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菓疑惑,“二哥你查这两个女人做什么。”
察觉到他想歪了,坐下打开电脑,“这两个女人有问题,你找人去监视一下,尤其是两人见面的时候,尽量拍下照片,录下她们说什么。”
“是二嫂的事?”程菓也反应过来。
“嗯。”季澜之淡淡应声。
“明白了,有情况了告诉你。”程菓答应到。
季澜之挂断电话,看向电脑屏幕,和皮夹里的照片不同,屏幕上出现的是穿着敦煌服饰跳舞的沈云倾。
指尖轻触着屏幕上人儿的脸颊,季澜之眼里黑雾翻滚,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本来想悄悄解决,但是耐不住自己的女人想自己来。
所以,他只需要铺好路,给她走。
接下来的三天里,沈云倾非但没有焦虑,反而很淡定,因为她手上有他们都不知道的筹码。
她照常让人把衣服设计出来,并且在寻找适合的模特人选。
回到家之后,沈云倾觉得浑身疲惫,刚躺在床上就听见门铃响起。
她疲惫地拖起身子,打开门,并没有人。
沈云倾皱眉,四处环视,只在地上发现一个信封。天鹿公寓的治安很好,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沈云倾疑狐地捏了捏信封,好像是照片,和一支笔。
打开来,沈云倾吃了一惊,里面居然是安宁和欧阳雪。
从这个角度来看,应该是**的,虽然安宁换了一身衣服也没有再戴眼镜,但是那阴沉的气质隔着照片也能看得出来。
沈云倾不由得感叹,要是林月知道自己好心帮忙的人却反过来害她的姐姐,估计心里会自责死,又要难受好一阵。
打开录音笔,果不其然,是欧阳雪和安宁的声音。
原来,最近欧阳雪看到沈云倾倘然自若的样子,内心十分慌张,私下联系安宁,并且质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也正因如此,给了跟踪两人的人机会,拍了照片并且录下声音。
沈云倾看着这两样证据,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只是她不明白这个东西是谁送来的。她在脑子里想了一下可能做这件事的人,就只有季悠然和季澜之两姐弟了,内心徒然一阵感动。
把照片和录音笔装进信封,接下来,就是谈判的时候了。
第二天,沈云倾起来为自己护肤,化好妆之后换上衣服去了天盛。
进入天盛后,一顿人向她问好。
“云倾姐,早啊。”
“早。”沈云倾微笑着回答。
“云倾姐,今天更美了。”
“谢谢,你今天也不错,今天挺帅的。”沈云倾冲他眨了眨眼,那男人直接撞上了玻璃门,引来众人爆笑。
林月跟在沈云倾身侧,“云倾姐,你今天心情很好吗?”
“你怎么知道。”沈云倾眉眼带笑,向前走着,“有这么明显吗?”
“嗯嗯。”林月坚定地点点头,“你就差把‘我今天心情很好’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沈云倾停下脚步,食指弯起刮了下林月的鼻梁,“小月牙今天真聪明,快去工作吧,我要去找一下唐总。”
林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的。”
按下电梯按钮,不一会儿,电梯直达13层。
来到门口,沈云倾想了想还是敲了门。
“请进。”
“唐总。”沈云倾笑着,但是眼里都是疏离。
“是小沈啊。”唐明慈祥地笑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看着这个慈祥的笑容,沈云倾只觉心里得更加寒凉,她不懂声色,依旧笑着,“沈总认识安宁吗?”
唐明身形一僵,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安宁?是谁啊,我不认识。”
沈云倾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是公司新来的员工,就是不知怎么的觉得她和唐总您有点像。”
“是吗?”此时唐明脸上的笑容已经没有了刚才慈祥,带上了一股子阴沉,“可能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吧。”
沈云倾不再追问,“对了,唐总。我的设计稿呢?”
唐明拉开抽屉,“你看我都忘记了,在我这呢,一直忘了给你。你看看有没错。”
这都能忘?
沈云倾轻挑眉头,也不介意,接过文件袋,“没事。”
就在唐明的面前,沈云倾慢慢打开文件袋,仔细地看了看里头的文件。
这个老狐狸,偷梁换柱。
上面裙摆的勾勒线条轻重痕迹不同,她是左撇子,平常都是用右手,唯独画设计图,她惯用左手。所以线条的痕迹是由左至右逐渐加重。
“嘶,唐总。”沈云倾探究地说:“这不对啊。”
唐明面色不再像刚才那般温和,“什么意思。”这个臭丫头,从刚才开始就不断给自己挖坑。
沈云倾指着那处痕迹,“你看,这处线条的痕迹,明显和我不同,这是用右手话的,可是...”
沈云倾狡猾地笑笑,“我啊,是左撇子。”
这下,唐明彻底没了笑意,眼睛泛着寒光,如利刃一般,“你什么意思。”
沈云倾装作苦恼的样子,“前几天不知道是谁啊,给了我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这些东西。”
唐明瞟了他一眼,打开文件袋,兀地瞳孔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吃惊的内容。
里面是他和安宁的资料,以及亲子鉴定。
沈云倾要得就是这种效果,“还别说,安宁和唐总你还真是像啊,就连现在这阴沉沉的模样都一样。”
唐明不说话,冷漠地看着沈云倾,眼里粹了毒。
沈云倾也不在乎,继续说但:“其实上一次她撞到我的时候我就怀疑了。”
“我没想错,我的装有设计图的文件夹就是那时候掉包的吧。”
“你掉包我的设计图,把它给欧阳雪,让欧阳雪防好以后,再构陷我抄袭。”
沈云倾指尖轻点桌子,“唐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唐明面色阴暗地看着她,“你有什么证据这些和我有关,你也没有证据证明,这设计图是你的。”
“这话说的。”沈云倾靠在椅子上,拿出新的文件袋递给他,“真是和我料想的一字不差,没有一点新意。”