力不足了。

小溪泣不成声,小福子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量:“娘娘,您别难过,能为主子死是奴才的福份,答应奴才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小福子用祈求的目光看小溪。

“好!好!我当应你,我一定好好地活着,我会帮王爷度过难关的!你不要走,我不让你走。我已经很孤独了,你不可抛下我的。”小溪抱着小福子哽咽着说。

“能不主子死,是小福子的福气。小福子会在天上为娘娘祝福的。”小福子说了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小溪生在红旗下,长在文明和法制的社会里,这种变故是她接受不了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轩辕杰就直接入住皇上的寝宫了,他做事果然很是低调,睿王府的侧妃小妾们,只是由礼部的人安排陆续的接进宫,这几天轩辕杰有忙不完的事,但心里总不很不安。就让康乐回去看看,知道到了慧侧妃在给小溪行刑。心如刀绞。

慧丽知道康乐回来过后也有所顾虑,轩辕杰呈多次跟她说过,赫连家的小姐不能动的,已经为了慧丽废了小溪的妃位了。

朝堂上那位孙丞相就是慧丽的父亲,当年迎取她的时候,她的父亲还只是个五品官,轩辕杰就是看出了他的可利用之处,才同意取他的女儿做了侧妃。

父皇跟他说过,后宫也是政治,所以他不会对任何一女子动情,可是这次对小溪不同,不仅是因为漠师父称小溪是凤命,更重要的是上次出宫后,他便下定决心,不能再舍弃这个女子了。眼前的一切,他和小溪心灵都是相通的。

慧丽现在不敢要了小溪的命,但是也不能让小溪好过,在她眼里从未把小溪这个受宠的女人放在眼里。只要她能如愿地做上皇后之位,其他就都不重要了。

王府里的人向来都是把慧丽视为女主,小福子死了,青梅,青雨又困在蓝希阁,现在慧丽已经放了小溪了,小溪躺在冰冷的地上,也没有人把她送回去。

轩辕杰让康乐马上安排,悄悄地返回王府,走向阴深深的王府大牢,轩辕杰的心都要揪到一块了。眼前全是小溪泪眼朦胧的小脸儿。

轩辕杰带着一个低低的帽子,别人看不清脸,牢房的守卫们一见是康乐带来的人,自然也是不敢挡了,轩辕杰一看小溪,心痛得自己都呼吸不畅了。

小溪躺在冰冷的地上,脸上毫无血色,眼角还带着泪痕。轩辕杰把小溪抱在了怀里,看到她纤细的小手红肿得皮肤都快涨开了。心里如同被剌了一刀,感觉血液在倒流。

小心的抱起小溪送回了她的房间。真是恨不得把那些人碎尸万段。双目通红,安排康乐把所有知道赫连溪儿被打的人全部处理掉。又连夜传了最好的看骨伤的太医。

小溪喝了点参汤后已经醒了过来,轩辕杰怜爱地把她抱在怀里,她不愿跟轩辕杰说话,只是无力地靠在了他的身上,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哭哭泣泣地报冤,也没有跟他使小性子,这反到是让轩辕杰更加的内疚。

如若是几个月前的小溪,此时她也许会问问轩辕杰,但是现在她不会了,眼前这个人虽然心里上不愿接受他是自己的夫,可是事实是她改变不了的,这个男人的世界太大了,自己永远不会是他的唯一。

一想到大宝和小福子的死,小溪真是恨啊!虽然可以理解轩辕杰,但是一时无法原谅他。人命关天啊!两个活生生的人就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康乐带着太医进来了,轩辕杰挥手示意免礼了。

赫连溪儿很冷静的听太医说着她的手,小溪的双手都有三根手指骨列,而且软组织都已经受损,要想手恢复如初,必须先接骨,但是现在手肿胀得历害已经错过了接骨的最佳时间。

要先用些药消肿,再拉伸复位,等骨头长得好了,还需按摩锻炼恢复手部的韧带和软组织的功能,但是接骨和按摩锻炼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并不亚于行刑当时的痛苦。

轩辕杰心疼得微闭了闭了眼睛。太医先给小溪开了点中药,让她服下药休息两天,先恢复一iati力,明天才能给她按,要不怕她还会昏了过去。

小溪好像是在听着一个不相关人的病情,如是别的女子都会哭出来,赫连溪儿的安静着实让人觉是不可思议。“就从今天晚上开始吧!我想早点恢复我的手。”小溪的声音虽不大但却带着不容置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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